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射了吗?"他敏锐地察觉到我的状态。
"想…让我射…"我可怜兮兮地请求。
"不行,还没到时候呢。"他残忍地掐住了我的铃口,"除非…你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这无理的要求让我又羞又恼,但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却又让我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我咬着下唇,倔强地摇头。
"不说?"他坏笑着将遥控器调到最大档位,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我措手不及,我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体内的按摩棒和跳蛋同时发力,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席卷全身。
"说不说?"他俯身在我耳边追问,"叫一声老公,我就让你舒服。"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野,我的尊严和快感在脑海中撕扯。最终,后者占了上风。
"老…老公…"我几乎是哭着喊出这两个字。
"乖~"他满意地亲吻我的眼角,放开了对我的钳制。
获得自由的瞬间,我就射了出来,精液喷溅在我的胸腹和下巴上。而这一切并未就此结束,他依然在持续刺激我的后穴,让高潮的余韵无限延长。
"停…停下…"我无力地推拒,"受不了了…"
"真的要停吗?"他明知故问道,"看你明明很享受啊。"
确实,即使处于不应期,我的身体仍在诚实地反馈着快感。特别是后穴,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玩具。
"你这个恶魔…"我气喘吁吁地指责。
"彼此彼此。"他抽出那个巨大的硅胶按摩棒,换成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该轮到我享用了。"
由于刚才的扩充,这次进入异常顺利。他一捅到底,直达最深处。我的肠道本能地蠕动收缩,试图榨取更多快感。
"操…你里面好会吸…"他粗重地喘息。
"闭嘴…专心干你的…"我虚弱地反击。
他给了我一记深顶作为惩罚,惹得我惊呼出声。随后,他开始了猛烈的冲刺,每一下都准确地撞在前列腺上。
在这种堪称暴虐的操干下,我的前端又开始抬头。他注意到了这一点,坏心眼地握住它套弄。
"这么快又硬了?"他嘲笑,"看来赵哥平时没少幻想被人这么玩吧?"
"才没有…"我矢口否认,但很快又在下一轮冲击中败下阵来,"啊…太…太深了…"
"还说没有?你听听自己叫得多浪。"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告诉大家,是谁把你操得这么舒服?"
"是你…是你在操我…"我哭喊着承认。
"大声点!"
"是我的小老公在操我!在狠狠地操我!"
这番近乎宣誓主权的话语极大地取悦了他。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囊袋拍打在我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最后,在一个格外深的挺进后,他将精华注入我的体内。
云雨过后,我们瘫在床上,谁都不想动弹。他的精液混合著润滑剂,缓缓从我的后穴流出,在床单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舒服吗,亲爱的?"他慵懒地问我。
"嗯。"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没想到被操也能这么爽。"
"以后经常陪你玩这种游戏。"他亲昵地咬着我的耳垂,"想不想尝试更多花样?"
"比如?"我来了兴趣。
"比如说…双龙?或者捆绑play?"
这个提议让我心跳加速。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对这些极端的行为感兴趣。但现在,我开始期待更多未知的体验。
"好啊,随你安排。"我挑衅似的说,"反正我现在是你的专属玩具了。"
"这可是你说的。"他眯起眼睛,危险地笑着,"既然如此,那就做好心理准备吧。"
话虽如此,但今天的疲劳已经超出极限了。我很快陷入沉睡,直到傍晚的敲门声将我唤醒。
"起床了,有人来找你。"他拍拍我的脸。
"几点了?"
"七点多,是店里的外卖订单。"
我连忙起身穿衣,却发现浑身酸痛得厉害,尤其是下半身几乎无法正常行走。
他看到我的狼狈样,忍不住发笑:"这就是不自量力的代价。"
"闭嘴,还不都是你害的!"我龇牙咧嘴地系好围裙。
"下次再加倍奉还哦。"他朝我抛了个媚眼,转身去应付顾客了。
晚饭后,我们坐在小饭馆的后院乘凉。秋日的夜晚已经有了几分寒意,我披了件厚外套,悄悄靠近他取暖。
"冷吗?"他察觉到我的动静,自然地搂住我的肩膀。
"不冷。"我嘴硬道,却把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
他顺势环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颈窝深嗅:"赵哥身上好香。"
"哪有香味…"我轻笑着拍他后脑勺,"就知道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