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挡着满身痕迹的外套被男人无情地甩出窗外。
白色短袖从下往上高高堆起,
胸口那抹束缚哒地松开,
圆月冲破乌云,清冷的月光安静地洒入车里,盈满整个掌心的雪白,香甜且诱人。
温婳看著眼底的短髮,又看向眼前被束縛的双手,呼吸變種,控制不住的聲音溢出嘴角。
他吻的又急又用力,一只大掌紧握住雪白柔软的手臂,温婳挣扎几下就不敢再动,了“傅默,松开我!”
他的头轻轻地左右摆动,随即传出闷闷的两个字,“不要。”。
“我已经答应跟你走,别发疯了,傅默。”手抬不起来,往后也退不开,他的吻时轻时重,刺激着她的敏感感官,温婳的声音断断续续溢出红唇。
男人的头再次轻轻左右摆动着来到另一边,语气又狠又疯,声音是裹满情欲的冷和沉,“是你不听话。”
暧昧灼热的空气变得紧绷、压抑,傅默身上那股毁天灭地的疯劲仍充斥在周身。
“松开我!”温婳颤抖着声音,现在打又打不了他,动也动不了,身体被他紧紧禁锢住,大掌强硬扣住后颈迫使她往后仰,更加方便着他的所有动作。
“不。”他们的心跳声急促的跳动,像是要蹦出各自的胸腔,慢慢开始同频,傅默又看进她的眼底,在她躲闪之际吻住她,细数她今晚的不听话,“不等我回去,”浅吻慢慢转变为深吻,用力吻她冷哼出声,“和别人跑,”慵慵懒懒撩起眼皮对上她清冷迷离的眸光,吻的她眼角溢出泪水,嗓音带着别样的味道,“在我面前护着别人。”
牙关轻启就要用力咬下去,大掌一把扼住她的下颚,如狂风暴雨般狠狠吻住她,霸道地索取,肆意而猛烈地掌控她的呼吸。
缱绻缠绵,又漫长,
意乱情迷间,傅默松开扼住她下颌的手,低喘着抵在她额头,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她的红唇,眼底的猩红在黑暗中似野兽泛起的幽光,嗓音极沉、极冷,“你答应和我结婚了,温婳。”
温婳轻轻喘息着对上他的视线,被捆住的双手溢出冷汗,她不可能和他结婚,当时的情况她能想到制止他发疯的办法只有这个,缓缓地稳住自己的呼吸,声音很平静,“傅默,我们,”
被她叫的人懒懒地靠向座椅,她也紧随他的动作鼻尖相贴,亲昵又暧昧地轻蹭她的鼻尖,声音却没有任何温度,“不管真的还是骗我的,温婳,在我这里都是真的。”
汽车慢慢驶入宽阔的车道,街道两旁灯光闪烁。
清淡柔和的灯光划破车厢里的昏暗,忽明忽暗间,冷硬的面容一半隐藏在黑暗,强势地侵略感蔓延,他眼底沉满病态又疯狂的占有,黑眸里不灭的猩红执拗、直白的刺入她眼底,都在提醒她,
他当真了。
心暮地一慌,温婳的肺部像是灌满了水,呼吸变得困难而沉闷,整个人被淹没在他猩红的黑眸中。
大掌扣住她的腰肢往下压,温婳紧贴着他腰腹坐下,男人轻轻解开扣住她手腕的皮带,揉碾她手腕挣扎出的细微红痕,温热的唇瓣在红痕处浅浅吻着,撩人的喘气声辗转间温柔地覆上红唇,拖着暗哑慵懒的尾音,强势、偏执地说出紧紧撰住她心脏的话,
“明天我们去领证。”
(标记的那句话我删了哦,不要再卡我了哦。)
第164章 没有关系
“傅默,”
紧紧抿在一起的唇瓣吐出冷涩的声音,
他那句领证的话一直回响在温婳耳边,窒息般的感觉缠绕在她心头,被他滋润过的红唇颜色瞬间变淡。
他明明知道自己在骗他,也知道她并不想和他结婚,着急的还要继续开口,
指尖挑起她的唇边的发丝,微微侧头凑近,堵住她未说出口的话, 嗓音暗哑慵懒却没有任何温度,“宝贝,现在开始,听我的。”
将她按到自己怀里,劲瘦有力的手掌握着她柔软纤细的双手,轻轻捏住她的指尖一颗又一颗地解开黑色衬衫上的纽扣,直到解开靠近腰腹的最后一颗。
温婳向后微仰避开他的吻,“傅默,你知道”
“我知道你那句话在骗我,还当真?”傅默不紧不慢地接上她要说的话,拉起她柔软的双手轻抚着自己紧实的胸肌,不轻不重地咬住她仰起的修长脖颈,低沉阴冷的声线从他薄唇中吐出,“但是,我也问过你,你自己说不骗我的,温婳。”
