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陶郁紧咬着嘴唇,却还是泄露出一两声动听的娇喘,围在外面的人群躁动起来,开始激烈拍打着恶鬼布下的透明结界。

哐哐的敲击声震耳欲聋,陶郁害怕得连发抖都不敢,他的脚踝被提在半空中,私处大开着,像被绑在性爱刑具上的性奴,负责向围观的看客展示着嫩穴吞吃钢笔的美妙景色。

渐渐地,抽插在肠道里的钢笔不动了,在带出一缕粘稠的清液过后就诡异地悬在了空中,陶郁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本能地啜泣求饶。

一阵阴风刮过,陶郁看见自己的屁股被慢慢抬高,在正对钢笔头的位置停顿了两秒,紧接着一股力量袭上后腰,他便犹如荡在性爱秋千上的淫荡肉便器,饥渴地摇摆着屁股,吞吃着那根悬在空中的钢笔。

“呃啊……住……住手啊……”

“放了我……哈……求求你……”

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陶郁呜咽着求饶,股沟里窄小的菊眼被一次又一次地捅开,坚硬的笔杆在肉洞里无情搅弄,挤压得肠肉发出噗嗤噗嗤的闷响。

一直萎靡的阳具在被人围观的刺激下慢慢勃起,牢固的结界突然在眼前碎裂,围在外面的人蜂拥而上,如同草原上伺机而动的鬣狗,贪婪地伸出舌头,疯狂舔舐着他的下体。

“啊啊啊!别过来!滚开啊!”

陶郁凄厉地尖叫着,却怎么也无法阻挡扑上来的人,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无数条舌头争相舔舐,胯下的阴茎被轮流含入口中吮吸套弄,就连囊袋里的两个小肉球也被分着啃咬。

密密麻麻的水声快要刺穿了陶郁的耳膜,混乱中,不知道哪一双手脱掉了他的鞋子,随后,便是雪白的篮球袜、堆在脚踝的短裤、印着诸邪退避的T恤……

陶郁看着那些昔日的同窗,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身上的衣物像碎纸片一样飘落,未经人事的阳具在某个同学的口中一泄如注,射出宝贵的处男精华。

更令他崩溃的是,喷射在腿间的精液也被抢食殆尽,数不清的脑袋拱开他的大腿,像是清道夫的吸盘,紧紧嘬住腿根里的嫩肉,一点一点地清洁着他的皮肤,舔净上面的精液。

泪水糊了满脸,陶郁绝望地闭上眼睛,像个使用过度的充气娃娃一样被扔到椅子上,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抽噎不止。

狐妖攻×胆小受

第6章第六章爱恨(6)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不论是正常的书本翻动,还是色情的舔弄,全部在刹那间消失不见,陶郁颤巍巍地撑起胳膊,连头也不敢抬,提起卡在屁股上的裤子就冲出了教室。

外面天色昏黑,灰蒙蒙的云层给人一种格外压抑的感觉,陶郁不确定裴槐是否还在自习室等着自己,脚步飞快地向楼下跑去。

往日里很快走完的楼梯突然长得没有尽头,陶郁在不知道下了多少个台阶过后终于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楼梯的出口……不见了……

刚才从教室里落荒而逃,他根本没时间注意脚下,更没发现原本平整的白墙脱落出坑坑洼洼的水泥,光滑的楼梯扶手爬满锈痕和青苔,簌簌地往下掉着铁皮。

陶郁试图往回走,可来时的楼梯竟然消失了,身后无尽的黑暗像是扭曲的漩涡,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咬着牙继续向下走。

“踏……”

“踏……”

空荡荡的楼道里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响,仿佛复制粘贴一样的景象几乎将他逼疯,即便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身体还是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诡异的空间没有光暗变换,永远都是单调的灰白,陶郁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数不清到底向下走了多少楼层,他只知道自己很累,累到腿肚子都在哆嗦。

筋疲力竭的身体成了压垮陶郁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自暴自弃地坐在台阶上,抱着脑袋幻想,只要自己一直待在这里,裴槐就一定会找到他。

