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咚!

相反,伴随着一声闷响,撞击变得更加狠戾、更加沉重!每一次贯穿都仿佛带着要将她彻底撞穿的毁灭意志,狠狠凿入深处!

“呜!!!”

一次凶狠得几乎要将她渺小灵魂都顶出身体的猛烈撞入!粗暴地破开层层软肉,直抵花芯最最脆弱的核心!阿希莉帕猛地向后仰起头!雪白脆弱的颈项瞬间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身体最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这一撞彻底击碎了!滚烫而麻痹的、毁灭性的洪流瞬间冲刷过每一条被反复蹂躏践踏的神经末梢!

她发出一声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撕心裂肺的泣声呜咽!双手的手指再也无处着力,无力地滑落,只能徒劳地揪紧他后脑勺汗湿的碎发!

就在这时

“妈妈?父亲?你们在哪里?兔子跑得好快呀!我没打到!” ? 花泽明那带着困惑和找不到目标的小小焦躁童音,如同破开混沌迷雾、撕裂黑暗深渊的一道惊雷,从不远处的草丛后响起!由远及近!

稚嫩!清晰!如同一柄最锋利的冰锥!

阿希莉帕的身体在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冲击下瞬间僵硬!冻彻骨髓!如同冰雕!所有被强行拖拽的沉沦、所有模糊的意识、所有被快感麻痹的痛苦……都在这一刻被瞬间冻结!清醒无比!

然而

尾形的反应却比她更快!

他猛地收紧那环抱着她腰臀的手臂!力量之大,几乎要勒断她的腰肢!他那坚实如铁的胸膛更紧地压向她脆弱的前胸!同时双臂肌肉贲张,用尽力气将她向上托举,让她被迫埋在他颈窝里的脸几乎要被揉进他的皮肉!而那件深色的、厚重垂坠的军官长大衣不知何时已悄然被他解开了前扣,此刻如同巨大的、不详的漆黑幕布般,顺势滑落下来!

厚重的呢料,正好完全覆盖在两人腰间以下疯狂纠缠交媾的姿态之上!严严实实地将阿希莉帕被迫赤裸的、布满指痕和湿痕的下半身,连同尾形军裤上那片骇人的狼藉隆起,完全笼罩、包裹在深邃军呢的沉重阴影之下!

从已经绕到树干侧面、正准备探头过来的花泽明的视角看过来,只能看到父亲抱着双腿似乎发软的妈妈,高大的身影俯视着蜷在怀里的她,双臂似乎正用力支撑着妈妈的身体。像是妈妈受到了惊吓或不适,父亲在安慰或扶稳她。衣袍的下摆厚重地垂落,遮住了一切最不堪的真实。

可在这层厚重的、伪装的、温暖的“遮蔽”之下

阿希莉帕的腿根甚至在无意识地垂在他紧箍的臂弯上剧烈地颤动着!那深埋在她体内、刚刚才完成一次致命贯穿的滚烫凶器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因两人姿态的改变和拥抱的挤压……甚至埋得更深!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狰狞的存在,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占领!

尾形感受到怀中女人身体的剧颤和那滚烫衣料之下无声渗出的汹涌泪水,感觉到薄薄衣衫传递来的、那颗如同被困在囚笼中的惊鸟般疯狂撞击的心跳。

他的下颚微微蹭了蹭她汗湿冰冷的发顶,埋在衣袍厚重阴影和女人发丝间的薄唇,勾起了一个冰冷刺骨、近乎带着狰狞愉悦和扭曲满足的弧度。

明小小的脚步声就在咫尺之外,带着纯真的担忧:“父亲?妈妈?”

