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奚表面还是波澜不惊地弹琴,但实际上他的下体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打他十岁开始受调教开始男根处就被套了个银环,平时对行动并无阻碍,但那处一旦勃起便会死死地勒着男根,疼痛难忍。儿时还好,长到十三四岁时那根东西时常会在梦中抬头,元奚经常被疼痛折磨得睡不着。

如此被调教了两年那根男人的东西渐渐没了野性,梦里也不再发难,可每每看见林公子和他人云雨还是会淫欲蒸腾。但元奚还是忍着痛,不让琴声出一点差错。

中途林公子缓了缓动作,命小倌坐在他身上动作,他自己则悠闲地又拿起酒来喝,喝了两口后带着醉意问元奚:“明日你是不是也要换上纱衣了?”

元奚点头,这里的规矩,卖艺不卖身的清倌穿着布衣裹得紧实,那些可以供人亵玩的红倌则穿着通光的纱衣,虽然昂贵却遮不住羞反添淫荡。

“甚好,”林公子起身又把小倌压在身下,“总裹得像个粽子似的,也看腻了。”

元奚没有答话,继续弹琴。

弹了两曲林公子泄了出来,身子抖了几下后仰面躺在蹋上休息,旁边的小倌乖巧地爬到林公子身下,把他那肉棒上的浊液舔得干干净净。

元奚继续弹着,林公子养了会儿神,伴着这乐声沐浴更衣,然后离开了。

元奚的一曲还没有奏完,屋里没人了也继续弹着。

“一个人在这弹给鬼听呢?”老鸨走进了房间,“要是不嫌累去下面大堂弹去,兴许还能给明天再引来几个人。”

“是。”元奚乖巧地点头,抱起琴向外走,路过老鸨身边时却又被拦住了路。

老鸨的手直奔胯下,抓住了元奚那根东西,摸出那里有写硬便狠狠地捏了一把。元奚吃痛大叫,手里的琴都险些摔在地上。

“掌柜的……”元奚吃痛地缩着身子连连求饶,“不要……疼……啊!”

老鸨再次狠捏元奚的男根,把那里捏得彻底软了才放手,元奚疼的直冒冷汗人缩成一团瘫到了地上。

老鸨对着元奚轻蔑地翻了个白眼靠在门上:“不疼不长记性,用银环锁上了还这么不安分。”

元奚不敢还嘴,把琴安置在一边颤抖着跪在地上认错。

老鸨依旧靠在门上,用脚托起元奚的下巴,元奚看着他,他已经年过不惑,在这地界里早已经是人老珠黄,可一举一动间还透着年轻时的风骚狐媚。

“你不会还惦记着林公子来买你的初元吧?”老鸨问。

元奚心里是想着林公子的,但嘴上只能卑微地说:“奴家不敢,那位客官给的高就伺候哪位,尽心尽力,绝不存私。”

老鸨用脚轻打元奚巴掌:“范将军最喜欢求初元,明天说是要来的,他若来了想必也没人敢和他抢。”

元奚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范将军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凡是陪他过夜的小倌都要被折腾到几天下不去床,若是伺候的不高兴了更是会动手打人,前几个月有个熟识险些被他打死。元奚吓的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僵在原地动也不动,心里在颤,眼里的眼泪也要流出来。

老鸨十分喜欢元奚这副惊恐的样子,这七年来每每元奚吓得发抖他都会舒爽地笑。这次他也带着这样的笑蹲坐在元奚的身边,手又探入他的亵衣揉搓他的臀,手指戳着他的穴口,和初次摸他的那次有些相像,却更加情色缠绵。

“今晚别拓这里了,”老鸨挖出埋在元奚后穴的脂膏,“早点流血早点解脱,人家花大价钱要你的第一次,不就是为了让你像女人一样落个红。”

第3章:3求其元(三)

沐浴,更衣,薰香,施粉,元奚像个待嫁的姑娘一样梳妆打扮。可他待的不是?‘嫁’而是‘价’,一个能买下他的冷冰冰的价格。

给元奚上妆的小丫鬟性子带着几分活泼,一边收拾妆台一边夸元奚好看。

元奚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只看见脸把被妆粉掩盖得透不出血色,红唇再岩也显不出生气,他低头打量自己的衣裳,轻薄的红纱下隐隐地透着肉体的轮廓,连那私密的男根都若隐若现,元奚羞愧难当,涨红了脖子。

