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跟我来。"我拉着他的手，径直返回水疗室。

David仍然漂浮在恒温水中，Alex正焦急地在一旁看着。听到脚步声，他转身迎接，脸上写满担忧。

"主人！David的情况恶化了！"

我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仔细检查David的情况。他的体温已经降了下来，但意识仍未恢复，而且出现了新的症状全身肌肉僵硬，呼吸变得困难。

"把他抬出来，"我指挥道，"我们需要重新配置神经递质平衡剂。"

就在我们搬运David的过程中，Alex无意中碰到了一个仪器开关。刹那间，房间里响起一阵刺耳的蜂鸣声，紧接着所有电子设备都开始剧烈震动。

"怎么回事？"Mark惊慌失措。

我立即意识到了问题："糟糕！神经干扰波！所有人立即远离所有金属物品！"

但为时已晚。蜂鸣声越来越大，我感到一阵眩晕，视线开始模糊。Alex的脸上也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他抱着脑袋蹲下身来。

"主人…我…我感觉很奇怪…"他摇晃着说。

我强撑着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感应环："听着，不管发生什么，保持冷静！"

就在此时，Alex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瞳孔扩大到极限。他的面部表情逐渐发生变化先是惊讶，继而困惑，最后变成了一种陌生的冷漠。

"谁…谁在那里？"我厉声问道，尽管表面上镇定，内心却已掀起滔天巨浪。

Alex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恭喜你，第一个猜对的人。"

这声音不对劲音调略高，语调古怪，完全不是Alex平时说话的方式。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我逼问道。

"别紧张，"这个"Alex"抬起手做出安抚的动作，"我只是借用了你的宠物一段时间。刚才的事故，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是我的杰作。"

"你究竟是谁？"

"一个客人，一个观察者，一个实验参与者。"他的笑容更加灿烂，"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你们游戏的观众之一。"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解当前的局势："你想干什么？"

"只是想近距离观赏一场精彩的表演，"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昏迷的David身上，"顺便测试一下你的调教成果。不得不说，印象非常深刻。"

"所以是你操纵了David的神经接口？"

"聪明！"他鼓掌称赞，"可惜我没想到他的承受能力如此之差。"

"如果你伤害了他，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威胁道。

"哦？要用什么手段呢？"他的笑容变得挑衅，"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你们的朋友'。"

我盯着他看了良久，最终做出了决定："好吧，既然你选择了这种方式参与，那我就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竞争？"他眨眨眼，"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冷笑着说，"从今天起，我们有两个Alex。你可以继续伪装成他，但我不会拆穿你。不过…"

我转向真正的Alex，后者仍处于混乱状态，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们会用同样的方式训练另一个'Alex'。"我宣布道，"谁能在比赛中获得更多积分，谁就是真正的赢家。"

"有趣的提议，"他思考了一会，"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不暗中作弊？"

"因为你有感应环，"我指向他的脖颈，"那是双向设备。我能监视你们，你们也能监视我。公平得很。"

他的表情变得若有所思："这确实是个有趣的主意…"

"而且，"我补充道，"如果你想保护David，就必须遵守游戏规则。"

这句话明显击中了他的要害。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成交。但有个前提比赛结束后，我会带走David。"

"成交。"我假装同意，心中早已盘算好对策，"但在此之前，让我们先熟悉一下新规则。"

我按下控制台上的按钮，一层薄纱帷幔从天花板垂落，将整个区域隔成几个独立空间。

"今天是特殊日子，"我宣布道，"来一场公开表演。"

话音刚落，隐藏在天花板的摄像头亮起了红灯这里是健身房的高端客户区，专门设立了24小时直播频道供付费会员观赏。通常我们只会录制精选片段，但现在…

"等等！"两位"Alex"同时惊呼。

"不必紧张，"我安抚道，"这只是为了让裁判们看清比赛过程。"

我抬起David的脸，看着他仍然昏迷的样子："首先要唤醒我们的另一位选手。"

我拿出一个小瓶，倒出几滴透明液体滴在他鼻尖。不到十秒钟，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睛缓缓睁开。

"欢迎回归，David。"我对他说。

David迷茫地环顾四周，然后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赤身裸体漂浮在浴池中，面前站着三位男性。他的第一反应是遮掩身体，但很快又想起自己早就经历过更过分的事情。

"主人…"他怯生生地呼唤。

"乖孩子，"我抚摸他的脸，"今天我们要举办一场特别的比赛。"

我花了五分钟左右解释现状现在有两个Alex，我们将共同训练他们，最终由观众投票选出最优秀的一位。至于昏迷中的"Alex 2.0"实际上是被未知人物占据的躯壳，将成为我们的对手。

David听完后露出惊恐的神色："那…那个不是Alex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