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桃惊惧地呻吟,这声细弱的惊呼更像鼓励。滚烫的气息打在下身的私密处,纪桃打了个抖,立马抽身要逃,指尖掐进蒋明宇的皮肤,“不要!蒋明宇…不要!!”
他哭叫着推拒,湿和热分不清哪个先到来,那里太娇嫩,粗粝的舌面毫不留情地剐蹭过去,爽意电流一样自脊椎爬升。
就算是这样青涩的抚慰,牙齿时不时磕到敏感脆弱的蒂头,舔弄时也控制不好力道,他还是舒服得险些要失禁,下身的水流得一塌糊涂,全被蒋明宇用嘴接住。
纪桃在快感冲击下支离破碎,只怕发出声音,死死咬着嘴唇。
蒋明宇拨开他的唇,两指捣进口腔,摸过牙齿,夹着舌头来回搅弄,纪桃尝到自己下面黏乎乎的水,微咸,有些让人反胃的骚味。
可蒋明宇还在底下给他口,含混不清地夸他甜。
突然更衣室的门口传来响动,熟悉的声音传来:“哎,他们到底去哪了?难不成先溜了?”
几声附和,几声否定,混乱嘈杂的议论灌满整个更衣室。
纪桃抖了一下,刚下去的眼泪又冒上来,带着惊惧和惶恐望向蒋明宇。
蒋明宇迟缓抬头,凑近耳语道:“刚才是骗你的,我没锁门。扯平了。”他再次含上那口肉穴。
纪桃眼泪不受控制地下流,握拳去锤蒋明宇宽阔的背,惊惶地盯着那张薄而透的塑料门帘,只要站到门口,就能看到内部重叠交缠的人影。
“哎?这帘子怎么自己会动?”男生的余光扫到下端微摆的浴帘,好奇地想要上前查看。
“走了,徐亦心,别让女生等。”不知道是谁喊他,男生应声,又回头看了看,帘子的下摆静止在那里,或许只是错觉。他推门出去,更衣室重归于寂。
小小一方隔间,纪桃倚靠墙壁,咬着衬衣才堵住呻吟。
他高潮了,一只脚还挂在蒋明宇劲瘦的肩上,踝腕缠着内裤,脚趾紧绷。
蒋明宇单膝跪在地上,纪桃喷了水,接不住,校服前襟被打湿了一大片。他抬头去看红着双眼抽噎的纪桃,吻了吻他因高潮而剧烈痉挛的小腹,露出宣告胜利的笑。
高潮完之后纪桃彻底站不住,穴口不断收缩抽搐,两条细白的腿哆嗦着,蒋明宇眼疾手快地抱他,“别,地上脏。”拿了自己的校服垫到地上,才放心让纪桃坐下。
蒋明宇的下身还硬着,绷在裤子里。他最冲动的时候也没考虑过让纪桃帮自己解决,现在更不好意思要求,掩饰着扯了张纸巾给纪桃清理。
纪桃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任由蒋明宇摆弄,过了一两分钟,他回过神,才想起蒋明宇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发泄过。
蒋明宇穿得倒还算整齐,纪桃则完全光裸,蜷缩在他怀里。他无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默默别开目光,握着纪桃的脚腕给他套内裤。
刚刚闹得太疯,纪桃的袜子有一只不见了,他拎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一件翻找,突然背后一沉,衣物挡不住的柔软温热,贴在身上。
刚要开口询问,细腻的手指抚上他的喉结处,蒋明宇后背麻了一片,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下身又开始探头,他一动不敢动,扣子被一粒粒解开,柔软的指尖四处撩拨。
“好厉害,这么硬了。”
隔着校裤,蒋明宇感觉到那只手自小腹滑至下体,像做梦一样。他不由自主地绷紧小腹,把凸起的下体往纪桃柔软的手心里撞。
纪桃吃吃窃笑,跨坐到蒋明宇身上,灵活地挑开蒋明宇校裤上的金属扣,手伸进去,把东西掏出来,动作快得来不及阻止。
