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山看着她淡笑道:“这披肩倒是衬你。”
她穿的香槟色绸缎,白色的披肩确实合适,后半程沈晞便全程都披着那件文雅山的披肩,站在两人的身旁。
她没去问傅律白,她妈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自己,又怎么知道的自己的名字。
这时的他们已经不太适合去追根溯源,也没有必要去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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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望舒的婚礼,似乎也并未减缓某些事件推动的进程,傅律白仍是很忙禄,今日难得回来的早了一些,两个人有时间可以平静的待一会儿。
他们靠坐在一起,打开了许久未看的电影。
之前为了省事情都是按顺序看下去的,真是好巧,偏偏就到《情人》那部,傅律白停在上面修长的手指不由得微顿,抽出了一个边,沈晞自然也看到了名字,却也只是若无其事的靠在沙发上,似在耐心等待着播放。
傅律白便也若无其事的将它彻底拿出来,播放。
影片的开头,是极具古老光影的悠长与舒缓的,却又不缺男女间想要靠近时,一寸寸试探靠近又后退拉扯的隐晦,拨动着心弦又叫人跟着紧张到吞咽着口水。
可故事永远都是那样的斗转之下,无论开局怎样的浪漫与唯美,这样的配置结局也早已注定,两个人逐渐有些看不下去,剧里的两个人情绪也到了临界点,只能彼此亲吻着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宣泄着对彼此的爱意。
沈晞两个人也吻了起来,傅律白吻上她的唇,一下一下耐心的吻抚着,沈晞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回吻着他,为什么会这样难,为什么古往今来都会这么难,她只能不住的吻他,在沈晞吻得已经有些大脑空白,晕晕乎乎时,傅律白忽然哑声说:“我们要个孩子,茜茜。”
这句话让沈晞骤然清醒,猛地睁开了眼睛,“你在开什么玩笑?”
看到她眼中的惊恐,傅律白也冷静了下来,轻笑了下说:“三哥喝醉了,原谅三哥这一回,嗯?”
可她那一刻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不甘,与不管不顾的狠劲。
但她也只是配合,若无其事的轻笑,“我就说怎么一股酒味,难闻死了。”
而后没好气的将他推开,像是埋怨他坏了兴致,边起身边说:“去给你煮醒酒汤。”
走进厨房后,沈晞才撑不住的将手撑在操作台上,整个人垮了下来,她不敢想,理智冷静如傅律白,会说出这样疯狂的话来,外面的时局已经到了多不可控制的地步,而他又承受了不少压力。
醒酒汤煮完沈晞端过去,傅律白便也谢着接过喝完,好似刚刚那句,真的只是一句醉后胡话,两个人也谁都没当真。
那部电影两个人最终也没看完,就好像不看到结局,故事就不会结束。
第68章 第68章让人忘记了,站在她身边……
可那之后,好似一切都不再给与他们逃避的机会,傅律白睡得越发的不安稳,甚至会频频被噩梦惊醒,沈晞也只装作毫不知情的、如深睡中下意识抱紧他,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好似便能驱走他的不安。
可他们都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沈晞情绪也越发的失控,会在高|潮时尽情的流泪,而第二天一早,他们两个人便又会当做什么事都不存在一样,有说有笑的打趣。
可在这样紧迫的时间里,在这日吃饭时,沈晞忽然说要回去看外婆,傅律白看了她几秒没有办法,也只得让她回去。
沈晞摸着他的脸,半是打趣半是赔笑的哄他,“怎么这么好啊?”
她语调飘着,连眼神都带着几分媚态,傅律白睨着她,直接吻了上来,将她按在了沙发上。
自然是误机了的,两个人只能赶下一趟航班,傅律白亲自送她过去,沈晞全身懒洋洋的那股酸软劲儿都还没下去。
傅律白看着她说:“你可以在睡会儿。”
说完还挺大方的伸了下胳膊,是以她可以靠过来。
沈晞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自食其力的靠在了椅背上。但睡着的人便没有了什么自制力,只会下意识寻找最舒服的地方,最终还是靠进了他的怀里。
路上有些堵,沈晞下了车就提着行李箱匆匆忙忙的往里冲,十分敷衍的和他说了声“拜拜”连头都没回。
傅律白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忽然有些想笑,又觉得,好似每一次送她,都是这样匆忙的离开。
车子还未来得及出机场,便有电话打进来,傅律白垂眸看了眼,没接。
但田师傅在倒车镜中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耐烦,等到第二通再打过来时,他才接了。
语气间已听不出任
何的异样。
沈晞不在,他的睡眠便越发的不好了,整夜整夜难以入睡,所幸便出了些事情,反正有着时差,那边倒是也好对接,那边人还私下诧异傅先生的体恤,之前他们经常都是深夜工作,白日休息,跟着傅先生那边的作息。
傅律白给沈晞打过几次电话,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挺匆忙,带着些敷衍。
禹开然大抵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过了两天忽然讲,他有个朋友在绍市那边,见到了茜茜见了别的男性,一连三天都见的那种。
他并不乐观,觉得三哥要被甩了。
其实那时的消息已经快压不下来,圈内很多人都已经知道,傅先生好事将近。
“我就说茜茜咽不下这口气吧,开始接触更靠谱的男伴了。”在傅律白不太好看的表情中,禹开然闭了嘴。
傅律白这两天都没主动打电话,一是忙,二是有些较劲,想看,是不是他不打给她,她就永远不会打给自己。
离开了京市,就像是结束了他们这段关系一样,就好像,他们得关系只限定在京市。
结果她还真的没打,他倒是要看看她是有多忙,那位游先生又是何方神圣,可以拖住她,让她连个电话都想不起来打一个。
此时的傅律白实在可以称作上是焦头烂额,他本该坐镇在这里脱不开身,但他还是去了绍市。
来到了沈晞和人约见的咖啡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