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棠关上门,越过何棕,一把将朱半儿抱在自己腿上坐着,还扯过床上的锦披在他身上给其遮羞。

朱半儿乖顺的依偎在陈棠的怀里,将脸埋进被子里,只有那莹白色的屁股尖儿冒了点头在被子外面,被何棕瞧见了盯着不放。

“看够了就快滚。”陈棠没脸没皮地骂道,借着被子的遮掩又把鸡巴捅进了肉穴里。朱半儿被干舒服了,也就忘了自己在哪儿,半眯着眼仰起脸舔着陈棠的下巴。

何棕只顾盯着朱半儿看,在床尾半响连口气也不喘。陈棠只把他当成空气,在被子里掐着两颗浑圆的小奶粒玩得不亦乐乎。却不料何棕扯开领带脱下裤子,顺着朱半儿那双纤细修长的腿吻了上去。

“别……”朱半儿被操得迷糊,只以为陈棠又想出了什么玩弄他的昏招。

何棕掐着朱半儿的脖子,硬是扭过他的脑袋,逼着他吃他的口水,待朱半儿从激烈的亲吻里缓过神来,身上的被子早已不见踪影。

“老爷,”他水汪汪的眼睛里都是被操爽了才流出的眼泪。

“乖,”何棕耐着性子安抚了他的不安,自己的鸡巴也冒着火只等进他的小骚洞才能灭,“把屁股抬起来,让我干你的屁眼。”

朱半儿前面的女穴被操得汁水横流,后面的菊花占了骚水早已饥渴难耐。何棕没费几根手指就让鸡巴顺利捅了进去。里面的软肉就跟张了嘴似得吸着他的鸡巴直哆嗦。

朱半儿被夹在两人中间由着两具精悍的身躯对自己的屁股和奶子又掐又揉,八块腹肌更是像打桩一般有力地撞击着自己的小腹和后腰。女阴何后穴里的鸡巴保持着统一频率,隔着薄薄一层腔膜就能感受到,彼此都存着一较高下的劲儿把他往死里操,深怕不能把他喂饱了。

“宝贝,我的鸡巴大还是他的鸡巴大?”

“谁操得你更爽,骚货?”

朱半儿的脑子都转不动了。被干到酸疼的子宫口被龟头穿成了碗口大小的破洞,屁股也仿佛是漏风般的合不拢。男人们尽情在他的身上发泄着积攒已久的压力和欲望,把他当着鸡巴套子嵌在自己的龟头上,直到两个穴里都被射进了精液。他才被两人抱着洗了澡。

妓子

第8章那肉棍在朱半儿的阴穴前后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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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棕给了朱半儿出入何府的权利。他便时常寻了空去寮河街找花枝玩。

花枝的丈夫顶着压力把她扶成了正头娘子,若是不论出身,她的手腕倒是比正经男人还要狠上两份。

朱半儿从心里崇拜花枝。她会做好些个他听也未曾听过的点心,酥皮的,糯米的夹着香甜的豆沙芝麻馅儿,一口下去满嘴流油。

花枝把朱半儿当成半个弟弟来疼,见他嘴角的芝麻粒,忙用帕子给他抹去。

朱半儿满不在乎地用手背抹抹嘴。袖口往下落了几分便带出几个青红的牙印。

花枝权当没看见,又在他手里塞了半块芙蓉酥,等朱半儿啃完了这才替他挽好袖子,“半儿,姐姐问你,何府的人对你好吗?”

朱半儿傻乎乎道:“他们都对我挺好的。管吃,管住,何老爷还给我发月钱。每个月都能在账房那儿支上一块大洋。”

花枝把朱半儿带来的丫头支出去买糖,不见了人影,才欲言又止道:“你和陈棠的事……何棕知道吗?”

