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慌乱地答:“我……我没试过……可能……”

“少他妈废话,”领班抓着少年的头发拉向自己,“坐上来。”

少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吞了一下口水,扶着领班那巨根坐了下去。少年之前也有后穴肿得厉害还被继续插入的经历,可被迫插入的时候咬牙忍着就好,如今却是要自己主动坐下,哪怕大脑已经做好了长痛不如短痛的准备,身体却还是本能地抗拒疼痛,无论如何也不肯进一步动作。

少年在艰难地忍受痛苦,领班的却没有什么耐心,双手抓住说少年的腰向下压的同时又猛地抬腰一顶,直接把自己的巨根整根插了进去!

“啊!”少年一声惨叫喊破了嗓子,眼泪也是哗啦啦地流。

“啊”领班地也闭着发出一声呻吟,但和少年完全相反,领班的呻吟完全是爽出来的肠道肿胀的时候会格外紧致水润温热,他一向喜欢那触感。

第一阵快感过去领班缓缓地睁开眼睛,伸手拍了拍少年满是泪水的脸颊说:“这可怜的小模样是招人喜欢,可是佳佳啊,来这的客人是来嫖的,表面上是可以装一装清纯可怜,可骨子里还是要骚,人家要真喜欢清纯的去泡个大学生不好吗?花钱肏你这婊子干什么?你看咱们最火的几个,哪个不是骚出水来的?我现在调教你是为你好知道吗?”

“嗯……”少年带着哭腔点头,肠道还在一跳一跳地疼,他根本说不出别的话来。

领班的挑挑眉,加大手劲抽了少年一巴掌后呵斥:“知道了还不快点动!”

少年咬紧了牙双手也撑在床上,四肢同时用力把自己的身体向上移动,那巨根一点一点地抽离肠道又带来滚滚的疼痛,少年的身上迅速地渗出一层薄汗。好不容易拔出了一半的距离领班却又是一按一顶把巨根捅回了原处。少年‘功亏一篑’又流出了大片的眼泪。

领班没有半点心疼少年的意思,继续催促他快点。少年没力气再快了他便握着少年的腰上上下下,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少年像个人偶一样被摆弄着,连哭的力气都快没了,脑子里残存的一点意识可怜又无助地祈祷领班快点尽兴,自己的折磨快点结束。

然而领班的兴致越来越高,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少年被折腾得连坐都坐不稳了他才一个翻身把少年压在了床上。接触到床垫的少年觉得身体有了依靠想要趁机喘口气,可一个呼吸还做完领班就抬起的他的双腿狠狠地向下压,少年的大腿硬生生地被压到了胸前,关节不堪重负的咔嚓一响,少年疼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少年的又一波眼泪还没来得及流下领班的巨根又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身体,少年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垂死般抖个不停。领班看不到少年的痛苦只知道得自己被夹得舒服,一刻也不肯耽误地继续穿插少年的身体。

少年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继续祈祷这折磨快点结束。

第17章:从良4

少年嗓子干得厉害,火辣辣的疼,浑身的肌肉也同样又酸又痛,他难受极了想要睁开眼睛,起个身,去倒杯水喝,和眼皮沉得厉害,四肢也不受控制。在那扭曲的黑暗中挣扎了许久少年终于睁开了眼睛,但周围一片陌生。

我在哪?少年努力地调动自己的记忆,只能想起和领班的在套房里交媾的事情,在没有别的记忆了。他可能是在做爱的过程中晕倒了。

“你醒咧?”一句充满乡土气的河北方言响了起来。少年抬眼去看说话的人,是老何,在这里做收垃圾之类的脏活的。少年虽然认识他却从来没说过话,见到他只觉得更懵了。

没等少年浑浑噩噩的大脑做出什么反应,老何就递了杯水来说:“喝点儿水吧,嘴皮子都干咧。”

少年真的需要喝水了,也没客气接过水来喝。一边喝一边认出自己现在在领班的休息室里躺着,现在估计快中午了,领班的也回家休息了。

老何在旁边搓搓手问:“还难受不?”

难受,完全清醒过来之后更难受了,后面闷疼闷疼的,比第一次被人‘开苞’的时候还疼,少年心里泛出一股绝望他还记得第一次被捅之后受的苦,涂药痛,不涂药更疼,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星期,连正常上厕所都做不到,又难受又恶心。这下难道还要来一次?

见少年没有回应老何嘴里一边叨念着“还发烧吗?”一边凑近,额头贴上了少年的额头。少年没想到老何突然做这样亲近的动作心里别扭的厉害,但做风俗业的他对这种暧昧的动作条件发射一样不敢躲避。

“没事,不发烧了。”老何退回了原来的位置,“刚刚领班的说咧,你今天可以回家休息一天。”

少年别扭地眨眨眼又点点头,少年现在的身体状况放在平时是不会给假的,不能上床也要去陪酒,被领班‘临幸’过后可以休息一天,是领班被伺候得满意之后的照顾,还是没伺候好不想给他介绍客户了?

这时老何又问:“你自己能回去吗?我送你回去吧?”

刚刚老何碰他的额头已经让少年有点别扭了,现在又这么热情地送自己回去,少年觉得越发别扭,推辞说:“不用,我打车回去,又不花力气。”

老何又说:“你不是住六楼吗?又没电梯,自己上的去吗?”

