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朱半儿在洋裙外加了毛衣和厚外套,不管多晚陈棠总会扶着他到院里走上三圈,若是白日里有了空,那便盯得更紧了,不仅要在房间里来回走,还得给时常让他摸腿,看看膝盖下肢有没有浮肿。

朱半儿不出门,花枝也有些日子没来了,他担心外面的时局,怕打起仗来又得过回小时候的苦日子。

院子外只有成片的榆树,生活一如往昔,新鲜的鸡鸭鱼肉和蔬菜都是军队里配给各将官的。花枝上回来的时候还给他带了一大包的蜜饯和糕点,就连猪胰子都给他备了好几块,日子能过得像他这般不愁吃穿,全北平都是能排得上号的。花枝走时还嘱咐他好好过日子,他们家老何现在想吃口咸鸭蛋都没地买,更别提零嘴了。说的时候,他老公就等在门口,一身的绸布马褂还带着顶西洋帽子,很是富态。

朱半儿也是难得糊涂,只要陈棠一天不提,他就只管跟着他安安心心过日子。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儿顶着,愁谁也愁不到他。

外面乱得厉害,陈棠也不敢带着朱半儿去医院冒险,万一磕碰坏了他连后悔的地儿都没有。只能请医生到家里来替朱半儿瞧胎。那医生帮他检查了一遍身体,夸他这胎养得正,生产时不用刨肚子。

陈棠又问了些注意事项,把医生的电话贴在家里的电话机的墙上,千恩万谢地给人送回了医院。北平响起第三遍防控警报后,陈棠提着一大包药材赶了回来。

“棠哥,你快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朱半儿泛白的小脸一丝血色也没有,却强撑着对陈棠说。

“不怕,哥留下来照顾你,等你把宝宝生下来再说。”陈棠抱着朱半儿,耐心地轻拍他的背脊。等朱半儿放松了,才把头低下去,撩开他的上衣替他吮吸乳汁。

陈棠吃奶吃得特别凶,把朱半儿的奶头都给吃破了皮,乳孔那儿火辣辣的。可朱半儿就是喜欢这疼痛感,他越是需要他,活下去的筹码就越大。

“你信我吗?”陈棠在他的另一只乳儿上狠狠一捏,肥软的奶肉从指缝里挤出来沉甸甸。

“信。怎么不信。”朱半儿赶紧表忠心,他可不敢得罪自己的衣食父母。

“信我,你还躲我?”陈棠气得毫无理由。奶头在他的嘴里可遭罪了,即要被他的牙咬,还要被舌头刷舔。

“那能一样吗?你吸得我的奶子疼,还不让人说。”朱半儿委屈极了,自己扒着奶肉就想从他嘴巴里抽出来。嫩得像豆乳的乳房跟着一阵晃动,奶尖戳过陈棠的鼻子在他脸上乱滑。

“我的小乖乖,生气啦?”陈棠嬉皮笑脸地把朱半儿的手指连同奶头一起含进嘴里。

朱半儿被他吸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何棕他……还好吗?”

陈棠连眼皮都没抬,松开嘴又拉过朱半儿的手亲了又亲,才问道:“想他啦?”

朱半儿点点头,说:“昨天做梦了。梦见他摸着我的肚子和宝宝打招呼。”

“等宝宝生下来,他就回来了。”陈棠说。

朱半儿信了,哪怕是谎话他也希望有个人能骗骗自己,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

“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朱半儿说。

“等何棕回来自己取。”陈棠摸着朱半儿隆起的大肚皮,想着这孩子到底像谁。他和何棕可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偏生这孩子在他娘肚子里就安静得过分,除了偶尔会踢上两脚,真没怎么折腾。

朱半儿见他想得出神,也不去催,可吸干的乳头又淌出了奶就抱怨道:“哥,你都不疼我的奶子了。”

陈棠看着那奶子上横七竖八地都是他的牙印,轻揪着湿淋淋的乳头,好像也在为难从哪出下口。

“别玩了,快吸。”朱半儿抽气道。

“等会儿,我先看看。”陈棠慢悠悠笑问道:“如果两个只能选一个,你选我还是选何棕?”

这道送命题朱半儿答不了也不想答,只能揪着陈棠的头发边拔边骂:“谁叫你当初不赎我!给你机会也不珍惜!”