好在他是个弹琴的,坐在大堂里有面前的桌子挡着。

想要求元的宾客陆陆续续在大堂坐下,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台上的元奚。林公子来了对着元奚笑了一下,坐下听琴。范将军也来了,坐了一会儿嚷道:“这兔哥儿怎么一直躲在桌子后面,不露出来给爷看看爷爷我怎么出价啊?”

元奚被吼得发抖,老鸨赶紧向着元奚招手,快过来给客官们斟酒。”

元奚得令立即从台上下来斟酒,范将军对着元奚的腰胯淫笑。元奚低眉顺目地给范将军斟酒。

虽然客人地位有高有低,但都是元奚这教坊惹不起的人物,万万不能厚此薄彼。这个道理元奚是知道的,故而给范将军斟过酒也转身去伺候其他的客人。这一转身那丰满的桃臀就晃到了范将军的面前,雪白的软肉在红纱下若隐若现,馋得范将军直咽口水,恨不得立即上手抓上一把。

范将军的手正要向前伸,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刚刚不是还响着琴声,现在怎么停了?”

元奚闻声看去,进来了两个人,说话的人面生,穿着短衣革靴,人高面白,鬓角还长着几缕红发,应当是位胡人。另一位是则这教坊的常客,当朝大司马家的公子,钱胜。

这钱胜和范将军一向不和,但范将军不仅统领重兵还是辅政大臣的亲信,钱公子就算身世显赫也不敢在范将军面前放肆,过去有矛盾一向是能忍就忍。可今天钱胜却异常嚣张地指着元奚说:“刚刚弹琴的是你吧?赶紧回去,继续弹!”

范将军自然不甘:“他弹了半天了,该换个花样,不如跳个舞。”

钱胜不屑地瞄范将军:“你刚刚没听见我们征西大将军要听他弹琴吗?”

听到征西大将军几个字在座的都有些惊,青楼教坊的消息一向灵通,大家都听说昨天年仅十六岁的匈奴人刘俊被封为了征西大将军,如此年纪又是个胡人,竟能位列至此人人都敬畏几分。

然而范将军却还是不肯低头,看着刘俊酸溜溜地说:“刘将军是听惯了长沙王弹琴的,还稀罕这青楼里的东西?”

“范将军。”征西大将军的脸色一直不好,听了范将军的话越发看出生气了,“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在场的人都不曾看过有人敢对范将军这么讲话,元奚吓得腿都要发抖。

万幸老鸨见多了这争风吃醋的场面,赶忙陪着笑扭着腰挡在两人之间:“要是会跳舞肯定要给各位客官献丑的,可这元奚就只有弹琴拿的出手,这琴声断了是来给各位老爷斟酒的,斟完酒就回去继续弹。”

范将军还是一脸愤恨,但也不愿意在这里撕破脸,愤愤地坐下,征西大将军和钱胜也在旁桌落座。元奚不敢怠慢赶忙上前斟酒,征西大将军却摆摆手,拿起酒壶直接饮酒。

元奚又回到了桌后弹琴,心却抖得厉害。刚才的两位大人剑拔弩张,周围的其他客人都吓得胆寒,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娼妓。而且这两位一闹哪里还有人敢和他们争,几个写了价钱的也看得出的敷衍,林公子更是直接叫了一个人去了楼上。

元奚的手止不住地抖,范将军是出了名的残暴,那位征西大将军是胡人也定然凶残,元奚越想越怕,音都弹错了几次。

时辰到了,老鸨把众人的价牌一一比较,然后宣布说:“是范将军得了。”

“什么!”钱胜不信,“我可是出了五金!”

“范将军出了十金。”

听到范将军出了十金,在场的人们议论纷纷,这一般小倌的初元甚至不到一金,最美的花魁也不过十金,范将军这是志在必得。

钱胜白了一眼范将军说道:“这按规矩若是不服暗价还可以明争,我出二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