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看出我的忧虑。
我勉强挤出笑容:"没事,一点生意上的问题。"
"让我帮你想办法吧。"他积极地说,"也许我可以介绍几个朋友来常光顾?"
"不用了。"我敷衍道,"我自己能搞定。"
实际上,我根本看不到出路。如果不能按时付租,我们就要流落街头。而这个纯真的男孩,还不知道自己选择的是怎样一份生活。
我强打精神准备早餐,试图掩饰内心的焦虑。他乖巧地靠在我身边,像个真正的伴侣那样帮忙整理餐具。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既感动又心酸。这样一个优质的小孩,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归宿。而我呢?一个年过三十的农村出身者,除了这副还算结实的身子骨,还有什么能给他的?
"赵哥,"他突然开口,"我想告诉你件事。"
"什么?"
"我在市中心上班,是IT公司的程序员。工资不菲,还有股票期权。"他顿了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搬去和我一起住。"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原来他是位高薪精英,却甘愿来我这个破旧小餐馆觅食。不仅如此,他还愿意接纳我这种社会底层人士。
"为什么?"我困惑不解,"你完全可以去找比我条件好的多的对象。"
"因为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他诚恳地说,"喜欢你的成熟稳重,喜欢你的厨艺,也喜欢你在床上的表现。更重要的是…"他握住我的手,"喜欢你能给我家的感觉。"
家这个词触动了我内心最柔软的部分。自从父母去世后,我就再也没有体会过家的温暖。
"考虑一下吧,"他补充道,"我可以养你,让你专心做自己喜欢的事。"
这个提议太诱人了,诱惑到令人生畏。接受意味着失去独立,意味着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但我实在太累了,这么多年漂泊在外,早已耗尽了全部精力。
"给我几天时间想想。"我最终这样说。
他理解地点点头,没有逼迫我表态。
早餐后,他执意要留下来帮忙。在狭窄的厨房里,我们难免有身体接触。每当这时,我都忍不住想入非非,但理智告诉我要克制。
上午十一点,店里迎来了第一位顾客。他识趣地躲到后厨,默默准备午餐要用的食材。偶尔抬头,会发现我在偷看他专注工作的样子,然后报以灿烂的微笑。
午餐高峰期过后,我们回到卧室短暂休息。午休时刻,我们双双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他侧卧着,单手撑头打量我健硕的身体:"赵哥,你知道吗?你睡觉的样子特别可爱。"
我睁开一只眼瞥他:"是吗?我睡觉打呼。"
"不打的,反而很安静。"他凑近我,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脸颊,"而且…睡觉的时候特别乖,不像醒着的时候那么霸道。"
这番话让我忍不住发笑:"所以你是说我清醒状态下很霸道?"
"也不是霸道啦…"他羞怯地避开我的目光,"就是…比较强势,喜欢掌控全局的那种。"
被他这样一说,我反倒来了兴致:"那你觉得怎么样?喜欢被我支配的感觉吗?"
他点点头,然后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但是如果…如果赵哥想尝试被我主导也可以哦。"
这突如其来的要求让我一怔。确实,一直以来我都占据着主动地位,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亲密关系。很少有机会体会到被动方的感受。
"你确定要这样?"我挑眉问道,"不怕我事后报复?"
"不怕。"他信心十足地回答,"我有分寸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是不能配合。于是我翻身躺平,将主导权拱手相让:"随你便吧,但别太过火。"
他开心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开始施展他的本领。首先是脱去我的上衣,然后是裤子。他刻意放慢动作,让我感受每一寸布料离去的触觉。
当最后一件衣物也被剥离,他却没有急于进攻我的下身,而是选择了另一种策略。他跨坐在我的小腹上,隔着棉质内裤轻轻摩擦。这个位置刚好能够施加压力,又能保持一定的距离。
"舒服吗?"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
"一般般。"我故作镇定,但实际上已经被撩拨得欲火焚身。
"是吗?"他坏笑着加重了力道,"那这样呢?"
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虽然不如我娴熟,但胜在足够耐心和细心,能够精准捕捉到我的每一处敏感点。
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沉浸其中。这种完全臣服的状态虽然陌生,却意外地令人安心。就像漂泊多年的大船终于找到了港湾,无需再费心掌舵的方向。
"赵哥,你硬得好厉害。"他隔着内裤抚摸我挺立的分身,"想不想解放它?"
"想。"我坦率承认。
"求我。"他模仿着我平常的语气。
我差点笑出声。这小子还真会把握时机,知道这时候我最没有抵抗力。于是我顺从地说:"求你帮我拿出来。"
他满意地笑了一下,立刻执行了我的请求。当我赤裸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时,他明显吞了口口水,但仍然保持着表面的从容。
"现在该怎么办呢?"他明知故问,"需要我教你吗?"
"不需要。"我耍了个赖,"你自己看着办。"
他撇撇嘴,显然不太满意我的消极抵抗。思索片刻后,他灵机一动:"要不这样,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交易?"我来了兴趣。
"嗯,我有一个想法…"他附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
听完后,我顿时目瞪口呆:"你确定要这样玩?"
"确定。"他一脸笃定,"而且我保证你会爱上这个游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