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温婳放下筷子,眼眸瞪向他。
“好。听老婆的。”傅默低低笑出声,桃花眸眉梢轻扬,安静又亲昵坐在她身旁吃着饭。
连傅韫也跟着安静下来,以前她们三个出去吃饭,傅默都会细心周到的照顾她们,现在的傅默,眼里只有温婳,已经彻底把她当空气。
看眼傅默腻歪温婳那没眼看的样子,她就说以前他就是实实在在的在利用她!
吃饱后,傅韫挽着温婳往楼上走,傅默则是去客厅找阿彻他们。
“婳婳,真漂亮。” 傅韫坐在书房的座椅上,目不转睛看着温婳,夸赞道。
“阿韫姐,收收眼神吧。”温婳倒好一杯花茶放到她面前,话语带着打趣。
“叫阿韫吧,也不差多少岁,要不然二哥又要揪我小辫子了。”喝了两口茶水,傅韫笑容明媚看她,“这花茶味道不错。”
“好。这花茶是二哥买的,等会儿你拿些回去。”温婳看她身上的穿着,又问道,“假期还在忙吗?”
“好呀。今天在隔壁市参加一个调研,明天还要赶回去。”傅韫两句话说完,看着温婳小心翼翼开口,“二哥有没有和你说过她母亲?”
温婳放下茶杯,轻轻摇头,关于他父母,也只是刚才在房间听他说了一句他父亲的事。
“二婶以前是京圈出了名的病美人,她也是我们傅家最性感美丽的女人,二叔对她很宠爱,当初向秦家求娶她时,花了很大的功夫。”想到已经去世的秦菲菲,傅韫嘴角挂着一抹很浅的笑容,“看二哥的长相就知道他妈妈有多漂亮了,二哥长的很像他母亲,也因此,作为二婶唯一的血脉,秦老爷子很宠二哥,”
傅韫握住她的手,软下来的声音带有几分安抚,“二哥喜欢你,秦老爷子也会喜欢你,他对二哥是没有下限的宠,爷爷经常因此吃醋。婳婳,发生今天的事情,秦家人也许会来找二哥,也会来见你。有二哥在,他会照顾好你。”
拍了拍她的手,傅韫轻声交代道,“这两天我应该都不在京市,要是有不懂的,可以联系我。”
温婳捏捏她的手指后松开手,拿过她的茶杯倒茶,“前两天二哥说要带我去见他外公,秦泽刚才说秦老爷子今天会过来。放心吧,阿韫姐。”
“又叫我姐,还好二哥不在这里,要不然又要说我了。”傅韫噗嗤笑出声,看着她带笑的脸庞,声音很轻,“你和二哥之间,我也不太看的懂你们。但我的确在二哥身边看到不一样的你,婳婳,随心就好,多折腾折腾二哥也好。”
温婳倒茶的动作微顿,笑了笑,把倒好的花茶放到她面前,弯唇应她,“好。”
楼下客厅,几个男人各自坐在沙发上,也在交谈着。
医生已经重新检查了一遍傅默的伤口,坐在他周围的几个男人,都很头疼看着他。
脸上有伤,脖子上都是痕迹,胸口流着血。
回国到现在,几天的时间,他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副伤残的模样。
等医生离开后,傅溯拿下他要递到嘴里的香烟,提醒他,“受伤就别抽了,”对上他懒散的眼神,抬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阿默,爷爷他气头上,行为过激了,”
“把人都逼疯了只叫过激?明知道他受伤还让一群人围堵他,他就不担心真把人弄死了。”阿彻陪着傅默到老宅,在他第二次进书房的时候就被人扣下了,秦泽找到他以后,告诉他事情的经过,谁都没有猜到傅老爷子会弄这么一出,现在有人撞枪口,他才不会留什么情面,直接对着傅溯开怼。
阿彻的话一出口,客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许久之后,傅溯平静的语气开口,“不管怎么样,离开傅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我想温婳也不希望你这样做。”
傅默撩起眼皮看他,两人静静对视着。
书房里,傅韫离开后,温婳坐在书桌前,点击着电脑里查阅一些专业上的资料,突然,身旁传来熟悉的味道,男人的手掌挑起她的下巴,弯下腰低头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一下,眼眸瞬间微亮,指腹轻碰她的无框眼镜,喉结不受控的滚动两下,又吻了吻她哑着嗓音低语,“等我养好伤,宝宝,你要戴着眼镜和我做一次。”
看到他眼底的情欲,温婳眼皮跳了跳,抬腿一脚踹过去。
被踹的人后退了几步,扶住一旁的书柜才站稳,傅默哑然失笑,迈步上前,挤到她和书桌之间,跨坐在她的腿上,挑起她下巴又咬了一口,闷笑着开口,“真是一身牛劲。”
“一天到晚脑子里就装那些东西!”温婳扣住他后颈不甘示弱般对着他嘴唇用力咬了几口,眼眸含着火气。
“这是情调,我本来就对你有很强的欲望,温老师。”傅默轻嘶着说完,看眼指腹上的血珠,抬起嘴唇让她看,“出血了,宝宝。”
温婳瞥了眼,就着这个姿势扯了张桌上的纸巾按在上面,“活该。”然后推了推还坐在她腿上的人,“起来。”
“不要。”傅默圈住她的腰身,拿出一支药膏,“帮我涂药,医生说要涂药。”说着把自己的脸凑近她,让她看清那道巴掌印。
“自己涂,镜子在那边。”温婳指了指卫生间方向。
“不。”说着拉起她的手,将药膏按在她的指腹上,随意往自己脸上涂,就这么看着她。
两分钟后,傅默安静的任由她柔软的指腹在自己脸上涂抹,他的目光如丝线般缠绕着她,两人的世界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安静,只剩下彼此的存在。
傅默圈紧她的腰肢,低下头靠在她的肩颈处轻蹭,声音很低,“温婳,我和你说说我父亲吧。”
她指腹的动作停了下来,偏头瞬间与他鼻息相闻,傅默闭着眼眸轻轻触碰她的红唇,低叹出口,“我很想他。”
如同你思念你的父亲一般。
第221章 你在,我就能
“以后再说吧。”
温婳的指腹蹭了蹭他脸上的红印,把药膏放好,对上他没有温度的黑眸,耐心解释了一句,“你今天状态不好,还受着伤,情绪波动不能太频繁。”
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就那么静静盯着她,薄唇吐出没有温度的两个字,“骗子。”
温婳抬眸直直的对上他的眼神,只觉得那是一片看不见底的深渊,眼神又意味深长地,像是等她主动说点什么。
她从容不迫的收回视线,下一秒便被傅默捏住下巴,微向上抬,而后,与他的目光对上。
两两相视,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浸了墨,淡漠,又隐晦不明。
“要不要听?”他的声音裹挟着执拗,空气滞住一瞬,他的眼神很暗,声音哑了些。
室内冷气很足,他的鼻尖贴上她时,还带着一丝冰凉酥麻的温度,瞬间传到四肢百骸,温婳的目光停在他的眼睛上,看到了他眼神中的几分探寻和审视,不紧不慢般,微启红唇,“你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吗?”
高挺的鼻尖碾着她的轻蹭,嘴角浅浅弯了一点弧度,黑眸未曾从她眼眸中移开分毫,眼神专注的可怕,仿佛她就是他存在的意义,“你在,我就能。”
她的眼眸澄澈清透,一个眨眼间,如风平浪静般,掐住他肌肉绷紧的腰,声音带着沉意,“起来。”
话语刚落,傅默带着情绪狠狠堵住她的唇,啃咬厮磨着,嗓音也裹着沉意,“总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