少年这下子更加紧张了,他知道老何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小区,但只碰过几次面,怎么会知道自己住在六楼的?这老何虽然叫老何,但其实不过是总干粗活又不爱打理看起来老,实际不过只有三十岁左右,家里穷没有媳妇,在娼妓窝里工作也嫖不起。这样的人万一真的放进了自己家里,把自己强上了也说不定。

少年越想越怕,连忙摇头说:“没问题的。”

“真行吗?”老何还没放弃,“给你上药的时候看着伤得厉害啊,怕不是走路都走不了咧。”

上药?老何给自己上药了?那……少年刷地红了脸。

老何看了少年红了脸自己也跟着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领班的让我上的……我……”

“没事。”少年突然觉得自己矫情,多少人都捅过的地方了,为了上药被看了两眼有什么好介意的。少年说完立即打算起身赶紧走,省的躺在这对着老何尴尬。但还没完全站起来后穴就一阵抽痛,腿也跟着抽起了筋,人立即又栽了回去。

好在老何反应还算快伸手扶住了他,把他放回床上后说:“哎呀,我说不行吧!好了,我送你回去哈,现在就给你叫车去。”

老何转身就出去了,少年也再没了推脱的心思,刚刚的脆弱让他完全忘记了之前的顾虑。老何叫了车抱着他出去的时候他也没拒绝,畏缩在男人强壮的怀里反倒生出了点安心感。

出租车的司机总在这附近转,看到老何抱着少年出来也见怪不怪,什么特别的表示都没有,但老何抱着少年上楼的时候碰上了个同一栋楼的住户,老阿姨那眼里的厌恶和鄙夷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

老何好像没注意阿姨的眼神,少年却看得真切,刚刚还因为被老何照顾着心里有点暖,现在却是又酸又冷。莫名其妙地,他想,如果现在抱自己上楼的是昨天那个有钱又优雅的客人,那老阿姨会不会就不是鄙视而是羡慕了?

老何不知道少年正想着别人,也不觉得抱着一个爬楼累,只觉得怀里的人又香又软,忍不住又开始浮想联翩。没错,这不是他第一次肖想怀里的人了,从见到第一次就开始肖想,夜里想着他自慰都不是一回两回了。

他家里穷,房子还是土培的,根本娶不起媳妇,为了生计来城里打工,而且还是到‘不干净’的地方打工,但他觉得自己是个‘正经人’,对那些没有廉耻的女人也是看不上的。可‘佳佳’不一样,第一眼看见还只觉得是好看,之后观察才发现他总是脸红,总是受欺负,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赶上这行的,这样的‘姑娘’老何喜欢。

后来知道他其实是个男的,震惊了好长时间,可过了几天还是觉得这人可爱,招人喜欢,男的女的也不重要了。只可惜是个男的就不能娶回家了。不能娶回家就不能白和人家上床……花钱……又太贵了。

两个人都有心事,谁也没说话就到了少年的家门口。老何花了大把的体力又因为幻想而兴奋,不仅流了许多汗还喘得厉害。少年也回过神来,招呼老何进门休息一会儿。

老何也没客气,直接把人抱进了屋里放在床上,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喝。心里有鬼的老何想多看几眼好年又不敢看,眼神飘忽地向四周打量。这屋子不大,除了厕所没有别的隔间,一开门就能看个通透,但少年布置的温馨,床、沙发、桌子、衣柜什么都有,整整齐齐地摆在屋里。

“你这屋子收拾的真好啊,”老何虽然是没话找话却也是真心实意地夸奖,“按理说和我那屋子是一样大的不是?看着比我那宽敞多了呀。这沙发也舒服,看着还挺贵的咧,挺舍得花钱的嘛。”

“嗯。”少年有点得意地笑了笑。家里人对他不好也没指望他给家里寄钱,他来城里就是想要讨个好日子的。要不是之前的工作都又苦又累钱又少他也不至于走到卖身这条路上来,现在姑且有点钱了当然要买些好东西让自己的‘家’过得去些。

这家只有自己看得见,还没有人别人来过,这下被别人夸了少年心里很是高兴,加上老何这一路的照顾少年完全放下了戒备,说:“就简单地布置了一下,何哥没事可以过来坐坐。”

少年对着老何一笑让老何酥了半边身子,加上他本来不太分辨得出客套话这个东西,老何整个人都酥透了,脑子里各种各样的想法满天飞、来回撞,愣了好久,挣扎了好久,鼓起了勇气一鼓作气地说:“要不要我再帮你换次药?说明书上说12个小时要换一次药的,时间差不多了。”

少年一愣,转而点了点头,反正老何已经帮他上过一次药了,自己上药又真的不方便,不应该拒绝的。少年转身趴下,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饱受蹂躏的屁股。

老何看着少年那乖巧的模样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口水,心脏也跟着跳个不停。

只是看看,再看看,然后借厕所撸一发,不做别的。老何一边靠近少年一边嘱咐自己。可真的靠近了老何又忍不住多揩些油:把防脏的塑料纸垫到少年身下的时候故意摸了摸他的小肉棒,拔出后穴的棉塞的时候有多揉了他两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