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药膏舒服了?”
“不、不说了……”
许自看了他会,手指还在穴口浅浅的进出,直到裴舒的眼里蕴上水汽,他这才拿帕子将裴舒腿间的淫液擦尽了,重新为他上好药膏。
“回春堂卖的,回头给阿玉送去。”
“不好吧。”裴舒眼里的惊讶都快透出来:“这东西这么贵。”
许自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笑意,他静静的盯着裴舒,突然问道:“不过是一个药膏,阿玉怎么会觉得贵。”
“不、不贵吗?”裴舒一惊,忙将脑袋埋在许自怀里:“那、那是阿玉猜错了。”
许自没答,他将药膏重新放入盒子里,递到裴舒手上:“许府这点钱还是有的,阿玉尽管用就是。”
他看着裴舒纠结的表情,忽而将头凑到裴舒耳边:“……阿玉水那么多,不常上药,下边怎么好得了……”
张开双腿让死对头扩张女穴/塞入暖玉
那日后来裴舒是被许自抱回院子里的,他两腿酥软,腿间一用力就疼,实在无法走路。
药膏被许自顺手放在了他的床头,走前细细嘱咐他要按时上药,交代完,他又有些不放心,重新检查了裴舒的花穴这才放他休息。
穴心不动都疼,被强硬顶撞过的穴口总有种在被侵犯的错觉,裴舒在心里将许自骂了个遍,暗下决心一定要快点找到许自的把柄,早日离开这个淫贼。
药贵果然还是有贵的道理,隔日裴舒就明显舒服了不少,虽然下身还是有些许肿胀感,但比起昨日来说实在是好了太多。
再次站在书房门口,裴舒明显要比之前紧张些,他深吸口气,握紧了手中的食盒,这才缓缓推开房门。
书案前,许自手里正拿着一个盒子,见裴舒进来,他将盒子放下,起身将还有些踉跄的裴舒抱入怀中坐好:“怎么不在房里好好休息。”
裴舒靠着他的胸膛,似乎有些羞涩:“今日没见着大人,有些想念。”
“不怕疼了?”
“只要是大人……阿玉就不疼。”
许自瞅了眼他抠的死紧的手,轻巧的将其分开与其十指相扣。
他将裴舒的手带到唇边吻了吻,声音里带着歉意:“抱歉,弄疼你了。”
裴舒怔了怔,有些呆的抬头看他。
许自看着他,忽然一笑,带着笑意的许自自带一种温暖,像是秋日严寒中开出的花,裴舒愣了下,这才听到他清浅的声音。
“但是我不会改。”
裴舒的眼睛猛地睁大,像是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许自搂了搂他的腿,伸手将其分开:“我看看现在什么样了……”
手指摸到裙内的裤脚,许自好笑的看了眼裴舒,这才在对方慌乱的眼神中将里裤拉下,他挡住裴舒下意识伸来阻止的手,将裙摆堆到对方的胯下:“伤的厉害,还是勿要与衣物接触为好。”
这一点裴舒当然知道,他只是实在怕了许自,这才在来之前忍着难受套上的里裤。吃R⑦︿零⑤、⑧⑧⑤⑨零
他慌张的搂住压在胯上的裙摆,将肉棒死死压在其中。
许自掰开他的腿缝,细细查看了他还有些红肿的小穴,眉头轻轻皱了皱。
太脆弱了,根本没办法承受他的欲望。
他看了眼双颊绯红的裴舒,从桌上将方才的盒子拿过来。
“大人。”裴舒好奇的瞅了瞅他手上的盒子:“这是什么。”
“想知道?”许自将盒子打开,将里边大大小小的玉石递给他看。
“玉石?”裴舒奇怪的拿起一颗一指粗细的玉石,入手光滑,散发着暖意:“暖玉?”
许自点点头,从中取出一颗两指粗细,但并不太长的暖玉,拿给裴舒看:“阿玉的穴太小了,得用这东西养养。”
“养……养养?”裴舒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他猛地一弹就要从许自身上跳下去:“不……阿玉不要。”
许自手臂一紧就将他箍回来,他无视裴舒挣扎的力道,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将指间的暖玉抵在穴口:“阿玉乖,不提前养养,阿玉会受不住的。”
玉石的触感逐渐明显,裴舒惊呼一声,慌乱的手脚乱摆:“大人、大人,阿玉不要……”
“阿玉听话。”
然而穴口实在太小,即使有了淫液的润滑,玉石也始终无法推入。
“大人……”红肿的穴还未好全,裴舒被抵的一缩,含着泪猛摇头:“阿玉疼……”
只两指宽的玉石在穴口翻来覆去的顶弄,周边的玉身连带着许自的手指都被淫液裹的湿润,许自皱了皱眉,干脆将玉石拿开,只用手指开拓起穴口。
“阿玉乖。”手指在穴口来回按揉,待到穴肉稍软,指尖轻巧的挑开穴口,往里拨撩着插入:“你总要承受的。”
手指在穴口来回抽插,不时旋转着往里探入,许自按着他的腰,等到他被弄的软了身子,一伸手拨开上身的衣襟,抓着他的奶子揉弄起来。
雪白的奶兔子早在之前就被许自揉的得了趣味,此时大掌刚刚覆上,裴舒就不由得发出两声呻吟。
手指搅动的速度越发迅速,快节奏的抽插让穴口溅出汁来,察觉到掌下身体的情动,许自逐渐放缓了速度,伺机探入第二根手指。
“唔啊……”
裴舒的身体猛地一弹,双腿不由蹬了蹬:“嗯……好胀……出去……”
“阿玉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