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1 / 1)

她为什么留下来,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温婳闭嘴不再说话。

“你猜,她们能收到你的信号吗?”傅默眉头轻轻挑动一下,饶有兴致地跟她分析。

抬起眼眸对上他的视线,好像自己做的事情在他面前都是无所遁形的,眼眸更冷。

“你平常的那个劲都是恨不得掐死我。”说罢,握住她柔软的手抚上自己劲瘦的腰,低笑一声,“刚才那种力道像调情一般,我还挺喜欢的。”

温婳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一脸嫌恶地转头,看向窗外的街景,不说话。

“你忘记很重要的一点,温婳。” 傅默轻轻把她的头转回来,重新与她耳鬓厮磨,“会所是我的地盘,她们能上那层楼,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又生气了,”眼看着这双冷眸慢慢染上怒火,男人温热的手指触摸着她的眼角,低声哄道,“过段时间就带你回来,别气了。”注意到她眼睫轻眨一下,手掌轻抚着她的脸颊,“好好待在我身边一段时间。”

把脸上的手打下去,温婳冷着声音,“我现在就想回家。”

“家?”傅默重新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很轻很柔地说道,像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你知道的,那不是我们的家,我们在那个家像两个外人一样。温婳,那不是我的家,也不是你的家。”

温婳紧抿着嘴角,沉默着没有说话。

黑眸深沉的看她,许是察觉到她的情绪,温热的唇瓣在她轻颤的眼睫上落下一吻,傅默没有继续说下去,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按抱在怀中。

汽车匀速行驶着,昏暗的车厢里,没有人说话。

十几分钟后,傅默关掉手机,手上用劲让她坐到身旁的座椅上,将她重新搂在怀中,揉按着她酥麻的腿,懒懒一笑,“林漫发现你了,你们还挺有默契的。”

温婳眼睛亮了一瞬,又暗下,仔细想想,好像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你妈妈也收到消息,已经杀到会所,小叔他们应该也开始追我们了,”把消息都告诉她,傅默再次懒懒一笑,“不过,都晚了。”

温婳转头看向窗外,他现在气定神闲的和她说这些,追不上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傅默将手伸过她后颈轻搭在她肩膀上,姿势慵懒闲散,肩膀上的手抬起放在她脸上轻轻一推,温婳转头看向他,又听到他说,“消息我都告诉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薄唇覆上她的红唇,哑着声音呢喃,“今晚我们好好休息。”

第148章 十七岁那年就已经知道

北临会所。

平常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简意十几分钟就到了, 打开车门慌慌张张走下车。

林漫和陆筱筱站在会所门口,看到她,两人马上跑过去。

“婳婳呢?看到她了吗?她怎么样?”简意抓住林漫的手着急问道。

想到刚才那幕,她们在简意来之前已经商量好不能说出来,温婳也不会愿意让简意知道这些不堪。

“只是匆匆看到一眼,他们应该已经走了。”林漫快速说完,又问道,“傅叔叔呢,顺着这里往下查,应该能查到他们的路线。”

“他已经带人去找了,”简意冷静下来,重新问道,“告诉我在哪里发现她的。”

“我们是来找阿泽哥的时候发现的,在会所最高那层楼。”想到她打完电话看向秦泽时,他脸上没有丝毫慌张,可能现在就算去追也追不上他们了,林漫凑近她身边低声告诉她自己的猜测,“简姨,秦家或许在帮他。”

那个畜牲!

一帮畜牲!

简意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秦泽还在里面吗?”

两人摇摇头,打完电话她们就出来等简意,林漫说道,“我们在这个门口没看到他出来。”

傅明聿已经带人去追查,简意看向身后跟着来的一帮保镖,冷着声音开口,“那我就把他闹出来。”

***

傅默将她送到山间的别墅后,又重新出门。

洗好澡后,温婳披散着半湿的头发走向阳台。

一阵晚风迎面吹来,周身萦绕的那股冷冽味道仿佛都被吹散,温婳微微呼出一口气。

山里的夜,静的可怕。狭长的月光在山峰之间游走,路旁的树丛模糊成团团黑影,在夜风中随意摇晃,发出阵阵沙沙之声

看着眼前影影绰绰的山景,温婳紧蹙眉心,他将自己困在这里,应该不只是让自己习惯他的触碰,他不会只满足于这些,想到自己心里的猜测,温婳重新看向远处,压下心里的慌乱。

长发被风轻轻吹起,像海浪一样在肩上翻滚,温婳不知道站了多久,轻轻拢好吹散的秀发走回房间。

傅默重新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

打开房门走进房间,透过月光看到床上微微隆起的身影,止住脚步转身走向浴室。

十分钟左右,傅默一身冷气走出浴室,赤裸着上身,额前碎发沾染了几滴水珠,拿起放在柜子上的东西,脚步极轻地走到床边,打开微弱的暖光灯。

温婳侧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仿佛已经陷入沉睡,男人冷冽的眉眼变得柔和,无声勾了勾唇角,微微弯下腰将手放到她的胸前,轻轻解开一颗衣扣。

解第二颗的时候,意料之中被她甩开手,温婳怒瞪着双眼,拿起枕头砸过去,他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任由枕头砸向自己,傅默快速上床将她抱靠在自己怀中,让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紧实的胸膛,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肩膀和胸膛微颤,“不装睡了?”

微凉的掌心轻轻环绕她的腰际,温婳往前要退开,清冷的眉眼染了些怒气,忍不住拔高了音量,“你又要干嘛!”

掌心在她眼前展开,手心里的药膏露出来,傅默侧头贴蹭着她柔软白皙的脸庞,开口的声音,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宠溺,“给你抹药,不是咬疼了吗?”

温婳把他解衣扣的手推开,拽过药膏拿在自己手上,“我自己抹。”说完才要下床转瞬又被他按住。

“我来,”傅默轻啧一声,声音贴着她的耳廓传入耳中,柔声轻哄,“别挣了,你哪次挣得过我。”

昏暗朦胧的光线中,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几颗衣扣,睡衣轻轻滑落堆到腰间,光滑的后背与厚实的胸膛严密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