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女人香
2025年6月10日
创建时间: 2025/6/10 9:36
更新时间: 2025/6/10 16:47
作者: 159nhliv711
标签: 女人香
一大早,太阳公公就露了面,把整座城市炙烤起来。昨天我打扫了家里的卫生,我抹了桌子,也拖了地,于是我的家里变得一尘不染,非常的舒适。一缕早晨的阳光斜照在我的写字台上,仿佛把我都照亮了。有的时候,我会觉得幸福就是一件简单的事。幸福是什么?不就是懒懒的坐在窗口晒太阳吗?不然呢,不然你还要什么幸福呢?所谓的大功大业很多时候未必和幸福划得上等号,能和幸福划得上等号的其实是一种内心的满足和安宁。
就好像现在,我在干净的房间里面打着字,电脑里放着一首日本原创轻音乐,这就很好很舒服了。我不仅成为了一名可以和万千读者交流的作家,我还安安逸逸的当上了居家工作者,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呢?最近,我花了很多钱,我买了很多东西。我在拼多多上买了兰蔻的粉水,买了神仙水,还买了女士香水,项链和耳夹。这样东西将把我打扮成一位漂亮的“女作家”,可我不是男的吗,怎么会是“女作家”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我愿意在心理上当一名女人。做女人多好啊,可以享受男人的保护和安慰,受了伤害的时候就可以躲进男人的怀抱里寻求庇护,不用自己一个人硬抗。我的五舅舅说:“生女儿好,生女儿父母要少操好多心。要是生了个小子,什么结婚啊,事业啊,前途未来啊,子女孙辈啊,烦人着呢。”想想我觉得五舅舅说得真有道理,当女人可以卸下人生的很多重担。就好像日本韩国的很多女性其实都是没有工作的,她们就在家里相夫教子。
我喜欢就在家里相夫教子,我觉得这更像是属于我的生活。当然相夫教子之余,再在午后泡一杯咖啡,一边吸吮着咖啡一边写点可以登在《读者》杂志上的豆腐块文章,这就更棒更快乐了。女人的要求是不是就这么简单,平平淡淡,安安逸逸就好,不需要大成功大事业的。这种生活想想就让我向往,早上睡到自然醒,醒来就洗漱化妆。对啊,女人都是要化妆的。所以我又在拼多多上买了遮瑕霜,散粉和眉笔。第一次化妆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觉得仿佛有点陌生。但到下午的时候我再照镜子,感觉自己白了,嫩了,生动自然了。这就是化妆的魅力,它能在不知不觉间悄悄改变一个人的状态和心理。
对化妆,我还是门外汉,我只知道涂点遮瑕霜,扑点粉,画画眉毛。但我看有的贵妇人,还要用睫毛膏,眼影,腮红,还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化妆品。由此可知,我实在不是一个美妆达人,我还在由粗糙向精致的转变过程之中。等哪一天我一出场的时候,全场惊艳,那才是我的高光时刻呢!所以,真正的同志,不能光内里美丽,外表也应该是漂亮的,内外兼修方是大境界。你们看《凯文日记》看见了我内里的美丽,再看看我的照片,发觉了我外在的漂亮,是不是这样才算是最完美的kevin呢?
