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整理好衣服,将她又紧搂进怀里几分,傅默嗓音沙哑问她,“回家吃饭,还是在外面吃?”
温婳顺着自己微乱的秀发,看眼紧贴着她脸的男人,沉默几秒回他,“回去吧。”
男人温热的手掌悄然间与她十指相扣,轻抬起,指腹轻抚着她无名指位置,薄唇吻在上面,“我们去选婚戒,好不好?老婆。”
温婳轻轻摇头,男人潋滟的桃花眸瞬间变得黯淡,紧抿着薄唇,手掌掐住她的腰肢把她放到一旁的位置,双手抱胸扭着头看向窗外。
就如昨晚在床上那般生着闷气。
她低着头抚平衣服和裤子的褶皱,也扭头看向窗外的风景,是这五年里她时常看到的景色,下一地方会出现什么,她都清楚的记得。
眼里一闪而过的景色,就像匆匆流走的那五年。
她又要换一个地方,第四次了,像是没有归途一般。
几分钟后,温婳收回看着窗外景物的目光,侧眸看向身旁的男人,意外撞入他的视线之中,桃花眼正灼灼的,目不转睛包裹着她。
他们的眼神在沉静中对视。
无需言语的对视,就能明了对方的心意和渴望,彼此的灵魂在交流。
傅默缓缓凑近她,鼻尖碾压她的鼻尖,说出的话与他的眼神一样真挚诚恳,“这次的终点是你最后一个家,也是你真正的家。我会永远陪着你,你也要永远陪着我。”他的气息似吻非吻徘徊在她唇边,黑眸微微半阖蛊惑着她,“我们接吻吧,温婳。”
薄唇一直徘徊着不落下。
潋滟旖旎的眼神在勾引她,灼热的气息在引诱她,又重复问了她一遍,暗哑撩人的嗓音诱惑着她,一直在问她,一直问,温婳抬手要推开他,被他反握住,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她指尖轻轻摩到掌心,
很痒,她所有的感官都变痒。
迷迷惑惑间,温婳微微偏头,鼻峰相错开的瞬间,她吻了上去。
他们都轻颤着闭上眼睫,轻抿,吸.吮,又温柔缱绻慢慢深吻,激烈又缠绵,纠缠间大掌轻轻抚上她柔软的腰肢,傅默缓缓往后倒,被身上的人挤靠在车窗,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任由身上的人胡作非为,时轻时重吻着他,似咬非咬缠着他。
他满足的哼出声,動情的呻吟聲從他嘴角聲聲溢出。
他们吻的绵长又炽烈。
温婳喘息着撩起眼睫,红唇微松开,下一秒被他仰头含住,不准她离开分毫,霸道至极。
转客为主,客随主便。
暧昧一直灼烧着空气,嬌媚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在紧贴的唇瓣轻荡,傅默温柔又用力亲吻着她。
直到汽车停下,他们的接吻才结束,都闭着眼睛喘息,温婳趴在他身上,沙哑又浓稠的男音黏在她耳边,“去选婚戒,好不好?”
“明天吧。”温婳掀起眼皮就对上他灼热含情的视线,说完又重新闭上双眸。
第211章 傅默的太太
阿彻又一次双手叉腰站在客厅,面无表情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新婚夫妻。
他只是一下午没跟着他们,又弄了一身血回来。
医生已经将傅默胸口溢出的血迹清理包扎好。
“默哥,好好养伤吧,不要再折腾了。”阿彻烦躁的抓抓头发,不厌其烦地劝告他不要再让伤口流血,又转眼看向温婳,恳求的语气叫她,“嫂子,这段时间麻烦你劝劝默哥。”
温婳的红唇抿着,回来的大半路程,他们都在荒唐的胡闹,她趴压在傅默身上,后来又被他紧按着,那一身黑色衬衫看不出被血色沾染的痕迹,汽车停下后不久,她才闻到血腥味,拉着他快步回到客厅就撞见了阿彻。
此时,她没有抬眼看阿彻,只点了点头。
重新包扎好伤口的男人,又赤着上半身倚靠在沙发,指腹捏住她微烫的耳垂揉揉,勾唇轻轻一笑,“我就喜欢和我老婆折腾。”
阿彻无语至极的看着他,
恰巧此时管家刘姨走过来提醒他们晚餐已经准备好,傅默扬着眉梢,握住温婳的手站起身,下巴对着刘姨的方向微抬,“这是刘姨,家里生活上的事情可以找她。”
“太太。”刘姨语气恭敬的轻弯腰。
乍然听到这个称呼,温婳很不习惯,“叫我婳婳就行。”
“不行。就叫太太,你是我傅默的太太。”傅默抬起他们紧扣的手,当着几人的面轻啄她的手背,挑眉看到她木着的一张脸蛋,愉悦的笑声低低响起,搂住她先往餐厅走。
餐桌上,傅默动作自然的照顾身旁的人,时不时和坐他们对面的阿彻交谈工作上的事情,注意到她吃的差不多,指腹轻轻挽好她耳边垂落的发丝,顺势将手掌搭在她椅背上,侧身靠近她语气很宠溺,“想不想出国玩?二哥带你出去散散心。”
温婳夹菜的动作微顿,瞥了眼他胸前的伤口,不冷不热的语气,“安分点吧。”
“好,听太太的。”桃花眼盈满的笑意,使得他的黑眸很明亮,满足的收回手继续吃起饭菜。
对面的一切丝毫不影响阿彻吃饭,只要不是吵架流血,随意他们折腾。
吃饱后,温婳回到楼上的书房整理今天搬回来的书本,傅默和阿彻则在隔壁他自己的书房。
整理一大半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看到来电显示,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按下接通键。
“阿瑾?”
“嗯,是我,怎么样了?婳婳,能给我发信息打电话是不是说明已经处理好了?”简瑾着急又担忧,收到信息马上给她打来电话。
“嗯。已经没事了,记得帮我告诉舅舅他们说一声。”温婳停下手上的动作,慢慢走到窗边,看向天空高悬的明月。
“好。真的没事了吗?你那个二哥他真的放过你了?”
关于她和傅默结婚的事情,她暂时不打算告诉简瑾,只低低嗯了一声。
“是不是骗我的?”缓了片刻,简瑾的声音带着无能为力的闷哑。
“要是骗你,我现在还能和你打电话?”温婳的语气和往常与她打电话时差不多,就像她们以前煲电话粥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