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因为他在府裡地位不明,才没人敢担责任!先去请御医来,请不来便找个可靠的大夫。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全都躲不过责任!”
说罢,他大步奔跑起来,将孙公公甩到了后头。
他今日一早就策马出宫,赶去京郊的无名草山祭奠故人,这是他春节在京的惯例了,这会他身上风尘僕僕,并不鬆快,可他却管不了那麽多,一心念著情况不明的朝露。
然而在跨进院门后,他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幽幽的香信萦绕鼻尖,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香气微微、含羞带怯,偏又不让人认出花名,引得穆重明浑身燥热,心搏加快。
他心中还称得上清明的一角,却在此时感到纳闷。坤泽的潮期一般在男子束髮、女子及笄之后几年来临,因此家世较好的坤泽,往往会赶在这之前成亲,以免独熬潮期之苦。可朝露实在太过纤弱,穆重明一直觉得应该还差了几年。
他到堂屋门前一瞧,发觉大门果然被拴上了,又沿著屋子走了一圈,低矮处的窗也都同样落了锁,幸好他以往没少干过爬牆逃学的勾当,找准了一处高窗后三两下就翻了过去。
进屋之后,直冲天灵的香信令他心神一荡,随后才紧紧皱起了眉。浓郁的香信若有实质,密密地填满了室内的每一处,嗅起来淡雅如清荷,却又隐隐有些不同。
穆重明的喘息越发急促,下身无法克制地甦醒了过来,像是嗅到了腥味的野兽,每往前走一步,心就彷彿被细叶搔刮著,令他烦躁不已,只能一面呼喊朝露,一面循著气味赶去,却不曾得到回应。
不过多时,他踏入内室来到自己的床榻边,却不由屏住气息──
朝露衣衫不整地蜷在榻边,手脚受缚,怀中却紧抱著他的衣服,浑身潮红如醉,眉头紧蹙,双目半阖,似乎早就被潮期折磨得神智不清了,身上不断散发出诱人的甜香。
穆重明咬紧牙关,一把将朝露捞到榻上,朝露轻声娇吟,有气无力地回拥,口齿不清地道:“侯爷……可是侯爷回来了?”
穆重明责备道:“你知不知道潮期能出人命的?怎麽能就这麽捱著?烧傻了怎麽办?”
朝露目光迷离,埋到了穆重明胸前,道:“奴只要侯爷,否则还不如死了乾淨……您说了会来的……”
穆重明本想再骂几句,又想起被烧迷糊的小傻子听不进去,只得作罢。转而替朝露鬆绑,随后僵硬地抽了身,道:“我找太医来给你瞧瞧,你还太小了,许是被昨日的香粉引出了假潮*1……该死,我没吩咐他们,只能找常柢大夫来替你看病──”
朝露听不明白,却知道他要走了,只能捞住他的袖口,道:“奴不要旁人,侯爷陪奴待一会就会好了,您、您瞧……”
他微微敞开腿,穆重明这才发觉,他的亵裤早已湿透,透出了发粉的肌色,朝露却伸手探向穴口,将无名指与中指同时伸进一个指节,亵裤也一併被那处吃了进去,挤出诱人的凹陷。
朝露又道:“您瞧,奴不小了……这儿也早就已经是您的……”
穆重明如遭雷击,怔立当场,吐息越发粗重,他逼著自己把目光移开,却又被朝露的笑容俘获,心头狂跳,恨不能立时毁了那抹笑容,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坤泽只知道哭喊。
穆重明低低骂了一声粗话,一把撕毁了朝露湿透的亵裤,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起穴口,逼得朝露弓起腰,口中溢出甜美的呻吟。
穆重明欺身而上,将他的呻吟也纳入口中。朝露嗅到了他身上的香信,心脏彷彿也随之颤慄,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奉上,神态也变得更加温顺,敞开了腿任穆重明亵玩。
穆重明也不负他期望,将中指一举探进了湿滑的穴中。可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朝露的后穴窄紧得离奇,就连探入两指都不容易,也不知朝露那日在美人宴后、被送到他榻上之前,究竟是受了何等淫靡的苦楚,才能吞入那柄与穆重明相去不远的玉势。
且未经潮期的坤泽生长不全,私处也更为乾涩,想来那日朝露是被某种手段提前催开了身子。
穆重明一面有些怜悯,一面也被慾望煎熬著,再度咬了咬牙,逼著朝露换个姿势,自己倚著软枕坐起,让朝露反著趴到了他身上,用唇舌伺候起他身下狰狞的巨物。
朝露才刚沉迷其中,却又忽然浑身一颤,哑声浪叫起来,因为穆重明舔弄起了他的后穴,灵活的软舌撮尖了探入,在娇嫩的穴中扫荡,朝露又痒又羞,深处再度泌出滚烫的淫液。
穆重明却不放过他,反倒趁势插入两指,一面扩开穴口,一面搅弄可怜的穴壁,逼他缴出更多蜜液。
朝露只能哽咽地道:“侯爷、侯爷,求您给奴一个痛快罢,奴的小穴裡痒得受不了了──”
朝露没能说完恳求的话,穆重明却啜起了穴肉,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朝露臀丘痉挛,腰软得像是没了骨头,再也跪立不住,只能哭叫著落入无边欲海。
直到确认能探入三指后,穆重明才舔了舔唇,哑声道:“真甜,你裡头抹了蜜不成?”