这是纪桃第一次接触别人的下体。不同于他秀气的一根,蒋明宇的阴茎粗硕硬长,掂在手里沉甸甸的,龟头深红,伞盖怒张。
蒋明宇卒然被握住,眼前白皙的手指和深色的性器形成了刺目的反差,冲击太强烈,他曲腿缩腰地往后躲,如果不是实在不合适,他甚至还想伸手去抢。
“你不许动。”纪桃直愣愣盯着,弯腰凑近,做了个嗅闻的动作,湿红的舌头探出,是要给他口交。
蒋明宇像被打了一耳光,脑袋嗡嗡响,眼前冒金星,他拂开纪桃的手,抓着自己的下体,冒冒失失压下去就往裤子里塞,没想越压越抬头,根部被他鲁莽的动作弄得发疼,前列腺液糊一手,这下好,今天之内他不敢再用这只手碰纪桃。
“怎么了?”礼尚往来,纪桃被弄舒服了,也想帮蒋明宇解决。
他问着,手伸过去,捏了捏蒋明宇的无名指,把他蜷曲的手指一根根捋顺,和自己十指相扣。
“脏。”蒋明宇就答了这一个字,把头顶抵到纪桃肩窝。
“不脏,哪里脏了。”不是询问,是反驳。纪桃汗津津的手指搭上蒋明宇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
“别摸了,”蒋明宇哽着嗓子,尽量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没…没洗…”
“那怎么了,我也没,你嫌弃我?”
“不。”蒋明宇别开脸。
手里的粗硕的阴茎昂扬着,马眼贲张,粘稠的涎液聚成一滴,汇在龟头处。纪桃下面也跟着滴水,明明还没被进入过,穴道却自发痒了起来,翕张收缩,肯定又把蒋明宇的裤子弄湿一片。
他悄悄看了眼蒋明宇,对方半阖着眼睛,睫毛低垂,放在他腰上的手在按捺不住时才会轻轻地揉捏两下,有种迷蒙而克制的性感。
“你忍得住吗?”纪桃拿指腹刮去他龟头上挂的分泌液。
蒋明宇打了个激灵,颧骨泛红,爽得眼神对不上焦。
“也可以不用手。”纪桃试探,他的贞操观念一向薄弱,只要对象是蒋明宇,在哪里无所谓。
他撑着蒋明宇肩膀,一手向下探去,突然想起来什么,顿了一下,翘着指尖把沾了蒋明宇的腺液的手指送到嘴边,没放进去,涂口红似的抹到饱满的唇瓣上,再伸出舌头沿着唇线慢慢舔了一圈,冲着蒋明宇露出挑衅的笑。
蒋明宇看着纪桃放慢镜头一样舔掉了他自己都嫌脏的东西,还犹嫌不足地咂嘴,边对着自己挑逗地笑,脑子里炸开烟花,底线被一步跨过,只想堵上纪桃的嘴让他不要再笑,又想让他以后只对自己一个人笑。
纪桃一声惊呼,刚刚还处于上位,现在已经被扣着后肩按到地上,脸颊贴着冰冷的瓷砖,臀部翘起,像发情撅屁股的母猫。
蒋明宇倾身覆下,热硬的肉棍贴上纪桃的后腰。烙铁似的,纪桃被烫得战战,塌腰瑟缩,圆翘的臀瓣刚好擦过蒋明宇的阴茎。蒋明宇一阵牙痒,纪桃身上的肉全长在屁股和胸上,颠动时会掀起颤颤的雪白肉浪。
揉着纪桃胸口富有弹性的软肉,蒋明宇岔着腿,把粗硬的性器塞进纪桃腿根,尽管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进入,两人俱低吟了一声,纪桃不再反抗,一副予取予求的乖顺模样。
蒋明宇被这份罕见的柔顺取悦,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和他从后背位接吻,下身大开大合抽插着。
纪桃抬起屁股迎合他,粗长的性器在腿间出入,每一下都重重擦过阴蒂和穴口,腿根全是流泄的淫水,黏腻滑手,能打出细细的泡沫。
蒋明宇越干越快,方才强行终止,下身反倒更硬了,喷撒着热气。腿根紧滑,尽管不是真正操进去,他也满足得不行。
没过太久,蒋明宇头皮发麻,背肌收紧,这时纪桃忽地绞紧,他意识一空,回过神,肮脏的体液已淋满纪桃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