对于美容这件事,我已经坚持了很多年。上大学的时候,我会用小护士和玉兰油。小护士便宜,是国货,但据说没什么功效。玉兰油是美国品牌,价格不菲,对于一个一饭一缕都靠家里的大学生来说很是奢侈。所以我不太敢买玉兰油家的产品,偶尔买一次就好像过节一样,欢喜极了。后来玉兰油家出了明星产品大红瓶,我非常喜欢。但可惜囊中羞涩,实在是买不起。我傻乎乎的想,到底谁在用玉兰油大红瓶呢,是那些大官太太,大经理太太吗?我搞不清楚。我只知道,对于想变漂亮又穷的我来说,玉兰油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梦幻。
可是,最近我买了很多很贵的化妆品,包括玉兰油的精华液。这是由于最近几年我都没怎么花钱,所以日积月累积攒了一笔零花钱。我报复似的在网上买了很多东西,最后我发现我的账户上只剩下了几百块。把这几百块用完,我就没有钱了,我拿什么来当大官太太,大经理太太呢?有没有哪一位良人每个月也给我的银行卡上打来几大千,几大千的生活费呢?笑,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会给我打钱。唯一的出路是把已经结文的《凯文日记》正式出版,这样我或许会得到一笔收入。但话说回来,《凯文日记》最初写作的动机并不是为了赚钱,更多的理由是我内心的情绪和思考需要得到发泄。所以,放过《凯文日记》吧!不要想着靠这本书赚个盆满钵满,就让《凯文日记》成为一本免费的公共读物,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就好像刚才讲的,我成为了一名女作家。这位女作家每天早上化上精致的妆容,然后打开电脑写作,最后在晚上临睡前和自己的读者说一说真心话。这不就很美妙了吗?实在今天不想写,就歇歇,一个人花遮柳隐的到文殊院到大慈寺去拜观音菩萨。文殊院的观音菩萨是千手观音,宝相庄严。大慈寺的观音菩萨是黑木观音,高高在上,俯视众生。这两尊观音都很好,都很殊胜,区别在于前一位观音菩萨更和蔼,后一位观音菩萨更威严。这不就像我们的妈妈和爸爸一样吗?去妈妈那里述说苦楚,去爸爸那里寻求保护,我们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我喜欢文殊院的千手观音,我觉得她一定有大神通,不然不会有那么多只手。一只手管管李四的姻缘,一只手托托张三家的细伢子,还有一只手为李三婆送去一床新棉被。观音菩萨不就应该这样吗?解人间一切之苦厄,助世人一臂之力。还有大慈寺的黑木观音,那个神秘,那个神圣,就好像她才刚刚从西天大雷音寺留残步而来,须臾就要离开的。我每次跪在黑木观音的座下,都会傻傻的想,在一万年前,或者十万年前,黑木观音来到地球上的那个晚上,有没有一个非洲原始人看见过那道飞碟留下的火尾呢?我想一定是有的,不然我们不会有那么多神的传说。
有一天下午的时候,我踱步去了建设路的伊藤洋华堂,我在那里买了一盒黑巧克力。我喜欢吃黑巧克力,因为不含糖,吃在嘴里是淳淳的可可脂的味道。吃完这盒黑巧克力,我把包装盒子扔进了路旁的垃圾桶。一下子我高兴了起来,我还没有死,我的生命也还没有那么不堪,不然为什么我可以一个人轻轻松松的在一家日资百货公司买一盒巧克力品尝呢?我不应该是被关在不见天日的精神病院里数跳蚤吗?可现实的我却是自由的,甚至还有零花钱买巧克力!而且是在伊藤洋华堂这么高级的商场买的高级巧克力!可想而知,我是有多么幸运,我幸运的躲过了精神病院的桎梏,获得了精神上和物质上的充分自由。
如果我高兴,我还可以拉上妈妈一起去家附近吃一顿中式烧烤。妈妈不会反对这个计划的,对于吃饭这个事,她是开放的。我在韩国吃过韩国烧烤,可我还从来没有吃过一次中式烧烤。中式烧烤一定比韩国烧烤更好吃,味道更鲜美,因为中国人本来就是天生的美食家。在我家不远处的玉双路,有一家杨大爷烧烤,最近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每天在门口排队等号的顾客就有几十位之多。所以,我也可以趁某天下雨,顾客稀疏的时候,去光顾这家店吃吃美食。你们看我是不是很奢侈,很招摇,我才化了个美美的妆又想着品美食了!这样的我该有多么腐败而堕落啊。