朝露已成了慾望的傀儡,曾学过的污言秽语一股脑儿涌上心头,颤声央求道:“裡头没有蜜,只是痒得难受,求侯爷……求侯爷肏坏朝露的小穴,替朝露止痒。”
穆重明挑眉,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臀,却仍留下了清晰的掌印。穆重明接著低声问道:“你想先怎麽来?躺著?趴著?”
朝露答道:“趴著,那样进得深,奴想要侯爷全部肏进来。”
穆重明答应了他的请求。朝露趴跪在榻上,挺立的乳首蹭著硬床,立刻被挤压得变了形,印著红痕的臀高高翘起,坦然地将自己送上。
穆重明硬烫的孽根抵上穴口,却发觉还是太窄了些,不由皱了皱眉,朝露却发了狂般把腰往后送,以穴口吮著他的前端,一面吐出浪语:“求您把奴肏坏罢……”
穆重明被他闹得大汗淋漓,孽根胀得发疼,终是忍不住诱惑,挺身埋了进去。
*注1:假潮,一般设定裡的假性发情,就是指在正常发情週期外,被外在刺激引发的类发情现象。
-待续-
第16章16.花开早 | 初绽的花沾上露水、染上胭脂,又忽地被人掐断花茎,落入尘泥之中。(限)
07-25T15:00:54.495
朝露不由呜咽出声,不知究竟是痛是快,绷到极致的腰身不住颤抖。
穆重明也闷哼了一声,只觉穴中滚烫潮热,牢牢地拥抱著他,使他的孽根又爽又疼,便挺腰抽送起来,将绞缠不休的媚肉肏开。
穴中蜜汁丰沛,使得有些粗暴的交合顺利了起来,穆重明的抽送渐猛,每每在圆润的臀丘上拍击出声。
朝露早已被烧得神智昏茫,不知羞耻为何物,感到舒爽便轻哼出声,甚至甜甜唤道:“哈啊……侯爷、侯爷……奴喜欢那儿……”
穆重明闻言,嘴裡道:“还敢指使本侯?”却依言重重往那撞了几下,逼得朝露无助地绷直了脚背,一时失了声,嫣红的玉茎被顶出一股白浊,穴壁一张一缩地讨好来客。
穆重明将他的上半身抱起,使朝露半坐在孽根上,又腾出了手去揉弄朝露的胸膛,那处乍看平坦,但只要用大掌揉捏,白嫩的乳肉便会自指缝间流溢出来,更别说挑弄挺立的乳粒时,朝露便会浑身颤慄,哼吟出声,后穴更是兴奋得涌出蜜水。
被穆重明向上不断颠弄,让朝露的穴中又麻又痒,却仍不足以填满情慾的深谷,便不耐地呻吟起来。他的嗓音软软的,带著浓重的鼻音,像是乞食的幼犬。他无比渴望与穆重明亲近,伸手反抱住了穆重明的颈子,把自己送上。
穆重明一面玩弄他的胸脯,一面擒住他的玉茎褪下软皮,随著挺动粗鲁地磨蹭,朝露拧腰挣扎,后穴飢渴地绞缠,不过多时便在榻上积了一汪淫水,浓郁的香信挑逗著穆重明。
朝露含糊地哀求道:“侯爷……别这麽玩弄奴了,奴受不住的……”
穆重明额上青筋不住跳动,忽然抱起朝露的腿弯下了榻,一面断断续续肏著软穴,一面将朝露带至水银镜前。
这面水银镜同样是御赐之物,奇特之处在于它比铜镜清晰许多,镜中影几乎与真物无异。
穆重明忽然放缓了挺弄,在朝露耳畔轻声道:“睁眼看好了,镜子裡头映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