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柏的车停在了树下,很隐蔽,让他一顿好找。
“怎么这么晚过来了?”辛雪放下手里的东西,纸盒和挡风玻璃撞出一声脆响。这是杨亦非刚刚给他的,盒上有排仿日语的中文,凸点避孕套,带快感液。
“刚刚在夏榆家吃饭。”
辛雪的头发顺长地披在肩上,身上有股浴后干净的香味。夏越柏握紧了方向盘,昏黄的顶灯下,卷曲的睫毛不自在地颤了颤。
“去酒店?这么晚了。”辛雪问他。夏越柏谨慎地看了他一眼,点头。
“我来开,你去后座。”辛雪道。今天白天他们也开的夏越柏的车,因为空间大,坐着舒服。夏越柏没有绝大部分男人那种臭毛病,不放心或舍不得把自己的车交给别人。
果然,夏越柏听话地照做,没有质疑原因。
见他坐好,辛雪拿起刚刚带上车的套,然后够手关闭顶灯,顺便给车熄了火。他开门下车,再坐进后排,关门落锁,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他转头看向夏越柏。
目光一碰上,夏越柏条件反射般屏息。哪怕之前再没有经验,可和辛雪做过这么多次后,他也被训练出了一些在这方面的敏感度。
辛雪反过身半跪着,分腿骑在了夏越柏的身上。
两个人胯抵着胯,鼻尖顶着鼻尖,他挑逗地附耳问他:“这次怎么不问我’你干什么’了?“
夏越柏偏了偏头,避开那股扰人的气流,嶙峋凸起的喉结明显地滑动了一下。
“快点做完,我要回去睡觉了,好困。”辛雪说着,直奔主题地扯下夏越柏的裤链,握上还未勃起的那根撸动。
“把这个,”他一边忙活,一边把还没拆封的盒子递给夏越柏,“拆开。”
可不知怎么回事,平时碰一下就像吹气一样胀起来的东西,今晚几分钟过去还是半软不硬,丧气地歪在小腹上,连主人也跟着看起来臊眉搭眼的。
这次轮到辛雪问了,手指不快地收紧,“你干什么?”
言下之意是,大半夜把我喊出来做爱,你却硬不起来?
“我……”夏越柏说,他没办法告诉辛雪,其实今晚他不想做爱,只想见一面。他说不出口。
脸在发热,他甚至为这种示弱的心理感到一种异样的耻辱,可突然,辛雪说:“好了。”
就这几秒钟里,夏越柏的胯下像燃起一团火般挺立了起来,顶端的马眼微张,荡着一汪晶莹的腺液。
辛雪接过他刚打开的避孕套,娴熟地捏紧末端捋下去。
下面一凉,熟悉的紧箍感传来,又好像不太对劲。夏越柏之前只用过一个品牌,也只见过那一种款式,眼前这只散发着浓郁异香、表面布满透明凸起的小点的东西,显然不在他的认知范围内。
可辛雪没给他时间来提问和质疑,撑着他的肩,将那口湿滑的穴坐下来。
只是顶端,浅浅吞下去一个头,然后抬起。龟棱和凸点存在感十足地在穴里钩了一下,一大滩水液拉着丝滑出来,辛雪嗯地打了个颤。
里面还是一样水滑,比他还要热一些,紧窒地将他吸进去。夏越柏习惯性地克制自己一顶到底的冲动,让辛雪来掌控进入的深度,又感觉和平时好像哪里不一样,龟头隐约发麻,似乎有微弱的电流四窜,一个点一个点地到处跳跃着。
已经够湿,很快辛雪把夏越柏吃到了最底部,被撑得向两边裂开的阴户挨上膨胀的囊袋。
夏越柏长长出了口气,忍过这波让人腰眼发酸的吮吸,急不可待地向上顶腰抽送起来。
这车虽然横向空间大,但纵高对于两个男人来说还是低了些。辛雪别扭地弓起上半身,好让头不被撞到,却因此进得更深了,几乎把他小腹捅破似的,每一寸都被重重碾过去。
凸点的存在感极强,密致地挤压着内壁。高潮液起效很快,效果也果然卓越,快感指数级地累积飙升。
随着抽插,他的阴茎上下颠动,在夏越柏块垒分明的腹部蹭着。
突如其来,像过电似的,辛雪的后颈到尾椎骨一酥,突跳着喷精。
夏越柏猛地被一夹,深喘了一声,毫无防备地也跟着射了。
两人平复着呼吸,辛雪抬腰让他的阴茎滑出来,起身半躺到一旁,支起腿,拿脚尖碰了碰夏越柏,“纸。”他没打算再来一次。
夏越柏先是没有反应,然后有点延迟地“嗯”了一声。
他发现夏越柏比他喘得还厉害,狭小的空间被这种情动的声音填满。
他从扶手盒里翻出湿巾,先给辛雪擦。
辛雪心安理得,顺势把一条腿撂在了他肩上,怠懒地半靠着车门。
夏越柏浅色的眼睛在外面路灯的映照下剔透又明亮,他扶了把辛雪的腿根,掂起阴茎,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拭净,再是底下被他干得泛红的女穴,挂着晶莹的水液,呼吸般轻微翕张着。
尽管射了,但他没软下去,庞大的一根把避孕套撑得紧绷,虬结的青筋从半透明的套子底下透出来。
辛雪刚才想上楼睡觉的坚定想法被撬动了。这时他还没察觉不对劲,调笑道:“怎么连不应期都没有,你不会累的吗?”然后俯身拽下避孕套,套子被扯得发出啪嗒一声脆响,白浊的液体顺着紫红的茎身往下流。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缓一会,先把手借你用。”
再次拿出枚套,他翻过来,凸点朝里,反着给夏越柏戴了上去。
夏越柏肉眼可见地紧张,紧盯着那儿,如果是猫,这时候浑身的毛发都应该竖起了。
不夸张也不是自擂自吹,辛雪对自己的技术还算有信心。他转着手腕,手指灵活,松紧有度地抚慰着,再加上这个反戴的避孕套,他以为夏越柏最多撑十分钟。
然而十分钟过去,兴致勃发的性器昂扬依旧。
他重点揉弄起头部,指尖像剥开一枚李子似的,从龟头顶部轻轻抠紧再滑下来,指缝、橡胶、龟头之间挤压出咕啾的粘稠水声。
十五分钟过去,辛雪用巧劲捋动套里的凸点按摩着柱身。
夏越柏的呼吸又粗又重,好像比之前更涨大了一点,快把避孕套的凸起都撑平了,热得烫手。
二十分钟过去,辛雪的手酸得不行,不动了,甚至有点上火,自己今晚还能不能睡觉,“怎么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