腐败一次,堕落一次,人生不过就是这样。谁需要你去当圣人呢?你不腐败,韩国的爱茉莉公司,日本的资生堂公司,美国的玉兰油就该关门歇业了。你不堕落,杨大爷烧烤也就要关张了,可餐厅关张了,打工的厨师呢?洗碗的小工呢?招徕顾客的迎宾员呢?他们就只能失业。失去了生活的来源,他们就会成为新的社会不稳定因素。既然这样,何妨不去专柜买点高级化妆品,何妨不在下雨的傍晚光顾杨大爷烧烤店,吃一顿正正宗宗的中式烧烤呢。
人生其实有很多小确幸,关键看你有没有心态和兴趣去感知和获得它。要是你有所准备,准备获得一次美好的回忆,那么你就很可能会得到幸运女神的祝福。上个星期,冬忽然给我打来电话:“kevin,见一面吧,我回成都了。”“你回成都了?好的好的,我们在人民公园见吧。”我连忙答应冬的见面请求。要知道初中时,冬是我的同桌。那个时候每次冬惹了我,我就用铅笔戳他的手。第二个星期来学校的时候,冬苦兮兮的对我说:“kevin,我妈看见我手上的铅笔痕了,她说一定是哪个女孩子戳的。”我听见莫来由的高兴,就仿佛我的武器,也就是铅笔,终于在冬身上烙下了梅花烙一样。
我到人民公园鹤鸣茶坊的时候,冬已经到了。冬如今结了婚和老婆儿子在西安生活,回成都一次挺不容易的。我发觉冬胖了不少,要是在大街上偶遇,我都不敢开口叫他。冬请我吃钟水饺,还点了银耳汤。吃完饭,我们就喝茶聊天。聊着聊着,冬忽然说:“kevin,跟我一起到华阳去玩吧,我们找间宾馆住,第二天再回市区。”我听了吓一跳,同时有点面红耳赤。冬这么直接吗,这么直接的暗示要和我亲密接触吗。
要知道冬是看过我的《凯文日记》的,他肯定知道我是同志。但他却要带我去住宾馆,这种暗示太大胆太张扬了,简直过分。虽然早就听说中年同学再相聚,最大的兴趣就是男同学把自己从小心仪的女同学按倒在床上。可冬这个我的命中克星,怎么可以这么直接而露骨呢。不可以的,这样不可以的。我摇摇头:“我不会和你去华阳的,我们就在市中心玩吧,要不下午去看电影?”冬泄气的说:“看什么电影,要在西安,我天天请你免费看。”我笑了起来,冬还是那么坦白和直率。
那年我读大学的时候,去西安探望正在读军校的冬。我记得他读的那所军校叫空军工程大学,我到这所学校的时候,外面太阳正毒。冬像中学时那样,恭恭敬敬用搪瓷杯子打来一杯白开水给我喝。冬的军校同学围着我说动说西,我和他们扯闲篇,说些家常话。冬说:“kevin,你喜欢吃凉皮吗,西安的凉皮是一绝,我请你去回民街吃。”于是,我又和冬打车来到回民街,我们吃了凉皮,还喝了一杯酸梅汤。
我喜欢西安的凉皮,酸酸凉凉的,很解腻。吃完饭,我和冬一起回到我住的棉花宾馆。我指着我房间里一张空着的床说:“冬,今晚你就住这里吧,反正有一张空床。”我向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对冬动非分之想,我是傻乎乎的想和冬聊一晚上天。冬说:“不了,不了,我要回去,晚上查寝呢。”冬走之后,我独自在空荡荡的宾馆里啃着一个肉包子,好像一名怨妇。
没想到多年之后,冬竟然提出要和我住宾馆了,这真是人世的轮回和际遇,谁也料想不到的。出人民公园的时候,冬忽然说:“kevin,你的书写得挺好的,就是有点深。要是我怎么写也写不出你这样的文字,那么,你再写两百万字吧!”我听了有点吃惊,冬竟然关心起我的写作来。我笑笑说:“我不累啊,写两百万字不累啊,还要不要写让我想想。”冬和我击掌告别。看着冬转头走远的背影,我忽然想为什么不写呢?有冬这样的朋友,自然是要写的,再写两百万字,再写三百万字也不多啊。于是,这部《咖啡伴话梅》就由此诞生了。