忽然间,沉闷的撞击声从身旁的墙壁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钢筋缠绕的水泥里奋力挣扎,陶郁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些骇人听闻的校园传说。

夜晚独自徘徊在校园里的学姐被暴徒拖入教学楼强奸杀害,成为砌在墙里的无名女尸,冲天的怨气被封印在砖石之中,化为白骨的尸骸却仍在水泥里苦苦挣扎。

于每个寂静无人的午夜,咚咚地捶打着。

陶郁清楚自己不是恐怖片里带着光环的主角,没有那么大的运气可以击败厉鬼,他怕冤魂索命,怕被拖进墙壁成为倒霉的替死鬼。

余光里的墙面开始震动,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痕,一路从墙角急速蔓延到脚下,整个空间仿佛即将坍塌,陶郁抬起灌铅似的双腿越阶而下,头也不回地拔足狂奔。

身后似乎远远传来一两声模糊的呼唤,陶郁隐约觉得熟悉,却也不敢轻易回头。

那都是厉鬼的把戏,只要他稍微转过脑袋……

陶郁精神恍惚地幻想着,还没等想到自己的惨状,脚下就踩空了一节台阶,身体瞬间失去重心,霹雳扑腾地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再睁眼时,陶郁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雪白的病床上,呼吸间弥漫着浓重的药水味,旁边是一脸担忧的裴槐以及正在给他调整输液速度的医生。

一醒来就能见到带给自己安全感的人,陶郁感动得几乎哭出来,他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裴学长……”

裴槐把手覆在陶郁没有输液的那只手上,充满安慰性地拍了拍,轻声问道:“别急着说话,头还晕不晕?”

陶郁这才感觉到头痛欲裂,抬手一摸,脑袋上缠了一圈纱布,他记得自己摔下来的时候好像听见了裴槐的声音,“学长,是你送我过来的吗?”

裴槐脸色复杂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我昨天在自习室一直没等到你,于是去你们班级找你,刚一上楼就看见你一脸惊恐地从教室出来,往西侧的楼梯跑,我去追你,可你好像……”

“跟疯了一样,自己从楼梯上滚下来,是吗?”陶郁自嘲地笑了一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下来,“你可能会觉得我精神不正常,可是我之前……好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那个看不见的东西一直在缠着我,是真的,是真的!”

裴槐眼看着陶郁激动得连手背上的针头都要弄掉了,急忙按住他的肩膀安抚道:“我没有要否定你的意思,陶郁,你冷静一点,现在没事了,没有东西在这,你是安全的。”

除了父母和外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安慰他,告诉他不用害怕,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陶郁感激地握住裴槐的手,哽咽着:“学长……谢谢……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说的话。”

裴槐被陶郁感激涕零的样子弄得不知所措,只好用力回握住对方冰凉的手心,要他一个信奉马克思唯物辩证论的大学生去相信世上有鬼,一时半会儿还真有些做不到。

“裴槐学长,周末你能陪我去一趟郊外的空安寺吗?”陶郁低低地叫了声裴槐的名字,哭红的双眼满是不安。

裴槐心疼不已,轻抚着陶郁的眼角,“好,不过在这之前你要答应我,先去心理咨询室做一次治疗。”

陶郁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裴槐见状飞快解释道:“我不是怀疑你有病,而是你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如果不及时做心理疏导的话,我怕事情还没解决你就先精神崩溃了。”

“别担心,就只是简单地聊聊天,如果你愿意,还可以体验一下神奇的催眠,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让你进入一个唯美的精神世界,看看美丽的花草湖泊、山川河流,对放松你的心情非常有帮助。”

随着裴槐轻声细语地描绘,陶郁仿佛真的看到了美丽的自然景色,眼睛里流露出向往的目光,裴槐见陶郁态度松动,继续劝说道:“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好吗?我认识一个非常厉害的老师,他在催眠方面有很高的造诣,一定可以帮到你的!”

“我听学长的……”陶郁犹豫地点点头,他从来没去看过心理医生,如果真如裴槐所说,能够帮他放松一下连日以来紧绷的神经,试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