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歌咧嘴:“什么?大声点,水、哥。”

席水:“我操,”白无歌太兴奋了,怎么连骂人都拖着哭腔?好像在用牙齿轻轻咬老子的小兄弟一样,席水崩溃道,“随便你!你他妈开心就好!”

白无歌这下开闸了:“这是你说的。”

席水太惨了,翻了个身,被白无歌托着屁股,自上而下地肏,又深又快,席水一瞬间看到了一团白色刺眼的光,恍恍惚惚回过神,才发现白无歌在哄他,让他呼吸。席水骂他:“你他妈是不是想我死。”

白无歌亲他,从嘴角亲到后耳根,狠狠疼他,他又开始哭,白无歌紧紧揽着他的脖子,发了狠地说:“你下次再不想活,告诉我。”

他微偏过头,虔诚地在席水耳边献上一吻,温柔地告诉他:“我一定成全你。”

白无歌感觉自己刚闭眼就醒了,被他拔吊无情睁眼不认人的好宝贝席水从屋子里扔出来的。白无歌坐在门口的地板上,笑了一下,抬头一看表,五点,他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白无歌去洗了个澡,翻出席水的内裤穿上,然后撸撸头发,把席水的笔记本翻出来,打开。

席水下午两点才从白无歌屋里出来,身上穿着白无歌的深蓝色睡衣套装,出来看到白无歌浑身上下就套着一条他的四角内裤坐在沙发上摆弄他的电脑,气的额角一突,身残志坚地转身回去,拿了套衣服砸白无歌身上:“你给我穿上!”

白无歌接住,团了一团,冲席水招招手。

席水抱臂站在原地,斜眼看他,皱着眉,似乎在考量到底要不要过去,半晌一扭头,要回屋,结果被白无歌追上来一把抱住。白无歌拉开他的裤子低头一看,被席水一巴掌拍开之后还挺遗憾:“你害羞什么?怎么不穿我的内裤。”

席水气的后槽牙都快磨平了。

群/12249?整理.221-4-9 :6:8

第四章

白无歌进来的时候,苏洛都快坐到席水怀里去了。席水当然不可能说什么,只是礼貌地帮苏洛扶了一下快倾倒的酒杯,微低着头,小声嘱咐他慢一点,不要急。

苏洛红着脸,也不敢乱动了,就乖乖靠在席水肩膀上喝酒,小口小口地抿,时不时跟席水说几句,席水抿嘴一笑,不知道说了什么,苏洛笑的脸都红了,糖果色的酒水在玻璃杯里一晃一晃的,眼看就要洒在席水身上。

此时靠门的沙发上有人冲白无歌招手:“无歌,这儿坐,玩儿骰子来。”

白无歌散漫地笑,冲那人点点头,把车钥匙轻轻甩面前的桌子上,看起来似乎一切正常。

只是所有人一抬头,就发现白无歌一步一步冲着苏洛去了。

席水这次没戴眼镜,望着白无歌,也没眯眼去确认。他就是这样,凭一个身段,只言片语,哪怕简短的声音,就能轻易认出所有他想认出的人,仿佛他的大脑就是行走的电话簿,储存了数不尽的个人信息,白无歌时常不着边际地想,自己被分在哪个字母里。

白无歌从苏洛手中接过酒杯,似笑非笑地俯视苏洛,苏洛挺害怕的,整个人往沙发里一缩,紧紧抓住席水的手臂。

白无歌单手把玩着那个杯子,苏洛看着,感觉他就像在把玩自己一样。那天他说想跟席水好之后,白无歌把他抓回去教训过一次。上了白无歌的床,醉生梦死都是笑话,如果他想,他能让人生不如死。

苏洛到现在都记得他哭的头晕眼花,昏沉之中发出沙哑的求饶声,因为没有力气而变的细微,他跪在冷硬的木质地板上,腰部以下又疼又麻,白无歌的皮带套在他的脖子上,他轻轻一提,苏洛就像是条濒死的鱼一样,被他提起一点。

白无歌慢条斯理地问他:“还想跟席水上床么?”