冬其实也是我们嘉好封神质子团的一员,冬的爸爸是那个全国闻名的选妃太子,至于爷爷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就是埋葬在温都尔汗的副统帅。所以冬才成长在一个军人家庭,他本来就是部队之子。不管冬的爷爷,爸爸如何被后人评价,冬和部队的渊源是割不断的。送走冬之后,我落寞的回了家。回到家,下午暑热正盛。我叹口气,想当女人的底线还是要有的,如果就这么和冬去了华阳,只能归于轻浮和鲁莽。
我的真命天子不是冬,而是梁可。虽然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梁可,甚至有可能在未来的很久很久我也不会见到梁可,但我知道自己的美丽和妆容是为梁可保留的。毛泽东对刘思齐说:“改嫁吧,你不改嫁有人该戳我脊梁骨了。”刘思齐于是改嫁给一名空军教员,成就一段佳话。可我不是刘思齐,梁可也不是毛岸英。我和梁可的这一世因果还将在未来继续纠结,直到天地绽放出一朵娇艳的红玫瑰。
下午,我订的女士香水就要到货了。我想我需要用点女士的东西,这可以表明我对男性的尊重。所以,做女人是很难的,做名女人是更难的,但最难的是做一个仿佛是女人的著名男同志。男同志已经娇艳欲滴,那个摘花的良人尤在哪里踟蹰呢?我看向远方,远方驶来一辆快递小哥的运货车。我的礼物到了,它叫做命运多舛之后的神之抚慰。明天的天气会更热了吧?那么,西瓜,哈密瓜,冰淇淋都端上桌,让我们度过炎夏,到秋天再会那一世情缘。
2025年6月10日
创建时间: 2025/6/10 13:56
更新时间: 2025/6/10 16:47
作者: 159nhliv711
标签: 造物的宠儿
有没有这么一种情况,就是一个守寡的女人苦熬了半辈子,在官府都在打算为她立贞节牌坊的时候,这个女人忽然怀孕了。女人怀的谁的孩子?谁是那个上寡妇门偷情的风流冤家?没有人知道答案。于是一天黄昏时,三姑找到寡妇说:“你到底怎么怀孕的,是哪个野毛子的种?”寡妇哇一声哭了起来:“我珍惜自己的名节就像珍惜生命一样,我怎么会和男人有瓜葛呢?”三姑奇道:“既然和男人没有瓜葛,又怎么会怀上孩子?”寡妇这才道出原委。原来一天晚上寡妇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朦胧醒来。醒来的寡妇全身瘫软,睁不开眼睛,但她能感觉到一个年轻男子正骑在自己身上亲自己的脸。寡妇吓坏了,她想喊叫但喊不出一句话,她想挣扎却没有半点力气。忽然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寡妇又昏睡了过去。
待第二天天大亮寡妇醒来的时候,鸳鸯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难道是昨晚自己做了个梦?可为什么这个梦却如此的栩栩如生,就好像是真事儿一样?寡妇红了脸,她疑心是自己春心未死,所以才做了春梦,到第二天还怀疑是真事儿呢。其实哪里是真事儿,房间的门锁得好好的,谁又进得来?既进来了,自己难道就不会发觉吗?所以一定是个梦。想到这里,寡妇才放了心,做自己的事去了。
三姑说:“所以,几个月后,你就怀孕了?”寡妇害羞的点点头。三姑又问:“是只有这一次,还是有很多次?”寡妇的头低得更下了:“有很多次,我数不清的。”三姑大惊:“这是狐仙变的妖怪来祸害你呢!这个孩子万万不可生下,否则后患无穷。”寡妇哀哀欲绝的说:“我如今已经是他的人了,生不生也只有由得他去。”三姑捶胸顿足的说:“冤孽,冤孽,只是怕这个孩子以后会祸害全村呢。”寡妇怒道:“怎么就祸害全村呢?我已经去铁槛寺问了观世音菩萨,菩萨说是喜。”三姑嘟嘟囔囔的走开,边走还边说:“你别抬观世音菩萨来压我,我知道这个菩萨也是狐仙变来骗你的。”寡妇正色道:“我如今快四十的人了,至今还孤苦无依。所以这个孩子我一定得要,不然你们就把我赶出村去。”
