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1 / 1)

那时的她也和现在一样,整个人黯淡无光。

当年,傅老太太曾语重心长地问她,“既然舍不得自己的女儿,为什么要答应?”

简意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

“你要是不愿意,我今晚让人送你回云城,好好回去陪你孩子吧。公司破产就破产了,没必要把这些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傅老太太说完就起身往外走,简意的嘶哑的声音让她停下了脚步。

“我不止是个母亲,也是个女儿,我爸为此住院了,她们都求着我,我能怎么办。”简意低下头,轻轻擦着流出的眼泪。

傅老太太又问道,“那你女儿呢?就放心她独自待在云城?”

提起女儿,她眼里闪起细碎的光,“她在云城等我,我一定会把她接到我身边。”

“阿聿对你前夫十分介怀,你要想把女儿接到京市,会费很长的时间。时间久了,亏欠更多,你们母女会离心的。”

简意那时沉默了很久,没有再开口。

傅老太太收起思绪,声音轻缓,“婳婳安静又懂事,我还以为她一直这般,不曾想也是个和阿蕴一样的小姑娘。”又语重心长的道,“她太为你着想了,你怪她不像以前的模样,那你又是否做到以前那般待她,也许你自己都忘了曾经怎么待她了。”看到她眼里闪烁着泪光,又说道,“母女哪有隔夜仇,现在发现也总好过一辈子都没有发现,等明天你们再静下心来重新聊聊。”

傅老太太走后,傅明聿回到了房间,从身后抱住站在落地窗前的简意。

直到俩人看着傅默的车都驶离老宅,简意转过身,看向她身后的这个男人。

傅明聿看懂了她的眼神,冷笑着开口,“你当初因为她爸拒绝我,现在又要因为她抛下我。简意,便宜不可能都被你占尽,当初结婚我说过的话你不要忘了,就算是死,你都得待在我身边。”

话落,俩人消失在落地窗前。

***

到家后,傅默紧握着温婳的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慵慵懒懒的,私人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阿彻叉着腰站在一旁,脸上没有表情看着他们,这俩人的脾气半斤八两,不,应该说傅默的疯劲更胜一头,不用想就知道那伤口怎么回事。

才结婚第一天就闹成这样,这以后的日子不得霍霍成什么样,真头疼。

“饿不饿?”傅默搂住她的腰肢贴向自己,手掌轻抚她的肚子,嗓音低柔磁哑,“已经让人准备吃的,等会儿就好。”

温婳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嘴,收回看医生包扎伤口的视线,怒目瞟向他,“别动。”

抬起扣在一起的手,轻啄一口她的手背,傅默靠着沙发,捏着她柔软手指的力度突然变重,温婳侧目看过去,他紧抿着苍白地薄唇,额头上渗出了层层密汗,宁静而深邃的眸光紧锁在她身上,她眼神清明地撞入了如乌墨般的桃花眸,与他静静对视着。

手指也没有抽回,任由他握住,直到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的湿透,伤口也处理好了。

傅默突然抱住她,低下头埋在她颈窝轻轻蹭了蹭,沉沉呼出一口气,汗水全都沾在她脖颈上,黏黏糊糊的。

她没有推开他,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客厅里,只有医生交代注意事项的声音,阿彻在一旁认真的听,温婳也听着。

直到医生离开,傅默抱着温婳的动作都没有变,阿彻重重咳了一声,他也没动分毫,倒是温婳瞥了他一眼。

阿彻叉着腰叹息一声,站在离他们几步远的位置,低声劝道, “默哥,以后有什么事情和嫂子好好说,不要动刀流血的,我心脏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傅默只拱着温婳的脖颈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然后,被温婳拍了拍胳膊,他缓缓抬起头蹭了蹭温婳的脸颊,再坐直身,顶着一头微乱的短发慵慵懒懒看向阿彻,少了几丝冷硬,“你先回去处理你后背的伤吧,医生在外面等你。”