第0013章 林中的欲望(h)(二)

尾形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哄慰的口吻,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只有被刻意抑制的、一丝极细微的喘息:“没事,明。妈妈好像……被树上的小虫子吓了一跳。”他的目光从发丝缝隙间锁住怀中阿希莉帕失神的双眼,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像情人间的耳语,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钉入她被快感和恐惧冲击得支离破碎的意识:

“……好像还没发现……”

“……我们换个姿势吧……”

话音刚落,不等阿希莉帕有任何反应,尾形身体微微下沉。在厚重军呢大衣的完美掩护下,那深埋在她体内、依旧坚硬如铁的凶物骤然开始了一轮新的、更加刁钻凶猛的律动!每一次抽出都只是浅浅地退开一点,随即便以更大的力量和角度狠狠地重新凿入她的身体深处,撞出无声却更加剧烈的震颤!他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的凶狠冲撞,而是变成一种缓慢、深入、带着强烈碾磨意图的抽插,每一次都仿佛要彻底碾碎她花房深处的最后一道抵抗

阿希莉帕猛地咬住下唇,将那几乎冲破喉咙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她的指尖深深陷入他肩膀的肌肉,身体在强烈的刺激和极致的恐惧下剧烈痉挛,眼泪无声地汹涌流淌,大脑彻底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那扭曲的、由痛楚和欲望编织的牢笼中,被一点点拖向更深沉的、无法抗拒的深渊。

沉重的军官大衣如同隔绝天地的黑色帷幕,将阿希莉帕的下半身和尾形紧密结合的姿态完全遮蔽在阴影之下。在那冰冷的羊毛织物构成的狭隘空间里,尾形的动作并未因明的靠近而停止,反而变得更加深入、更加刁钻。

他缓慢而有力地向上顶送了一次腰胯,那依然坚硬滚烫的凶物精准地碾磨过阿希莉帕内部最敏感的褶皱,引发她身体一阵失控的、无声的剧烈颤栗。她的额头抵着尾形冰凉的肩章,贝齿死死咬住下唇才堪堪将差点溢出喉咙的哽咽呜咽吞了回去。

头顶那片虚假的黑暗中,尾形温柔得近乎诡异的低语,

“感觉……怎么样?阿希莉帕?”他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喁喁私语,带着一种商量的、近乎体贴的口吻

然而,话音落下的瞬间,膝盖却强硬地向前顶入她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迫使她大腿张得更开,盘踞在他腰侧的腿根被迫承担起更大的重量。埋在她深处的巨物也随之改变了角度,更加凶狠地向上顶撞摩擦着她最要命的那个点!

“唔嗯!” ? 阿希莉帕的意志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彻底撞碎,生理性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汹涌地从紧闭的眼角滚落,打湿了尾形深色的制服衣领。羞耻感和汹涌而至的陌生快感如同冰与火在她身体里猛烈交战。

“不……”她破碎的否认如同蚊呐,瞬间消失在下一波灭顶的冲击里。身体背叛了她,在那刻意的、精准而持续的摩擦和顶撞下,私密处疯狂地收缩蠕动,涌出更多湿热的暖流,死死吸附包裹着那入侵的凶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只有厚重的衣袍掩盖了这不堪的声响。

“角度……这样好吗?”他一边问,一边猝不及防地狠狠向内撞击了一次!这一下顶得又深又重,几乎像是要把那柔嫩的花房都撞穿

尾形感受到了怀中女人身体的剧颤和那无声渗出的汹涌泪水,薄薄的阿伊努织物下传递来的心跳,快得像一只被困在荆棘笼中的垂死雀鸟在疯狂撞击!他的下颚微微蹭了蹭她汗湿冰冷的发顶,埋在厚重衣料和女人发丝阴影中的嘴唇,勾起了一个冰冷刺骨、饱含扭曲满足的弧度。

不再是之前那大开大合的凶狠冲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缓慢得令人发狂、却又异常深入的抽插!每一次抽离,都只是如同毒蛇吐信般,浅浅地、极其吝啬地退开一点点,仿佛故意吊着胃口,让那被强行撑开的饱胀甬道在瞬间感受到撕裂的空虚,随即

腰腹猛沉! ? 凶狠至极地以更大的力量和更刁钻的角度,狠狠地重新凿入!不偏不倚,深深碾磨过那朵被蹂躏得近乎麻木却又更加敏感的花房深处!

“呜嗯!”

