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的映照下,这淫乱的画面将沈寅被欲望染深的眸子越发凶狠,都不给席容缓和的时间,直接握着大腿根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滚烫地鸡巴凶狠的凿进去,直进直出,频频捣着深处软乎乎的生殖腔口。

席容靠在门上,被沈寅禁锢在怀里,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腿随着肏干在空中落下一道优美的弧线,细腰弯成一轮新月,落在沈寅手中止不住地颤抖。

暗红色柱身在雪白的臀缝中不断进出,性器交合出的黏腻水渍声和窗外的雨声混合在一起,美人细微的呻吟若不可闻,得沈寅凑近了才能听几声小猫似的低吟,一声一声,挠得人骨头都酥了。

“这就爽了老子还没捅进生殖腔呢……腿分开点,射进去怀不上就他妈操死你!”沈寅声音沙哑,含住席容发烫的耳垂细细地啃咬起来。

“太深了,不要……”耳畔的瘙痒让席容回过神,这个姿势让全身的重量都靠掰开腿根的手与深埋体内的热物支撑,重力拉着他下沉,将体内的性器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小腹都被顶起了一个可怕的弧度。

更难捱的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生殖腔被一下一下顶撞的酸痛。

抗拒的话惹得沈寅不爽,炙热的嘴唇一路下滑,落在席容颈侧,连一句警告都不说,直接张嘴咬了下去。

“啊!”

席容疼得眼泪直流。

尖牙刺破颈间的肌肤,口中尝到了一丝铁锈味,沈寅也没打算松口,甚至放缓了动作,肉刃一寸寸破开席容身体。

“不要,不要了…...放过我,疼!”席容抽泣哽咽起来,柱身的青筋剐蹭内壁,仿佛是钝刀在割开自己的身体,小腹的胀痛愈发浓重。

回应他的是沈寅强势炙热的吻,喉间细碎的呻吟被吞食,从唇瓣到舌根都发麻,几乎窒息才被放开,鸡巴上虬起的青筋在穴里飞速抽插时,不断摩擦着内壁敏感的嫩肉,刺激得淫水跟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流。

沈寅手背上青筋凸起,长驱直入狠狠贯穿着柔嫩的小穴,发狠地往生殖腔操,恨不得把囊袋都操进来

整个人仿佛挂在鸡巴上……

席容无助地叫出声,眼眶通红溢出两行眼泪,他偏过脑袋躲开沈寅的吻,抽泣着说:“痛……唔,太快了……要死了……”

“你耐操得很,来,释放你的信息素。”沈寅手指沿着湿热的交合处按揉几下,在席容摇头否定时,他托在腿根的手松开了一瞬。

身体因这姿势的变动骤然下落几寸,侵入者趁机恶狠狠向上挺腰,捣进前所未有的深度,脆弱的孕腔数不清第几次被狠狠的捅戳出一条缝,早就没了合拢的力气,顷刻间被沾满淫液的龟头强势的挤进填满。

这一下的痛感和快感都超出临界值太多,席容扬起脖颈,瞳孔涣散,痉挛着迈入高潮,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半点儿抗拒的话都说不出来,过了一会儿才断气般惊喘出声。

一股潮液生殖腔被凿开的瞬间便淋在了龟头上,沈寅觉得像是插进了装满水的小袋子里,龟头如同被一张小嘴包裹起来吮吸,湿滑的内壁陷进了马眼里,仿佛要将精液从囊袋里吸出来,壁腔也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收缩到了一个新高度,夹得他鸡巴都有些疼。

微妙的痛感和极致的快感让沈寅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一辈子埋在里面。

猩红的目光盯着席容微微隆起的小腹。

就是这里,怀过他们的孩子呢……

生殖腔被彻底干开了,顺服地裹住性器吮吸,这舒畅的感觉让沈寅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他完全没有射精的意思,反而继续将席容圈禁在自身与厚重的卧室门中,大开大合地征伐。

快感如同电流般鞭笞着四肢百骸,尾椎骨酸软的好像快要融化,欲望不断堆叠,席容被禁锢在怀里避无可避,意识濒临崩溃,颈部线条仰起的弧度分外清晰,脸颊到锁骨都在情欲的熏蒸下蒙上一片红雾,像是从红酒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恍惚中感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