他们现在的状态,今晚应该不会再打起来,阿彻站在原地无奈看几眼他们,转身离开。

客厅里只余他们两个人,傅默赤着上半身,手掌轻轻捧着她的脸颊,微侧头亲了亲她的红唇,哑着音色问她,“吃些东西再睡觉,好吗?”又磨磨她的鼻尖轻轻吻着她,“你肚子饿了,多少吃一些。”

温婳撩起眼皮看眼他,一言不发拉开他的手掌,起身往餐厅走,傅默挑着眉步伐懒散的跟在她身后。

再躺到床上,已经过了凌晨时间,今晚所有事情闹到现在,温婳已经不怎么困倦,阖着双眸长睫微垂,脸上一片恬静。

俩人的呼吸均匀有节奏,慢慢的一呼一吸之间,频率开始相同,

傅默紧搂着她的腰,带着揉进骨子里的亲密,头深深埋在她的肩窝,声音闷闷的,“温婳,最坏的人是你,你比我还坏。”

她的呼吸顿了几秒,没有睁眼。

埋在她肩窝的人轻轻咬着她的肩膀,声音更闷,“你对我有感觉,却一直躲避不敢面对。”

第197章 你对我残忍又绝情

(上一章加了一千字~)

那句话,在房间里没有激起任何的水花,

因为,温婳仍躺的一动不动,呼吸逐渐开始趋于平缓。

薄唇缓缓凑近她耳朵,轻轻柔柔呼了一口气,又低又哑的闷笑声传入她耳间,温婳的耳朵瑟缩了下,还是没有睁开眼。

寂静的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傅默轻轻啃咬着她的耳朵尖尖,语气又傲娇又有些丧感,“当年我自己跑出国,一个是故意针对我小叔,另一个,是故意吊着你想我。”

话音落下一瞬,温婳的呼吸变重了一分,还是不说话不睁眼。

他的吻慢慢游离着覆上她的红唇啃咬厮磨,嗓音低哑微沉,“你和那个废物在一起那晚,也知道我喜欢你,还被我亲了,我不信你会无动于衷。而我,偏偏从那晚以后不再出现,温婳,那两年里,只要有人提起我的名字,你都会想起我,想起那个吻,有傅越越和阿蕴两个人在,我的名字他们一定会时不时提起,我就是要折磨你,让你抓耳挠腮的想我。不仅如此,你平常吃喝玩乐的场合,我都打了招呼,只要他们称呼你一声温小姐,你也会想起我。谁知道你这个怂货最后只会躲在学校不出来。”

温婳拳头紧紧握起,仍旧忍着没有动作。

房间里只余他们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以及深深浅浅的暧昧水.渍声,傅默微俯在她身上,动情的勾吻着她。

许久后,两道微乱的呼吸声清晰传入彼此的耳中,他的吻慢慢下移,高挺微凉的鼻尖又顶又拱着她白皙柔软的下颌,温婳的下巴被迫微微向上抬起,优美的脖颈线条完美的暴露在他眼前,下一秒,温热的薄唇开始寸寸梭巡着。

似吻非吻间沙哑性感的嗓音带着不屑道,“那两年,我使手段不让你们见面。只需要砸钱,简单的我都不可思议。”顿了几秒,他的吻变重,又是不屑的语气,“我在医疗项目上砸了很多钱,我只抛饵,每个项目都是优中之优,诱惑力太大,那个男人自己主动接下我抛的饵,只要他接下,我就会让人把他困在那个项目上。温婳,他可以不接的,但他每次都接了。”

被吻的人只紧紧抿着唇,呼吸微重,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而且,在此之前,他只在你生日的时候来过京市,其他时候并没有来找过你。”他吻的热情,但说出的话语无情又残忍,“我曾不解你对他那些微乎其微的喜欢为何会在那两年里消失,直到今天看到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