本来村里人是真的想把寡妇赶走的,但那一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村里的鸡遭了灾,不明不白死了几十只。村人就说:“寡妇惹不得,惹了她就是得罪了狐仙,以后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于是,本来想赶寡妇走的村人也就住了口,寡妇就在众村民鄙夷的目光中生下了一个聪明健康的男孩子。到男孩子长到三岁的时候,寡妇又怀上了,这次生了个乖巧的女儿。到女儿两岁的时候,寡妇再次生育,又生了个儿子。
这件奇事连县官都听说了:张家村有一个寡妇梦中和狐仙交合生下三胎。县官本来说:“这件事倒要查访查访,别是寡妇在外淫乱吧?”师爷凑上来说:“确实是梦中和狐仙结合生的孩子,寡妇平时和男子并无交往。”县官听这么说方罢了,晚上的时候还专门在神龛前多上了一炷香,县官其实也是怕狐仙的。寡妇的三个孩子说来也怪,他们从来不和村里其他孩子玩耍,总是自己玩自己的。哪知道一十八年过去后,三个孩子中的老大竟然考中头名状元,一时惊动乡里。
皇帝召见新科状元,问起状元的身世。太监说:“状元郎之父乃是狐仙,没有户籍的。”皇帝大怒道:“如此异端邪说如何载入史册?”于是皇帝命令史官把状元郎的父亲写成了骠骑大将军。到金殿面试的时候,皇帝仔细打量状元郎的面容,竟然和骠骑大将军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皇帝得意的对太监说:“怎么样?我没有乱点鸳鸯谱吧?状元郎本来就是将军之子嘛。”太监三呼万岁道:“皇上未卜先知,乃真龙也!”皇帝得意,当夜大醉,并把公主许配给了状元郎。
谁知道三个孩子里面不光大儿当了状元,二女儿也极厉害,她三岁能作诗,五岁就写文章,妥妥的当世清照。皇帝听了传闻,有点不信,于是召二女儿面圣。哪知道不是冤家不聚头,不见面还好,一见面就遭了。那皇帝本有些色心,偏二女儿又是个绝色美人。皇帝一见到二女儿,看文章写诗的兴趣大减,洞房春宵之意反浓烈起来。于是在太监的催逼压迫下,皇帝临幸了二女儿,并封其为昭仪。
且说第三个孩子,看大哥当了驸马,二姐成了昭仪,自己一个人在乡间无所事事,更加郁闷起来。忽然这一年太平天国作祟,洪秀全到处招兵买马,三儿子就投了长毛军做了反叛。十年弹指一挥间,三儿子几经沉浮,当上了长毛军中的旗王。这个时候皇帝已经驾崩,朝政由大儿子驸马爷,和已经当上太后的二女儿共同把持。驸马爷找到太后道:“三弟如今入了匪籍,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太后最有智谋道:“让三弟杀死洪秀全,将功赎过。”驸马爷说:“洪秀全已经称帝,三弟如何杀之?”太后暗暗一笑:“自有办法。”
且说洪秀全自金田起义以来,一直顺风水水,却不知不觉间得了一种失眠症。到晚间,无论如何辗转反侧都难以入眠。于是旗王献上了一个偏方,只用最大最肥美的大蜈蚣炸成串,吃了就会一夜安眠。洪秀全将信将疑吃了几串大蜈蚣,果然失眠的症状大为好转。洪秀全大喜,赏了旗王很多金银珠宝。哪知道,自从吃上了大蜈蚣,洪秀全就吃上了瘾。一天不吃,一天就难受。终于,在吃了七七四十九天大蜈蚣之后中毒身亡而死。而这个时候,旗王已经潜回朝廷,受安封了左将军之衔。
金陵城中凡有口有舌的无不大骂旗王不忠不义,是极大的恶人。太后闻言,冷笑一声:“那金陵城本是长毛匪的大本营,不是什么好地方。命攻城将士破城之后,大屠三日,定要杀杀长毛匪的锐气。”金陵城城破之日,万千百姓遭遇朝廷的屠戮,整个城中一片肃杀。待屠戮结束,已经当上左将军的三儿子风光入城,并把洪秀全的儿子接到了自己府上。有的机灵的人就悄悄传说:“其实洪秀全的这个儿,就是三儿子和洪秀全的贵妃偷情生的,所以才认了亲爹了!”原来长毛军的将士故友听闻此言,无不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恶贼不仅毒杀了天王,还给天王戴了顶绿帽子!”