“那今晚呢?傅默,今晚所有事情都在你的算计中,不是吗。”腰肢突然前倾用劲推着他往座椅方向压,双手紧紧按在他胸口上,两人的鼻尖只隔着一个手指的距离,温婳眸光冰冷地质问。
“我没提醒过你吗,温婳,临出门离开前我都在提醒你,”傅默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温度,“但你呢,要和那个男人一起跑回云城,温婳,是你在惹我生气。”
“所以你也承认了,今晚你的目的就是要逼我说出那句话。”她的声音又冷又淡,这两天他一直在说和她结婚的事情,这条疯狗执拗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依你的性格,如果我把他的双手废掉,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再有任何可能。”黑眸无光看进她眼底,声音又低又轻,带着压抑、冷冰冰的暴戾,“那一刻我是真的想要废掉他的双手,断了我和你之间的可能,”傅默说完后停顿着,缓慢地掀起眼皮,猩红的眼神狠狠锁住她,一字一句启唇嗓音如坠入雪水般冰冷,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但是,我更想和你有可能,温婳。”
他的话震得温婳心头一紧,她知道傅默今晚是真的想废了沈清辰的双手,如果她拦不住的话,他真的会废掉沈清辰的双手。
“是你自己给了我可能。”傅默低头往前轻轻一撞,抵在她额头上,字字句句都在提醒她,“我没有逼你说出要和我结婚的话,我们结婚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温婳。”
她真的被他后面这两句轻飘飘的话震惊住,“我说结婚是为了制止你发疯,傅默,我们不可能结婚,我也不会和你领证。”清冷有力的声音紧紧徘徊在他唇边,抚在后腰的大掌猛地把她按向自己怀里,傅默轻柔的含吻她的唇瓣,语气很淡又很强势,“我说了算。”
和他交流永远都说不通。
温婳捧住他的脸推开他,再次劝说他,“傅默,不可以,”
“我想过慢慢来的,慢慢和你培养感情。可是呢?每次你选择的都是他,两年前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打断她说的话后,傅默的手覆在她手背,用力按在自己脸上,眼神冷寂无光,“说明我再怎么浪费时间和你培养感情都没有用。结婚吧,我们结婚,以后好好陪在我身边,知道吗。”
温婳撞进他平静的如同一摊死水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他,压低声音劝说,“我妈妈嫁给你亲叔叔,傅默,越越是你亲弟弟,你冷静地想想这些关系,我们是不可能结婚的。”
温婳说完后,车厢里安静了好久好久。
他们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中对视着,望进彼此灵魂深处的对视,突然,傅默急切地吻上她的红唇,“没有关系。”很轻很轻的呢喃,轻的没有任何人听到。
白色短袖被随手扔到身旁的车座。
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肌肤紧紧相贴,他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以不容抗拒的力量深入她唇齿之间,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手指一点点嵌入直至与她十指相扣,声音飘荡又充满蛊惑的温柔,
“今晚我要你,温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