苏洛只会流泪,下意识地连声回答:“不敢了……哥……再也不敢了……”

白无歌轻轻刮掉他的泪水,愉悦地说:“别哭的这么惨,让席水知道我把你欺负哭,我会挨骂的。”

苏洛摇头:“不……绝对不告诉……不让他知道……”

白无歌把皮带从苏洛脖子上抽回来,苏洛就无力地倒回地板上。棕色的皮带在苏洛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拍出一道一道的红印,白无歌无所谓地说:“没关系,可以让他知道,哥不怪你。”

他俯低腰身,在苏洛耳边,仿佛在说什么秘密,用充满神秘感的气音告诉他:“但如果被我知道你对他还有别的想法,”白无歌抑制不住地轻声笑起来,“你知道你什么后果么?”

苏洛因为那场调教担惊受怕了很久,每次出来玩儿碰到席水都不敢往前凑,这次其实也是席水不想对着空调口坐,临时换过来的。

苏洛一抬头,就看到席水一副给他添了天大麻烦的表情,端着杯子,绅士又礼貌地问他:“可以坐这么?”试问,谁能抵挡得住?反正苏洛脑袋一麻,点头了。

意识到席水坐在自己身边之后,苏洛挺坐立不安的,席水发现苏洛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之后,反而更加照顾他,时时刻刻会带着他一起说话,想让他放松一点。

没人能在席水像水一样无微不至的温柔里还保持呼吸。苏洛跟白无歌更熟一些,跟席水只寥寥说过几句话,可他发现席水完全记得他喜欢喝什么酒、吃什么水果点心,连他喜欢的小众明星,席水都能张口就来跟他聊上。

苏洛在这样的席水旁边,慢慢就忘乎所以,本性暴露起来,不知不觉老毛病又犯了,聊着聊着就软着腰靠在席水身上了。席水察觉到,低下头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一瞬间苏洛以为席水不开心了,可席水只是轻声对他说:“如果喝多了头晕,可以靠着我。”

苏洛浑身冒着粉色泡泡,安心地靠了。

直到白无歌站在他跟前。

苏洛感觉自己彻底从名为席水的昂贵酒水里清醒了,并且有种马上就要身首分离的错觉。

白无歌轻巧地把弄着那个酒杯,看着苏洛的表情就像要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高高在上又漫不经心。白无歌含笑问他:“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

苏洛只会摇头,下意识瞥了席水一眼,大概是想要求救,但怕会更加激怒白无歌,苏洛怕的眼睛都红了。

白无歌冷哼一声,眯着眼盯着苏洛,酒杯里的酒水马上就要倒出来,全洒在苏洛身上,白无歌怕自己会忍不住让他脱光了在地上爬一圈,最好还要学学狗叫。

结果席水伸手挡了一下,全倒在他袖子上了。

白无歌彻底没了好脸色,垂着眼神色不明地看席水。席水若无其事拿纸巾擦了擦衣服,还顺便帮不小心溅到一点的苏洛也擦了擦,歉意道:“他太不小心了,你也不知道躲一躲。”

苏洛可怜巴巴,瞪大眼睛看着席水,看样子恨不得整个人化作一个挂件,一年四季在席水身上粘着。

席水站起来,说要去卫生间洗一洗。他冷冷看了一眼堵在那里的白无歌,后者沉默让了让,等席水擦着他的肩过去,他落眼盯了苏洛一下,跟在席水后面出去了。

洗手间的灯光也很暧昧,到处都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席水微微弯腰洗手,一个人从后面贴上来,紧紧抱着他的腰,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白无歌像小狗一样,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颈窝里蹭来蹭去,他轻声问,像是有多大的委屈:“你跟苏洛睡过了?”

席水皱着眉,闻言几乎是气笑的:“你当谁都是你么?属种马的?”

白无歌笑了,对着席水的脖子又舔又咬,双手从席水衣服下面伸进去,一路从腹肌往上,再从领口伸出来,温柔地抚摸席水的脖子,带着某种威胁的味道,嘴上却没完没了的示弱:“水哥,你都整整一个星期没理过我了。我上谁那儿播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