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老何爽快地答,“俺,俺想把你那个假发拿下来。”
“哦……忘了还带着假发了。”袁加点点头侧着头摆弄自己头发,尖尖小小的下颌对着老何,只看这个侧脸就已经让老何吞口水了,等假发摘下来那刚好及肩的头发顺滑地散下来时老何的心脏瞬间漏了一拍。
这么漂亮的脸,这么好看的唇,就让他低头给自己口实在太罪过了。老何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地开口:“水应该好了,去洗澡吧……”
明明从刚才就已经在做羞耻的事情,可袁加理解了老何的意思后还是觉得羞极了,逃一样离开卧室去洗澡。
等袁加洗澡的过程很煎熬,老何忍不住自己撸了两下,可不撸还好撸了之后只觉得越发地寂寞,自己这粗糙的手实在不能和袁加那湿润紧致的肉穴比,越是这样想越让他难耐得很,越是知道马上就可以插入袁加的身体了越是觉得着急。
在那欲望的折磨下老何竖起了耳朵,听到浴室那边开关门的声音后立即起身冲了出去、扛起袁加两步走回屋里、把他丢在床上立即抬起他的双腿压在他的肩上,那美丽的小菊花毫无遮挡地露在他的眼前,老何吞了下口水,试着戳了一下那菊花的中心,食指顺畅地进入了穴里,里面满是润滑剂,又滑又热。
“是不是可以进去了?”老何直勾勾地看着袁加,满脸都是想要立即插入的欲望,袁加有点紧张,但习惯性地不想扫对方的兴,缓缓地点了点头。
“啊!”随着老何猛地插入袁加也猛地叫出了声,老何实在是忍了太久顾不上许多按着袁加的肩膀放肆地动了起来。
“啊啊啊!”袁加越叫越大声,与老何做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老何逐渐熟悉了袁加的G点,很快就找到了让他舒爽的插入方式,袁加忍不住叫出来,不仅是生理上愉悦,还有精神上的放松。
这对于袁加也是一个新的体验,在开始新生活前做爱总是被迫的,越做越积累压力,辞去卖淫的工作后才发现原来自己许久不做爱也会想要发泄,原来在做爱的时的快感可以让自己忘掉许多烦恼。如今袁加就只想叫,发泄掉今天受到的那些委屈……
“我操!”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窗子处传来,“不行了,我他妈都听硬了!”
有人在听!袁加瞬间被吓出一阵冷汗,后穴一阵紧缩夹得老何也跟着叫出了声:“那个孙子在外面!滚!”
虽然被夹疼了一下但老何的兴致并没有任何衰退,抱起袁加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抚摸他的背让他放松一边继续冲刺。袁加的身体再次受到了刺激但他却不敢再叫出声,虽然窗外有人说了一句“走了!你们继续”,但袁加觉得那些人并没有走。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又听见有人在窗外嘀咕:“都怪你叫唤啥,里头都不叫了!”
袁加越发地紧张,紧紧地抓着老何的背,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肩上,实在忍不住了就咬着老何的肩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老何被咬疼了也恼,但终归是怕再次被咬只好放下袁加再次把他压在床上正面穿插。
“呜……”袁加呻吟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胳膊,一边被贯穿一边忍着叫声,袁加的眼睛再次积攒出了晶莹的眼泪。
“媳妇,别忍着……”老何抓开袁加的手臂按在床上,“他们爱听……就让他们听!我媳妇叫得好听,我高兴……”
“啊”袁加又漏出一声呻吟,“别……我……”
“他们听着了你也是我媳妇,”老何竟越说越兴奋,越来动作越快,“我一个人的媳妇!他们就只有偷听的份!馋死他们!”