终于,在身体接触到一片柔软,手腕的禁锢也被解开的那一刻,席容感受到体内的硬物稍微退出了一些,却换成了用饱满的肉头碾磨着腔口,过量的刺激悉数涌进大脑,他在闪电的光芒中看见了沈寅被欲望浸染到赤红的双目。

沈寅将席容压回了床上,精致秀美的脸蛋布满欲色,发丝黏在脸旁、颈侧,浸蜜的瞳孔放大了一圈,双颊潮红,汗珠与泪水覆在上面闪出晶莹的水光,肉腔还软软含着他。

这骚浪的模样勾得沈寅心火大躁,将人翻了个身,鸡巴抵着腔口残忍地碾了一圈,生生将这嫩穴剐得急剧痉挛抽搐,生殖腔口死死勒住伞状冠沟,他毫不犹豫挺腰狠戾地操了起来。

后入的姿势深的可怕,肉棒直接碾过穴中的敏感点直抵最深处的生殖腔,完全被操开的腔口没有一点防备意识,顺从的将那饱满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内射受孕的恐惧漫上心头,席容腿根颤抖,恢复自由的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往前爬,颤抖的手指快要摸上床头柜的时候,刚抓了一手空,便被人抱着臀拽了回来,雪白的膝盖当即磨红了一片。

鸡巴借着这股力道噗呲干得更深,龟头连带着一小截柱身都撞进了生殖腔里,可怜的孕腔直接被撞到变形。

“嗯啊……”

酸麻的快感在身体深处翻搅,席容尖叫一声,腰身狂颤,呻吟和哭叫通通随着淫水一起逼迫出来,前端的性器都连带着喷出了一道清液,滴滴答答濡湿大片床单。

酸麻和抽痛痴缠在一起,意识要濒临崩溃的时候,席容猛然发觉沈寅还没射。

一个小时是有了,可是他没射……

这场性爱的时间可能会远超他的预期,绝望漫上心头,席容没了挣扎的力道,只能语无伦次地哀求:“求求你,不要做了……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呃……好疼……”

沈寅真是烦死了他一直说好疼,裹着鸡巴的淫穴骚的直淌水,分明一幅欠操的模样,易感期凌驾在所有理智之上,能操穴,能奸淫生殖腔已经无法再让他继续满足了。

牙根痒痒,想标记……

沈寅终于在怨恨的惩罚中回忆起了席容的味道,鬼使神差的俯下身,鼻尖刚触碰到后颈,席容就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股力气,撑着身子又想跑,沈寅沉着脸继续把他这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重新拖回胯下,同时,尖锐的虎牙刺进了温热的腺体。

依兰香缓缓飘了出来,带着强势的威压驱散了周围的红酒香。

席容心一沉,更加绝望了,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要是不释放信息素还能把伤害降到最小,这下完全控制不住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沈寅脸上尽是狠戾,几乎是立刻将自己的信息素灌进口中的腺体,可是不出一分钟,他的味道再次被依兰香覆盖。

无法标记……那就只能成结!

“不……”席容紧张的开始发抖。

依兰香带着致命的诱惑和挑战性刺激着沈寅的神经,他抬高席容的腰让他跪在床上,饱满圆润的臀瓣高高抬起,糜软蠕动的生殖腔吸嘬着他的鸡巴,任人奸弄的淫乱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沈寅的心,他深吸一口气,虎口卡住那截湿滑雪白的窄腰,凶狠迅猛地破开层层阻隔的红软穴肉。

饱满润泽的雪臀被撞得变形,交合处被凿得泥泞不堪,汩汩淫水黏在白皙赤裸的腿根,又很快在高速撞击下拉扯成一道银丝断裂在空气中。

好酸……好胀……

娇嫩的生殖腔内壁被剐蹭一二,便掀起难以承受的快感,席容再次剧烈颤抖起来,声音沙哑不堪,仿佛成了个被人肆意奸玩的肉套子似的,浑身酸软没有反抗的力度。

除了不断传进脑中的快意,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可是沈寅不准他晕,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沈寅马上掰过他的脸含住他的唇瓣,顶开舌头顶开唇缝,急切地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