每一次猛力的楔入都撞出无声却更加剧烈的震颤!阿希莉帕猛地咬住早已血迹斑斑的下唇,将那几乎冲破喉咙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鲜血的腥咸在口中弥漫。她的指尖深深陷入他肩头大衣下的肌肉,尖锐的指甲隔着厚呢传递着极致的恐惧。身体在强烈的刺激和极致的恐惧下剧烈地打颤、痉挛!眼泪无声地汹涌流淌,濡湿了尾形的制服前襟。

这哪里是“换姿势”?这分明是在利用儿子在场带来的恐惧压力,将这酷刑转变为更加残忍、更加精准、更加隐秘的深度折磨!

“嘶……” ? 衣袍摩擦下,尾形一声轻微的吸息,像是极度舒适时的喟叹。他在享受这种控制!掌控她的身体反应,掌控她竭力压抑的崩溃,掌控着咫尺之外孩子的天真无知。这巨大幕布下正在进行的亵渎,这由恐惧催生的更深层次的臣服与失控,带给他一种扭曲的、至高无上的掌控快感!

明的脚步声在树干边缘徘徊,小手试探性地拉了拉尾形大衣沉重垂落的衣角。“爸爸……” ? 孩子的声音带着不安,“那只黑兔子又跑过去了!” ? 他显然被父亲“安慰”母亲的行为吸引了一些注意力,但孩子对目标(兔子)的执着并未消失,甚至因为新的发现而重新燃起了猎人的兴趣。在他小小的认知里,父母的状态似乎有些奇怪,但他更关心那只狡猾逃走的猎物。

尾形的身体如同铁铸的雕像,抱着怀里的“珍宝”,甚至没有低头看儿子一眼。他的下颚依旧死死抵着阿希莉帕冰冷的发顶,感受着她在他每一次深沉碾磨下引发的、如同濒死般剧烈的颤抖和无声奔涌的泪水。环抱着她腰臀的手臂如同钢浇铁铸,纹丝不动地承受着她身体的重量,稳如磐石地维持着两人在这虚假庇护下、最深处紧密嵌合的耻辱姿态。

他听着明的话语,用一种平稳得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甚至还刻意注入了一丝父亲安抚意味的低沉声音回答,仿佛真的在分析儿子的“狩猎”:

“飞远了的……不能硬追……” ? 他一边说着,那藏在衣袍下禁锢着阿希莉帕腿弯的手掌却猛地加力,更用力地将她的膝弯向上顶高!这个动作迫使他深埋的所在角度骤然变得更加刁钻!埋在她泥泞深处的凶物立刻如同一颗旋转的毒钻,向着更幽暗、更脆弱的软肉核心加重了钻磨的力道!

“呃!” ? 阿希莉帕的身体猛一僵直,随即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痉挛!喉咙里滚出几乎破音的短促呜咽,又被她死死咬住。

“……去……” ? 尾形的语气陡然变得轻柔,带着一种诱哄的魔力,仿佛在向儿子泄露一个神秘的宝藏地点,转移着孩子的注意力,“……后院的忍冬藤……” ? 他刻意停顿了一瞬,那正在阿希莉帕体内深处刮擦旋转的凶器,伴随着话语的顿挫,猛地抽离至最浅处! ? 让她瞬间品尝到如同被掏空五脏般的巨大空虚!随即

咚!

他用几乎要将她整个人从地面撞穿树干、撞入地心的恐怖力量狠狠凿入最深处!“啊!”阿希莉帕无声地尖叫起来,身体在他强硬的支撑下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般疯狂颠簸!

“……它右边……” ? 尾形平稳地吐出下一个方位词,感受着怀里的娇躯因这凶残顶撞而痛苦绞紧,然后松开,他享受着这如同吮吸般的极致包裹,“……第三根藤条下面……” ? 伴随着第三个数字的吐出,那埋在极深处的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再次狠狠旋磨挤压着那点饱受蹂躏的软肉!“嗯!” ? 阿希莉帕抑制不住的泣音从喉咙深处泄露。“……翻开……” ? 腰腹顶送的力量骤然加大,变成连续的、更深重的撞击!“呜……呃啊!”“……那块心形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