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0，你先别忙著担心我，我这次就侍奉了三个贵主，还算好的。”3982叹了口气，又因为牵动身上的伤皱了下眉，“听说教长明天有安排你去，你知不知道你要侍奉的是几个？”

屋顶昏黄的吊灯骤然晃了一下，4130被吓了一跳，他抬头看了眼已经无事了的灯，听3982的语气，他已知道明日怕是不好过的。

“几、几个？”他努力制住哆嗦的声音。

床上的人伸出一只手，紧接著中间的三根手指向掌心弯下，剩下小指和拇指，“六个。”这让4130瞧著就发软的手落了下去，3982继续说：“不光如此。这还是跟少主人厮混的那一帮。公爵与将军大胜而归，其余人打算为他俩接风洗尘，来个六人乐……”

在埃伦之所这么多年，吉尔当然知道他们六个，公爵、将军、首相之子、五王子和他的护卫骑士，以及埃伦之所的少主人，个顶个的高高在上，4130和他一同长大，自然也是知道。

“呵，他们倒真会玩儿。”吉尔给3982擦完身子便开始上药，他上得很小心，那些红痕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很疼，“怎么不找老人，反用这毫无实战经验的雏儿，也不怕败了自己兴致。”

身上的手指轻轻将冰凉的软膏抹开，辣疼的伤处顿时好受些许，3982闭上早已疲惫的眼睛，对于那再往下探入后穴的涂抹很配合地张开双腿，“咱也不懂他们这些贵主的想法，许是雏儿更好玩些？”他抬起眼皮望了望站在原地发呆的人，“4130。”

显然那人并未听见。

“4130。”他稍微加大音量又唤了一声。

“嗯……嗯？”4130猛地打了个哆嗦，目光终于回到现实。

3982扯了扯嘴角，“你明日可要当心点，别刚开张就死了。”同屋的这俩小两岁的人也算是跟著他长大的，虽然刚开始他侍奉完回来后，这俩极其好奇是怎么弄的，他烦躁地直接说：“让人操的！问问问！轮到你们你们就知道了。”

现在真轮到了，他反而心里五谷杂陈，腥味未散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嗓子里发出干巴巴的声音，“……照顾好自己。”说完，他自己突然嗤笑一声，自嘲道：“我在矫情什么……在这儿的哪个不会这样？被人操……早晚的事嘛。”

“药上好了。”吉尔轻轻给3982盖上毯子，抬头正看见4130打著哆嗦的手，第一次就六个人，害怕也是在所难免，不过……

“明天我替你吧。”他对4130说。

3982瞬间睁开了眼，脸上的表情一滞，转而笑道：“你想什么呢？这种情况换成别人躲还来不及呢，你还上赶著想让人操？”

“你不说了么。”吉尔垂眸望著他，唇角微微弯起弧度，“早晚的事。我也是这一批的，迟早能轮到我。”

4130身体的哆嗦明显见轻，可声音依旧颤抖著，泪眼看著要替他而去的人，“当、当真？能替吗……怎么替？”

“明天就说你病了就成。反正他们就只是需要个能塞鸡巴的，应该不挑，何况我也是个雏。”

3982突然大笑起来，“没错，哈哈哈他们就只需要个能塞进鸡巴的。哈哈哈你说话怎么也这样了？跟我学的？”

吉尔点头道：“确实，耳濡目染。”

3982从毯子里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希望你明天能活著回来。”

第2章 第2章

04-22T23:33:01

第二天的下午三点二十九分，两个穿著纯黑西装的接送员就到了他们门口。

“4130该走了。”

躺在床上的4130惊慌地看著吉尔，吉尔给他往上拽了拽被子盖住半个脑袋，附耳低声说：“咳嗽。”

一听到话，4130立刻扯著嗓子咳了起来。

“4130！”

门口传来催促。

吉尔赶紧走上前，抬头扫了眼门口的壮汉，“走吧。”

壮汉纹丝不动，目光落在吉尔的胸牌上，“我们叫的是4130。”

“他病得突然，来不及向教长彙报，就由我临时替他。”

两个壮汉面面相看，他们向来是按令办事，一时不知该不该送这位替代品给贵主们用，毕竟这趟可不是一般的贵主。

“总不能让他把病传给贵主们，又不能让贵主干等没人侍奉。”吉尔继续说著，“我姿色尚可，还是个雏儿，保准出不了错。”

他们将4129上下打量一遍，又听屋里不断传来的咳声，彼此眼神确认，“好吧。”

吱呀一声门响，阻隔了屋里与渐远的吉尔。

教长曾告诉过他们，沿著地下走廊就能直到侍奉贵主们的房间，可这俩接送员怎麽带他出了地下？

“上车吧。”接送员打开面前一辆黑车的车门。

吉尔仰头看了眼久违的蓝天，问：“这是要去哪？”

“你要伺候的那几位可不比寻常，他们不会屈尊往地下来，只能把你们侍员接去。”接送员解释道。

吉尔又望瞭望天，其实是有些发灰的，他老老实实地坐到车的后座，随著门被关上的“砰”的一声，他不由地打了个颤。

两侧的窗户都是黑的，看不见外面的景色，只有最前面的大窗能看见绵延不断的马路、来来往往的车辆、偶尔飞过的鸟儿，以及前方叶子掉了大半的树，路两边的树从大窗两侧划过，然后就不见了。

很快，车子缓缓停下，吉尔瞥了眼显示器上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五十。前座的两人都下了车，随即他挨著的那扇门就被拉开。

“到地方了，下来吧。”接送员见他没动弹，提醒道。

吉尔轻嗯一声，缓缓将脚落在地面。他已在一个庭院里面，正对著一座二层别墅。他按照规定的流程，在接送员手中的机器上刷脸、签字，登记此次的侍员是埃伦之所，4129。

接著，他跟在后面上了二楼，再无数个房间里停到相对中间的一个。

一个接送员微微弯腰，轻叩了两下房门，恭声说：“贵主，侍员已送到。”

“进来吧。”里面飘来随意的话音。

接送员转动门把手，门开了，然后对著吉尔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廊里开著灯，很亮，身前的小屋里似乎也开著灯，可却有些昏暗，让吉尔有些不想抬起脚，但他知道退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在“请”中迈进了虎口，踏入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