且说三个孩子原来的故乡,也就是寡妇所在的那个村,有一年闹匪灾,生生被屠杀了半村的人。有的人就传言其实是长毛军的遗士在报仇,但这个传言到底湮灭在悠悠众口之中,听不得太真切。又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寡妇,三个孩子,和洪秀全一起跪在阎王殿阎王的帐下听候发落。洪秀全说:“我待旗王不薄,但他却背叛我,还忽悠我吃浸过鸦片烟的蜈蚣。”阎王问:“果有其事?”洪秀全又说:“还有呢,那个二女儿也就是太后命大军屠城,不知道杀死多少无辜百姓。至于那个大儿子驸马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把持朝政独断专行,收罗民女为一己之欢,其罪也当诛。”
阎王听洪秀全这么说,气得胡子乱颤:“真是这样的?”三儿子旗王先说话了:“长毛军为匪不义,多祸害乡里,洪秀全更是腐败变质,早就臭不可闻,不信你可以去阳间打听。”太后则说:“我命屠城之前,其实先悄悄派人去把城中百姓都放走了大半,所谓屠城不过虚有其名。”大儿子驸马爷说:“不是我,天下早就乱了,百姓更会受苦。至于收罗民女一说全是坊间传闻,我本一心向道之人,中年之后早就没有了房事。”最后轮到寡妇说话。寡妇说:“我这三个孩子都为狐仙之子,本为仙根。你这小小阎王如何审判得了?待我上到天庭,找如来佛祖去评评理。”
几个人正在大吵大闹,忽然如来佛祖驾到。佛主说:“尔等全是应劫而生的不祥之物,但念尔等尚有善心,便免入地狱也。至于洪秀全信了洋教,却全然没有学得洋人的道德礼法,根本就是一个蠢物。不如我带走了,给我当打扫庭院的奴仆吧!”说完话,如来佛祖大手一挥,三个孩子露出原型,原来是三只小狐狸。洪秀全呢,也露了原形原来是一只黄鼠狼。佛祖道:“狐狸和黄鼠狼相貌虽像,实则两斗。如今两败俱伤,一世因果随大江涛涛而去也。”
寡妇忽然拦住如来佛祖的去路:“佛祖,我只想见一见狐仙的真面貌,要不然我死不瞑目。”如来佛祖落下泪来:“你看看我是谁?”寡妇定睛一看,如来佛祖竟然变成了一个壮硕男子,不是自己梦中幽会之狐仙是谁?寡妇喜道:“原来你?”如来佛祖说:“悄声,要让那几个冤孽听见,我就下不来台了。”寡妇心领神会,大宣佛号,送佛祖回西天去了。这张家村的一段公案由此算是有了个了结,只不过到底谁才是狐仙,除了寡妇之外再无第二个人知道。
虚竹是个和尚,却在梦中破了色戒,幽会了梦姑。我怀疑自己成为了第二个虚竹,因为就在前天晚上,或者更确切的说在过去几年时间的晚上,我都会在梦中和一个男子交合。这个男子非常的刚猛,而且果决,他会坚决的把我的手掰开吻我的脸和胸口。有的时候,他还会把我架起来,坚决的进入我。我没有能力反抗他,因为我睡意朦胧完全睁不开眼睛。但我的潜意识知道他又来了并且纠缠了我大半夜,到天亮之前才缓缓离开的。他走之后,我闻到自己身上有一股旷野草原般的男子气息,这种气息本来是我没有的。
这个梦姑是谁?他是一个人,还是有好多个人,他为什么要来纠缠我?我找不到答案,并感觉悲伤。但有一天我忽然灵机一动,我察觉到其实我有很多个子女。这些子女都有我的基因,所以实际上在晚间和我交合的男子都和我生下了一男半女。这些和我交合的男子有政治上的候选人,有娱乐明星,也有电视节目主持人,当然也有小区保安,快递小哥,或者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理发师。
于是,在我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我和这些男人都发生了关系,并生下了带有我和这个男人双重基因的孩子。如果和我生孩子的男人是一个相貌英俊,智商超群的人,那我生下来的这个孩子自然是人中龙凤。如果和我生孩子的男人只是一个长相普通,学历不高的普通人,那这个孩子可能会有点不起眼。但不管怎么说,我的孩子带有我的基因,他就不会太丑,太难看,他一定是有某种潜在的优势。这个优势就是他的内心深处一定很善良,并且一定深深的向往着神性,那么这个孩子就是神的孩子,他理应得到神的祝福。
我祝福我的孩子们,他们的妈妈是我,那么他们就是kevin的亲骨肉。至于他们的爸爸是谁,自然有历史和社会的评断。多年前,我很伤心自己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但现在我知道自己有很多很多个孩子,那么我还有什么可自怨自艾的呢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是很多个孩子的妈妈,或者说我是全天下孩子的妈妈,我感觉自豪,开心,充满了责任感和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