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然允诺,开始加快速度。从一开始的缓慢研磨转变为快速进出,每次都精准地戳刺他的前列腺。他再也忍不住,放声浪叫起来。
"不行了…太快了…啊啊!"他仰起头,修长的颈项划出优美的弧线。
"还记得你是什么身份吗?这里是片场,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这句话如同魔咒,让他既紧张又兴奋。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得我差点缴械。
"看来很喜欢这种刺激啊,"我恶劣地加大抽插力度,"要是被工作人员撞见导演大人这幅模样,该怎么办?"
"不要…不能被看到…"他惶恐地说,却违背意愿地夹得更紧了。
"真是个矛盾的家伙,"我轻笑着,"一面害怕一面却又这么享受。"
我从背后环抱住他,一手玩弄他的乳头,一手套弄他前面的玉茎。三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让他几乎失去理智,胡言乱语起来。
"好舒服…要被玩坏了…啊…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是这里吗?"我恶意地针对他体内的凸起点发动猛攻。
"啊啊!就是那里…要被肏死了…"
我趁机深入探索他的禁区。他的肠道比我想象的还要深邃,我能感觉到自己到达了一些从未被开发过的区域。他随着我的深入不断颤抖,前端的玉茎也愈发坚硬。
"看来还藏着不少宝藏啊,"我在他耳边吹气,"让我好好挖掘一番。"
我将他的一条腿抬到化妆台上,使他的下体完全敞开,这个姿势让我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天啊!太深了…要顶到胃了…"他惊呼出声。
"这才符合你的胃口嘛,"我坏笑着说,"不是最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吗?"
"最喜欢…最喜欢主人的大肉棒…请把我当成飞机杯一样使用…"
得到了如此放浪的请求,我自然不会客气。我开始全力冲刺,囊袋重重拍打在他白皙的臀上。我猛烈撞击他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响声。每次进入时,我都刻意调整角度,让粗壮的柱身碾过他体内的每一寸褶皱,硕大的冠状沟刮擦着柔嫩的肠壁,引得他阵阵痉挛。
"好烫…好胀…主人的鸡巴要把我贯穿了…"他意乱情迷地呻吟。
"看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我指着镜子里的他,"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导演大人,现在却被我肏得欲仙欲死。"
镜中的他面色潮红,嘴唇微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凌乱的发丝贴在额头上,睡袍半褪挂在臂弯,露出布满红痕的肩膀。最让人血脉偾张的是,他纤细的腰身正被我牢牢掌控,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接纳着我狰狞的巨兽。
"不要看…太羞耻了…"他別过脸,却又忍不住偷瞄镜中淫靡的画面。
"没什么好羞耻的,"我掰正他的头强迫他面对现实,"你的小穴正贪婪地吞吃着我的大鸡巴呢,连根毛都不肯漏出去。"
他羞赧地低头,却在我用力顶弄时仰头发出高亢的呻吟:"啊!前列腺被顶到了…要疯了…"
我持续刺激他的敏感点,同时俯身含住他的耳垂轻咬:"想要射吗?"
"想…想要…请允许我射出来…"他喘息着央求。
"不行,"我收紧套弄他前端的手,阻止他达到高潮,"除非你说点更刺激的话。"
"说什么…什么都可以吗?"他带着哭腔问。
"当然,"我满意地笑了,"把你心里最肮脏的想法说出来,让我听听。"
"那…那我说了…"
"说吧,大声说出来。"
"我觉得自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他终于放下廉耻,"整天想着被主人的大鸡巴填满…不管是前面的嘴还是后面的穴,都渴望被主人肏…啊!"
最后一个"肏"字出口时,我给了他重重的一击,直接让他达到了前列腺高潮。他的玉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飞溅在镜子和地板上。
"真是淫乱的话语啊,"我边抽插边调教他,"不过很诚实,这才是真正的你。"
他的肠道在高潮的影响下剧烈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我的肉棒。这种极致的快感让我也不禁加快了节奏,每一下都又狠又准。
"骚穴吸得真紧,"我拍打他泛红的屁股,"是不是快要被干坏了?"
"坏掉了…坏掉了…要被主人干成专属的肉便器了…"他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
我加快抽送频率,囊袋拍打得啪啪作响,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淫液四处飞溅。他的后穴已经被我操成艳红色,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圈媚肉,又随着我的进入被狠狠塞回去。
"主人…主人…"他不断呼唤着,"要被操死了…又要去了…"
"一起去,"我低吼,"全都灌进你的骚穴里。"
"射进来…请把精液都射给我…"他疯狂扭动着腰肢迎合我。
我最后冲刺了几十下,然后深深地埋入他体内最深处,将滚烫的精华尽数浇灌在他的肠道中。他被这股热流刺激得再次痉挛,前面的玉茎又喷出了稀薄的精水。
高潮过后,我保持着结合的姿势,享受余韵。他的肠道还在不规则地蠕动,像是舍不得我的离开。
"爽吗?"我在他耳边低语。
"好爽…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虚弱地依靠在我怀里。
"这才哪到哪,"我吻去他额头的汗水,"等下午拍摄结束后,我们还有更刺激的节目。"
"什么节目?"他好奇地问。
"保密,"我在他鼻尖上亲了一口,"总之会让你欲仙欲死就是了。"
简单清理后,我帮他整理好衣服:"休息十分钟,然后回去工作。"
他穿上裤子,恋恋不舍地看着我:"真的不能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