另一手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那羞秘之处,男人的眼神一暗。

那本该属于他的秘地,居然已经被其他男人探索过了!

这样的想法实在令他难以忍受。

勃发的肉棒抵着那小小的口子,男人心底生出了一点残暴的破坏欲,一个挺腰,硕物狠狠地没入了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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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初遇初一(三)(破处,强制H,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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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动作十分笨拙,茎身一下子推挺到了最深处。即使没有经验,男人也感受到了明显的滞碍,更感受到了自己在推挺之间遇到了阻碍,柱顶冲破了一层障蔽。

虽然感受不明显,可方才他确实碾碎了一层组织,就算是在水底下,感受依旧十分深刻。那恐怕辨识是象征女子纯洁的处子膜。

未曾迎君的穴道遭到入侵,自然地开启防卫机制,媚肉狠狠的收绞,像是想要把不速之客驱逐出去。压力铺天盖地而来,感受十分的深刻,男人抽息着,低喘的声音和她吃痛的嘤咛声交融在一块儿。

“啊嗯……”

“怎么会?”男人心底闪过这三个字,脸上是一片愕然,他目光垂下,直勾勾的盯着姜玥卿不放,脸上带着一抹探究。

雾气氤氲,她的小脸上的痛色显然,额际沁出了几滴冷汗,就连脸色都白了几分。

姜玥卿说不出话,她浑身僵硬,忍着疼痛,身体像是快要撑开了,硕大的男根夹带着大量的泉水一起涌入,在强烈的疼痛过后,她只觉得身下又热又胀。

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身躯上游移着,沾着温泉的水气,十分的温暖,细腻的泉水作为媒介,他的爱抚起了抚慰的效果。

疼痛稍微减缓了一些,她才开了口,“好、好胀……好疼……”她呻吟着,整个矇眼带都带了一层湿气,也不知道是雾气造成的,还是泪水造成的。

“你、你还是处子?”男人明明是在问他,可是心底却已经有几分的笃定。

“我……你……”如果此刻取下矇眼布,肯定能看到她瞠圆了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姜玥卿没有回答他的话,可他却是明白了一切。

她确实还是个处子,如此一来,她的生涩的反应全都说得通了,原来不是故作清纯,而是真正的纯白如纸。

想起了关于白澔澜宠妾灭妻的流言,这一刻全都被证明了。

男人心底不知道该是愤怒还是庆幸。他万万没想到,这白澔澜是个情种,还不假。居然为了个妾室,放着如此国色天香的正室不碰。也不知道他是疯,还是傻?

在证实心底的猜测过后,男人心底涌升的是一股狂喜,那股疯狂的喜悦,正在吞噬他。

喜悦之中夹杂着怜惜。

她本就该是他的人,只是万万没想到,这初回就这么随意的在温泉池子里面发生了。

男人墨色的眸子里头终于不再冰冷,里头闪过了一丝怜惜。他将她拥在怀里,腰腹之间躁动不已,却不再妄动。

处子穴非常紧致,不曾被入侵过,不只姜玥卿难受,他也不好过,压力几乎是铺天盖地而来,他竟是觉得兴奋得难以自制,一股射意如影随形,她须得咬紧牙关,这才不至于失了男性雄风。

“还疼吗?”他咬着牙问道。

很疼……

男人明显不知道他是处子,入侵的时候丝毫没有收力。

她没有其他的经验,却是明显的体感到男人的粗大,那粗大的硬物就在自己体内长驱直入,一插到底,一下子扣上了宫口,疼得要命,疼得她咬紧了下唇,下唇都被咬白了。

58 一女二許(14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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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姜家单番方面撕毁婚约,可当年他们为表慎重,合婚庚帖为一式两份,还有一份握在范家手上,如若那张庚帖还在,姜家便是面临一女许二夫的窘境,这样的行径,为世人所不齿不说,还能被状告上官府。

姜侯敢如此行事,不过也就是觉得范家已经穷途末路,他又曾想过枯木逢春也能死灰复燃?

如果只是悔婚,姜延年还能忝着脸说是他们一别经年,为了不耽误女儿议亲,这才跟白家订亲。

可范家既然能够平反,必定知道当年范家落败之前,魏家找上了范家,虽然姜延年没丧心病狂到栽赃陷害,可做了伪证这件事还是板上钉钉。

姜延年也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出卖范王爷的,怪只能怪魏家给得实在太多。

即使范家队姜延年多方照拂,可那还是抵不过魏家给予的重利。

做了亏心事,自然是怕半夜鬼敲门。就在姜延年惴惴不安之时,复总管亲自登门了,这位复总管是范王爷的心腹,是老王爷时代就留下来的老爷子,都已经年过花甲依旧精神矍铄,一头银白的头发,就连眉毛都是白的,一双眼眼皮干皱,下垂得可以夹死蚊子,露出大片眼白,那本该混浊的瞳仁却散发着睿智的光彩。

在老王爷还在世子位的之时,皇室的威严深重,老王爷曾入京为质,复总管那时是皇室派去监视他的宦官,后来吐蕃起事,老王爷便领命至边关,本以为是有去无回的一战,他却以十万军队击败了二十万吐蕃大军,之后稳固了世子的位置,也让郡王府彻底针扎根。

乱世出英雄,西平郡王府也是从那时开始就受到皇室忌惮,几番风雨飘摇,如今又再一次站到了巅峰。

“姜侯,许久不见,气色甚好,想来过得滋养。”老阉人了,嗓子掐尖,再加上年纪大了,更带了一点沙哑,总体来说不是很好听的声音。

宰相门前七品官,姜延年以前就怵这位复总管。

京城的那些老宦官,都不是易与之辈,尤其怀元帝年间,基本上就是宦官养大的,扶持他的大内总管后来权倾天下,被称为九千岁,在那之后宦官的地位便是居高不下,这位复总管,还曾经是九千岁的徒孙,谁敢看轻他?

就别说那一身的气势了,他还是个大内高手。

都说这些没根的东西练的功法邪门,不是一般常规武者能及的,皇帝坐在那把龙椅上,总是要有保护自己的最后手段,这批大内高手来无影、去无踪,众人对他们的印象都是来自那些绘声绘影的传说,仿佛隔着一层朦胧的纱,因为未知而产生惊惧。

“也许多不见复总管。”表面上恭维,姜延年在心里却是忍不住嘀咕着:“不过是个下人罢了,也敢给本侯使脸色?”

面对付总管姜侯倒是想要硬气一些,但一想到自己当年是如何对范家落井下石,又想人们对复总管各种捕风捉影的传说,姜延年心里就惴惴不安。

传闻复总管就是平西王手下的一把利刃,私底下死在他手上的王府政敌多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