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生结,入洞房!”漠戚扯著嗓子拔高音调,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环节,办完这场大婚会,他总算能够好好休息一阵子了。

底下的魔族和其他宴客一片呼喊,还从看台下往丢了一堆红色的飘带,就连修真界的人也入境随俗,跟著那群人一起丢。

“这位仙君,这个飘带给你。”魔族的女子有些害羞地将手裡的飘带递给玉清溪,“把飘带丢上去吧,这对魔界来说,是祝福呢。”

玉清溪礼貌性地推辞,没伸手拿飘带,“谢谢,不过不用,姑娘你丢吧。”

“好吧……”姑娘觉得有些可惜,一转头便没看见仙君,她叹了一口气,之前听别人说还不信,没想到修真界的人果然不太好亲近。

玉清溪紧紧地握著拳头,他的师兄就这麽被一个隐瞒身分欺师灭祖的魔界逆徒给骗走了,他才不会丢飘带送祝福!

虽然玉清溪嘴巴上是这麽说,但是看到师兄居然同意跟徒弟在一起,还是稍微有些震惊。

他明明记得之前师兄拒绝过,子书海大哭一场,他还安慰他,没想到今日真的才参加他俩的婚礼,子书海也算得偿愿吧。

看著子书海脸上笑得合不拢嘴、满面春风的得意模样,玉清溪突然有些羡慕了起来。

真好阿。

他也想与那人成为伴侣……

疏明月被子书海一路从锦格厅抱回到魔宫,咪呜看到疏明月立刻蹦蹦跳跳地跟了上去。

“咪呜,您可不能去,魔尊大人有帮您另外准备房间了。”一旁的仕女将咪呜抱走。

“咪呜!”咪呜气得两片叶子都翘了起来,对著仕女的双手敲打,可惜牠的叶片太软,对仕女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仕女笑道:“咪呜,我们就别打扰他们两人。”

“咪咪!咪咪!咪!”咪呜生气乱叫,最后还掉了几滴眼泪,简直要气哭牠了,今天居然不能跟牠最爱的主人一起睡。

红烛昏罗帐。

刚被子书海放倒在床上,疏明月很快就跪坐在床上。语气有些责备,却也有些无奈,他生气道:“你这麽做太危险了,怎麽可以对自己的身体不管不顾?”

“师尊,在关心我麽?”子书海宽大的肩膀抱住疏明月,心头一暖。

“以后别这麽做了,明天就让清溪给你看看身体。”疏明月轻拍子书海的肩膀,温柔的语气,像是与以前养徒弟一样,在哄孩子。

子书海蹭了蹭疏明月雪白的颈间,闻著那股幽幽的清香,“好。”

他的师尊每次总说讨厌他,可是心裡明明还是在乎他的。他知道师尊终究是口是心非,从来没有真正对他生气,或是失望过。

床头前的一盏小灯被点起,也燃起了房间内暧昧的气氛。

子书海轻轻咳嗽一声道:“咳、咳……师尊,今天才算是真的洞房花烛夜。”

“嗯。”说完,疏明月很自然地捏著烛火,一点也不领情,将小灯熄灭,说了句“睡觉”。

子书海遇到疏明月虽然处处碰壁,但是越战越勇。他隔著布料揉捏著他两颗微微挺起的红珠,嘻皮笑脸的笑道:“原来师尊喜欢这样的?”

“唔。”他轻轻冷哼一声,男人粗砺的手指紧紧磨蹭著乳首,红梅不自觉地挺立著。

子书海的手指换了一个方向,抠弄著乳首顶端,被刺激的乳首像是被电流伏击般,从乳尖颤到心尖,又酸又麻,即使是清冷的仙尊也扛不住这样的挑逗。

“呃!别碰那裡……痒……”被肆意揉捏的身体逐渐放软,疏明月抓著子书海的手,阻止他乱摸。

“师尊,那生同祭的婚契,要是真讨厌对方,可是结不了的。”

“所以我以后能叫师尊‘明月’麽?”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退去衣裳,没有了衣服的遮蔽,周围只剩下男人危险的气息。

“也不过……是不讨厌你而已。”疏明月微微抽著气,胸前两颗红梅还被徒弟任意玩弄,乳尖住不断传来痠麻感,说话都有些无力。

在情事上,处心积虑想与师尊在一起的子书海显然比不食风花雪月的疏明月懂得多,花样也特别多。

啪地一声,灯火再度被点起,只是这次在他两人床前多了一面擦得特别亮的铜镜。

子书海笑得放肆,眼裡满是期待:“那就……让‘明月’看看到底是不是真讨厌我?”

被叫做“明月”对疏明月来说还真是怪异,毕竟已经好久没有人直接叫他的名字了,顶多就是他以前的师尊吧。除了长辈或是亲暱之人,几乎没有怎麽叫过他“明月”。

疏明月修长的双腿被子书海用手撑开,从铜镜中能够看见那又小又红的菊穴颤巍巍地瑟缩著。

“真漂亮……”子书海轻声呢喃,他的师尊,就连身体也是那麽完美。

看著自己的身体在镜子面前一览无遗,从没有这麽羞耻过的疏明月,立刻红了脸,撇过头不敢看。

他的身体之前被子书海摸了几次,异常地敏感,如今看到自己暴露的模样,小穴居然有些微微渴望著男人的填满。

本想著用手指替师尊弄湿穴眼,子书海突然来了劲,伸手变出一条纯白色的玉势,推入小穴内。

狭窄的肉穴一碰到质地冰凉的玉势,紧紧缩著不肯再让它往前一步,笔直地卡在洞口。

“明月怎麽那麽紧?放鬆点……”子书海轻轻拨开红肿的穴眼,将玉势旋转推进,刻有精緻花纹凸起的玉势一圈一圈磨著内壁,压著他每一吋敏感点,疏明月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子书海马上来了个猛攻,玉势用力一顶,直接戳到最深处,疏明月没忍住,呻吟了好几声,脸都涨红了起来。

“不要……不要进去……”自己的身体渴望著与玉势更深一步的反应,于他而言都太过于羞耻了,疏明月抓著子书海的手指,像是在茫茫大海中紧抓著浮木,试图阻止他持续进攻,却只是饮鸩止渴。

子书海也不是省油的灯,将疏明月双腿牢牢架住,穴口被硬生生掰得直,几乎要被拉成一直线,抽插的玉势动得更快,又硬又大的玉势在穴裡来回摩擦,每一次与肌肤的触碰都让疏明月浑身打颤,彷彿强烈的电流直击五脏六腑,疏明月的脑子一片空白,嘴裡只剩下呻吟声。

“好深……呃!小海……不要……”周围环绕著男人破碎的呼喊,子书海满意地听著师尊悦耳的声音,疏明月清瘦的脸蛋在烛火照耀下多了几分柔美。

被操弄中的师尊与平日不同,他只会气呼呼地骂他,却无法反击。生气起来连睫毛都在打颤,惹得子书海一阵想蹂躏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