一个人的?袁加断断续续地抽泣着,看着眼前不帅也不富有的人,又有种没原由的安全感生长了起来。
“叫嘛……”老何猛戳着袁加的前列腺,“媳妇,俺想听你叫……叫给俺听听……”
“啊……”袁加扬起脖颈叫出声,闷热的气流通过口腔顺畅地流出,“啊啊”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泪也的确汹涌地流出,可他的身体又是那么轻松,除了做爱的快感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沉重,“啊啊!老公你好棒”他畅快地叫着,不管谁在听,谁在看,谁在议论纷纷,“我……啊……我好爽……老公……”
第29章:可以不看的作者完结废话
嗯……也没什么完结感言,就是告诉大家一声《从良》完结了……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有点突然……怎么说呢,其实是又写了一章的,但自己读着不是很满意,味道不对,就觉得不发了,让这个故事结束在洞房花烛夜的那晚吧,童话什么的不都是结束在结婚的嘛。
……这个系列还会继续的,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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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遗产1
我很喜欢睡懒觉,晚睡晚起是年轻人的普遍爱好,可有人抱住了我,暧昧地摸我的腰,亲我的脖子。
“嗯……”我不情愿地哼唧,翻身躲避那些令我瘙痒的抚摸,但转头时脸撞上了窗外的阳光,金灿灿的光透过我的眼皮是我的睡意微微褪去,但我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让我再睡会儿……”
“十点要到公证处,”孙启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该起床了。”
“嗯……”我又哼唧了一声,缓慢地睁开眼睛看向床对面的石英钟,那个没有丝毫装饰的白底黑字的钟显示,现在时间只有六点半。
“……”我又皱眉又叹气,起床气马上就要发作,可孙启民抓着我的轻轻地放在他的胯下,我弯了弯手指,碰到了他那硕大的男根,半硬半软,但温度颇高。
“呼”我长叹一口气来平复自己美梦被扰的不爽,不耐烦地起身再早两年天王老子也不能打扰睡觉,可这两年我当真是认命了,谁让我的金主是个老人家呢老人家起床早,而且喜欢在能量充沛的早晨做爱,我这个被包养的也只好在这大早上伺候他。
我捋了下自己睡乱的头发,耷拉着眼皮黏糊糊地问:“用嘴还是用下面?”
他微微起身靠着床头看着我说:“我以为今天去公证处你会格外兴奋些,没想到还和平时一样。”
他的语调不急也不缓,而且字正腔圆,加上那不苟言笑表情,总让我想起我们高中校长,有距离感,却又让我莫名崇拜。这种距离感和崇拜感让我精神了不少,更加仔细地盯着他看。他长得十分体面,或许用‘体面’这个词来形容一个人的长相并不贴切,但这就是我看到孙启民时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
他长得挺好看的,高鼻子白皮肤头发浓密,但我觉得用‘帅’字来形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更加不贴切,他的皮肤虽然白却不可避免地松弛,他的头发虽然茂密却白发多黑发少,可你看到他时又不会觉得他苍老,因为他的腰背很挺,走路很稳健,衣着很讲究,那花白的头发也用发胶打理得很整齐,总之就是很……体面。
“怎么发呆了?”他用脚拨弄了一下我的大腿,“不高兴?”
“怎么会不高兴,”我对着他献媚地笑了笑,然后更加献媚弯腰低头,趴在他的双腿间隔着内裤舔舐他的生殖器。
怎么会不高兴呢,终于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我的确该更加兴奋些才对,但我昨晚没有梦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刚刚迷迷糊糊时竟然忘记今天要去公证处了。
去公证处是要公证孙启民的遗书的,等他死了我就可以继承他全部的财产,三套房子,若干金银古董,还有他花剩下的存款。和小说里那些霸道总裁的资产比起来少得可怜,却是我这个小小的健身教练可以接触到最大的一笔财富。
我就是为了这笔钱才接近他,勾引他,伺候他的。
可我今天为什么没有格外得高兴呢?
我还想继续剖析一下自己的情绪,但孙启民抓过我的手放在他的嘴里轻轻地啃咬,我抬头看他,察觉到了他眼神里的不满,大概是我走神舔得他不舒服,他不是个容易伺候的人,我必须更加专心。
我扒下孙证明的内裤,放在鼻前嗅了嗅,上面有我的口水,还有孙启民刚刚分泌的前列腺液,一股子腥臭味、怎么想都不该是什么好闻的味道,但在床上这味道总是让我格外陶醉。而且,我很清楚,孙启民很喜欢我陶醉于他内裤味道的贱样子,于是我把动作做得更夸张些,一边闻一边把身体凹出个好看的弧度来。
我是健身教练,对自己的身材自信得很,男男女女见到我仰脖子扭腰翘屁股都是要尖叫几声的。但孙启民是个例外,他的表情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总是格外淡定地看着我,好像对我的身体没什么兴趣一样。
可我要是不做这些勾引他,他又会不高兴。
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我看着他那文质彬彬的样子,又想象了一番他那虚假的外表下是怎样得蠢蠢欲动,顿时觉得有点得意他果然还是为我着迷了的。
他当然为我着迷了我一边得意一边嘲笑刚刚迷茫的自己他如果没为我着迷又怎么会把一辈子的积蓄都交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