朱半儿不语。

花枝见他蒙头不吭声的怂样就气不打一出来,面皮子也不做了,把擀面杖往铁锅里一扔,骂道:“这两个臭王八倒是会穿一条裤子,竟往死里作践你。”

朱半儿吓得赶忙压低了嗓子:“我是什么身份的人,妓院里买来的玩意儿。花枝姐,现在的日子我已经知足了,别的也不是我该想的。”

花枝烦躁地点了一个洋烟,怒其不争又恨起软弱,“我当初嫁给老何,也不过是图个平安喜乐。进了门才知道,他也是花花肠子,外面的女人就没断过。他说我是个妾。妾有什么理由能管住他,就连吃喝拉撒都指望着他能从指缝里漏点银子下来。”

说到这儿,她对着空气悠悠吐出几个烟圈。眼神里透露着几股迷茫,又说道:“活着?谁不想太太平平的过日子。当初跟了老何,还不是图他老婆死得早,家里没儿子。进了门作低服小,总算熬到了正房太太。”

朱半儿才想起家里的仆人都是看菜下碟。只是偶尔有几个新来的,愿意和他说说话。他不在意旁人的看法。毕竟从馥春园出来的,十个有九个都是卖屁股的。他能活到现在,也全靠着自己的不要脸,能下定决心吊住陈棠与何棕二人。

朱半儿猜到花枝想讲什么,只是他自己尚且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有什么底气来做别人的靠山,更别说左右何棕和陈棠的想法。

“这点心吃着真不错。花枝姐的手艺比铺里的师傅都高。”他打着哈哈。香烟的味道熏得他头痛。何棕和陈棠的身上都带着烟味,类似火药和机油的味道,只是味儿更淡点。他有次好奇问陈棠要上了半只烟,陈棠却只给他自己抽过的烟屁股,还说这东西也就是自欺欺人,麻痹自己。小孩不许抽烟,抽多了对肺不好。

花枝从口袋里掏出一版铝箔包装的西洋药递给朱半儿,“这避孕药比避子汤的效果好。每次事前吃上一粒,怎么折腾都怀不了。姐姐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个了。”

朱半儿接过药后愣了半响,恍然才想起原来自己的身子也能怀。那两人次次都射在他的子宫里,射完了也不抽出去。若是他怀上了,也说不清到底是谁的种。他攥紧了手里的药,指尖都发了白。

“要是怀上了,他们会让我生下来吗?”他问花枝,也问自己。

回应他的是窒息的沉默。

“若是他们真的不想要你肚里的种。那你就逃吧!逃得远远的,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重新开始。你还年轻,没必要为两个混子搭上自己这一辈子。”花枝握着朱半儿冰凉的手说道。

回何府的路上,花枝的话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就连陈棠喊他吃饭都走神了。

鲫鱼汤奶白如绸,喷香扑鼻。朱半儿看着鱼头上死不瞑目的鱼眼,胃里翻江倒海,生怕自己哪天行差踏错,落得得下场连这鱼头汤都不如。

“喝碗汤暖暖胃,”何棕偏偏盛了碗鱼汤放在朱半儿面前。

朱半儿一咬牙将那鲜美的鱼汤灌入喉咙,活似喝了碗毒药一般,捂住嘴跑回了自己房间。

“他这是……怀了?”陈棠见那房门关得死死的,也不知能防得了谁。

何棕用筷子点了点桌子,示意他吃完了再谈。

朱半儿抠出几粒药品生吞下去。他蜷缩在被子里,心理默数着数字,以往的欢好变成了致死的毒药,等着瓜熟蒂落他的性命也会不保。他不知道自己生出来的是不是和他一样的双儿。

这个世道太过严酷,他尚且都不能忍受,又怎么能让他的新骨肉和他一起受苦。

西洋摆钟敲响了十一下。门悄悄地开了,听脚步声只有一个人。

那人掀开他的被子把他抱进怀里,隔着睡衣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抚摸。

“你是不是有了?”是陈棠的声音。他下巴上的胡子扎得朱半儿脸疼。

“没有!没有!”朱半儿矢口否认,拧过身子就想挣脱他的怀抱。

“真的?”陈棠显然不相信,拽住他的手臂又在他肚子上摸了好几下,“有了就生下来。我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