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乐呵呵回话:“还得多亏您,不然我王三今生哪有福分享用这样的美人。”

何伯又嘱咐他咬紧口风、不要声张,便吩咐人赶紧去做活。

等王三走后,何伯带着儿子走进屋内。

玉奴浑身无力躺在竹床上,嘴边挂着几丝白浊,身下的花穴红肿不堪,两腿大张着不断流着淫水。

他们带着玉奴去重新清洗。

“咱们是不是收少了?这收拾起来也费劲。”浴房内,儿子用手指反复进入玉奴红肿的穴内抠挖,抠得差不多,便往里灌上清水再次翻搅。

“府里的下人一个月都没一两银子,收多他们也没有。”何伯在一旁帮着用手指拉开穴肉,放出多余的液体。

儿子总觉得这样有些浪费,未免过于便宜府上那群家伙,琢磨了半天试探着开口:“要不咱去外面接点?”

何伯一听,当下给他一记爆栗:“混账东西,这么大人说话做事不带脑子。两位主子平生最好面子,咱们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偷吃,便是被发现了,他们做贼心虚,也没脸朝我们这些知道底细的发作。但要真要闹出去,给他们落了面子,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看儿子那垂头丧气的模样,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咱也不贪心,一两二两的挣,过个几个月,你娶媳妇买宅子的钱就都有了。到时候你就搬出去,找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成家立业。苏家这般乱,咱媳妇可不能跟进来。”

儿子连忙点头称是。

却说苏家父子这边,自从上司来家里作客之后,苏景恒便得了几分特别关照。这几日可谓春风得意,苏父看儿子升迁有望也心情舒畅。

父子二人谈笑着回府,用完晚膳后心照不宣一同来到玉奴的房间。

尽管已经见过多次,两人看到眼前的场景还是忍不住放慢了呼吸。

柔和的光晕打在玉奴玲珑曼妙的身躯上,白皙的皮肉泛着莹润的光泽。

单薄消瘦的肩膀配上那截不盈一握的腰肢,莫名给人弱不禁风、任人摆布之感。

卷翘的睫毛随着二人的视线微微震颤,含着秋水的眸子无辜地看过来,整个人仿佛都在渴望他们的疼爱。

二人受到这般蛊惑,不由自主加快脚步。

玉奴被推倒在床,露出下面的紧要之处。

那嫣红娇嫩的花户,经过昨晚几人反复灌溉滋润,反而更加艳丽诱人。

苏景恒伸出根手指探入其中,红润肿胀的地方稍一触碰便淌出水来,他的手指不过一会便被吸得死紧,仿佛陷在里面一般。

苏景恒一个用力,成功抽出,不免啧啧称奇,赶紧将自己的发现告知父亲。

父子二人亲身上阵,辛苦耕耘一番,仔细对比,发现果然较之前更为湿滑鲜嫩。当下决定一定要勤于耕种,每日都要给玉奴松土浇水。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一两章就完结了,有什么想看的吗

(文^裙·73-95 43;054)第29章枷锁 (终章)('')

“叔,这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手里实在是没钱了,您老人家行行好,就稍微通融一下。”赵四一脸讨好地将几块碎银子递到何伯手中。

何伯掂了掂,有些不满:“你这只有一半,怕是不好办呐。”

赵四再三央求,何伯这才改口:“算了,念在你小子平日还算懂事的份上,后天你就和老李一起,动作麻利点别耽搁就行。”

“哎哎,劳烦您老人家了。”赵四连忙应承下来,乐呵呵告辞了。

这几日何伯忙于皮条,面对这样的场景早已驾轻就熟,三下五除二把人打发走,又重新算了算玉奴每日的排班轮次。

今日没有排其他人,实在是因为他那不成器儿子嘴馋得不行。按理说,儿子每天清洗时都能尝上几口,也不至于浪费机会少赚银子,无奈儿子就是觉得不够尽兴。

耐不住儿子再三要求,何伯就同意特地空下一天给他吃个够。

何伯走进房间时,儿子全身赤条条的,正趴在玉奴身上不断挺腰抽送。

那双黝黑的大手在玉奴身上胡乱游走,两团白花花的乳肉随着动作不断摇晃。

发现父亲到来,儿子立刻停下动作:“爹,这大小姐滋味真不错,越肏水越多,你也来试试看。”

看儿子还算孝顺,何伯很是欣慰,也不跟儿子抢:“咱父子又不是外人,一起上也省点事。”

儿子听后也点头认可,他起身将玉奴抱到怀里,请何伯躺到床上。

何伯已经六十多岁高龄,形容枯藁,满头华发,皱巴巴的皮肤上布满褐色的老人斑。下身那根阴茎也早就失去了雄风,只剩下萎靡干瘪。

儿子并没有因此轻视父亲,他用手指沾了玉奴的淫水涂抹在父亲干瘦的性器上,随后反复搓动柱身。等那东西稍微有点抬头的倾向,才慢慢将父亲的阳物塞入玉奴的前穴。

眼见父亲进入的差不多了,他直接一个用力推动玉奴深入。

等父亲渐入佳境,他这才顾得上自己,把自己的孽根埋入后方的淫窍。

握住玉奴的腰肢,来来回回抽送,带动玉奴的前穴反复吞吐容纳父亲的阳根。

父子两个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在玉奴体内成功会师,互相帮扶配合,也算是幸福美满,其乐融融。

不过一炷香功夫,玉奴的后穴便被灌得满满当当,儿子停下来休息片刻,抚摸着手下白嫩的臀肉忍不住感慨:“没想到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现在也要在我们身下求饶。”

人年纪一大就三句不离回忆往昔,何伯也不例外,他揉捏着玉奴丰满的乳肉,语带感慨:“大小姐出生那会儿,老爷刚刚入朝为官,家里没钱,府里只有我一个长随,是夫人和我一起照顾她和少爷两个。如今我年纪大了,她也学会伺候人,让她服侍一番也在情理之中。”

两人感慨片刻又重新肏干起来,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皮肉碰撞的啪啪声。

如今玉奴白日受到下人的奸淫,晚上还要服侍苏家父子两个,偶尔父子两人的上司还要来饱餐一顿,已然彻彻底底沦为一名合格的家妓。

这天晚上,季旬和同僚聚会,散席后偶然路过苏府,突发奇想要进去探查一番。

不想惊动府中人,他让季连悄悄带自己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