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吗？"我关切地问。

"没事，"栀子勉强微笑，"秀智放假在家，有她在足够了。"

午餐过后，秀智拉着我去看她的房间。这是一间典型的少女闺房，粉色调的壁纸，墙上贴满偶像海报，书桌上摆着各式化妆品。

"喜欢吗？"她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领地。

"很漂亮，"我真诚地称赞，同时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几本医学解剖书籍，"看来你很用心学习解剖学？"

"嗯，将来想当医生，"她自豪地说，"特别是神经外科。"

正当我们闲聊时，栀子出现在门口："秀智，能帮我去超市买些食材吗？清单在玄关。"

"知道了，马上去！"秀智应声而去。

栀子犹豫了一下，关上了女儿的房门。

"有什么不方便的话题吗？"我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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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他开始解开皮带，裤子褪下后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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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他开始解开皮带，裤子褪下后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勃起

栀子深吸一口气，款步走到我面前，跪坐在榻榻米上："秀树他…跟您说了多少？"

"不多，"我老实回答，"只知道您们夫妻关系比较特殊。"

"是的，很特殊，"她苦笑，"这些年他基本上没碰过我…或者说，任何人。"

这个信息让我震惊："可是…你们还有秀智…"

"代孕的，"栀子平静地说，"为了维持表面的和谐。"

谈话进行得愈发深入。栀子讲述了这个家庭的真实状况秀树天生对常规性爱缺乏兴趣，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实质性的亲密行为。表面上维持着完美婚姻，实际上各自过着单身生活。

"直到他遇到你，"栀子直视我的眼睛，"这几个月，他前所未有地开心和满足。"

"我只是…提供一些帮助，"我谦逊地回应。

"不仅如此，"栀子摇头，"你是唯一能真正'占有'他的人。那天晚上，他在电话里描述的感受…我活了三十年都没听说过那样的体验。"

"他告诉您细节？"我讶异地挑眉。

"当然，我们毕竟是名义上的夫妻，"栀子苦涩地笑了笑，"只是形式上的联系罢了。"

正当我不知如何回应时，手机震动了。是秀树发来的信息："今晚不回来了，明天中午之前赶不回家，好好照顾她们。PS: 衣柜第三格。"

"他什么意思？"栀子狐疑地凑过来。

我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打开了秀树衣柜的第三格。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三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每个都有独立的贺卡。

"这是…"我难以置信地瞪着这些东西，"礼物？"

栀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其中一个，里面是一把钥匙和一张卡片："给亲爱的沈景，这是你未来的新居，希望你喜欢。附赠一年的物业费和家具套餐。"

第二个盒子里是一个股票账户的存折，数额巨大。

最后一个盒子里则是一纸合同："永久伴侣协议书，签字即可生效，享有与法定配偶同等权利。"

"这是…认真的？"我瞠目结舌。

"看来是真的，"栀子轻声道，"他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此时，秀智回来了。看到桌上的盒子，她并不吃惊："爸爸早有打算，只是怕您拒绝才一步步引您入门。"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依然不解。

"因为他需要依靠，"栀子坦言，"权力越大越孤独，只有您能给他安定感。"

"但是您们怎么办？"我担忧地看着这一家人。

"我们早就不在乎传统意义的婚姻了，"栀子说，"只要秀树开心，我们就满足。"

"更何况，"秀智补充道，"您也没必要局限于一种选择，不是吗？"

话音刚落，她的脸颊染上一层绯红。栀子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那一刻，我明白了一切秀树已经做出了终极让步，将最珍视的两个人送到我身边，只为换得我的陪伴。

"我需要考虑一下，"我郑重地说。

"当然，"栀子点头，"明天下午他回来之前答复就行了。"

当晚，我辗转难眠。半夜时分，有人轻轻叩门。

"打扰了，"栀子穿着睡衣站在门口，"我可以进来吗？"

我拉开被子，让她钻进来。月光下，她的面容苍白而美丽。

"您不后悔吗？"我轻声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牺牲，"栀子靠在我肩头，声音轻如耳语，"秀树的付出远比我多得多。"

我沉默片刻："所以，您真的…愿意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