陈棠被他撒泼一般的做派骂得心花怒放,搂着他的肚子又嘬上了奶。

妓子

第21章让龟头在他的女穴上来回滑动粘上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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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水慢慢往外淌着,陈棠的舌头拨弄着朱半儿的奶肉,甜味在舌尖弥漫。朱半儿被他的调情似的舔弄搞得下身流水。

陈棠的手顺着他的屁股沟子往下摸,手指上沾着他流出的淫水就往女穴里插。朱半儿的腿都被插软了,只得用两条大腿夹住陈棠的膝盖。他能感觉到陈棠的手护着他的阴穴往上托,但穴里的手指却越插越深,知道他的的腔肉都被指腹照顾到,手心更是没过多久就盛满了黏腻的淫水。

陈棠手上的茧子都被泡软了,他抽出手来一巴掌拍在朱半儿的肉屁股上。臀肉被抽得晃了好几下。陈棠一手搂住他的肚子,嘴还在亲他的鼻子尖,“真有那么馋?骚宝贝都忍不住了?”

说完了软话,陈棠的手指又捅进了前面的女阴里。他们几天才敢碰一次前面的小嘴,平时馋肉了都是摸屁眼,亲嘴唇。朱半儿跟了陈棠也有两年多的时间了,没怀孕前玩得有多疯,两人恨不得睡觉都把鸡巴插在他的软穴里,成日的操弄也没让小穴松过。现如今陈棠的手摸进去虽然不像刚开苞时那样寸步难行,可他每回插入也还是得照顾着朱半儿的感受,用手指或者舌头进去先扩张,等穴里的水把腔道揉软了。他的鸡巴再插进去,生娃前怎么也得让这口小穴先适应适应。

陈棠有事没事都喜欢用手帮忙松松朱半儿的女穴,有时欲望上头也会弄得急切又粗鲁,少不得扯疼朱半儿的软肉。可朱半儿就像被拔了刺的玫瑰,剥去壳的蚌肉,被欺负狠了也不凶他,最多借着性子撒撒娇,让他想着法子哄,或是默默地趴在他的胸前扑哧扑哧掉眼泪,也不和他说话。

陈棠的四根手指都埋进了女穴里,指尖按在揉腔壁上往外扩,撑得朱半儿都觉得害怕,可他又舍不得这极致的快感,前头的女穴好些日子没被用过了,真馋得狠。

陈棠慢慢帮他扩着穴儿,不断亲吻他的嘴唇好转移他的注意。他哄着他,“你瞧,都插进去了。别怕,我们慢慢来。”朱半儿像个孩子蜷缩在他的怀里,什么都不用想。

窗外是昏沉沉的夜,路灯隔得远,模糊的光阴被枝桠拦截成破碎的光点投进房间,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夜猫的叫声,像是婴儿在哭。

朱半儿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他被轻轻地摇晃着、哄着,闭着眼睛失了神。粗糙宽阔的手背撵过细嫩的阴唇,软肉就在陈棠的指节上舔舐,被快感逼得微微发颤。

陈棠得手牢牢抱住他的腰。高松的孕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突显它的存在感。两人的唇皮子相接,亲嘴都得隔着肚子费足了劲儿。陈棠的呼吸里还残存着淡淡的烟草味。朱半儿看到过他用报纸卷着烟叶的样子,虽然陈棠从没在他面前点过,但抽烟这回事男人戒不了,最多抽完了在风口站会儿,等烟味散了再回家。

朱半儿捧着自己的孕肚转过身,陈棠的鸡巴在他的屁股底下越压越挺,隔着几层布料这鸡巴都能戳进他的屁股缝儿。他对陈棠说,“棠哥,我们做吧。”

陈棠没答话,只有皱眉盯着他的孕肚。

“我想做了。”朱半儿索性使起了性子,把自己的裤子都脱了,握着陈棠的大鸡巴,让龟头在他的女穴上来回滑动粘上汁水,又分开双腿,用女穴把阴茎的肉柱都夹了一遍。温热的骚水滴在柱身上,将两人的腿弄得潮热一片。

“就知道勾我。早晚把你干死在鸡巴上。”陈棠妥协了。他硕壮的鸡巴顶开了娇嫩的阴唇,挤开紧实且汁水充沛的甬道,干到了子宫口。子宫嘟着小嘴瑟缩着,在龟头的逼迫闭紧了口子。

陈棠被朱半儿滑软的肉腔夹着,鸡巴上青筋凸起,但却控制着不敢向前,宫口收缩的力道一阵大过一阵。朱半儿不敢坐在鸡巴上,只好挪动着臀部小心翼翼地含着肉棍解痒。他不敢推拒陈棠,又怕他由着性质放肆,毕竟这姿势太容易碰到宫口,陈棠的鸡巴又大,顶得朱半儿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陈棠还爱弄他,最好逼着他撒娇求饶,手指掰开他满是骚水的屁股,在屁眼的括约肌上按压,再往里伸两指就按在他的敏感点上。

朱半儿从不在这个事上对他说不,毕竟这也是当初自己被买下的原因。一个柔弱得玩意儿,干净漂亮,又像一张白纸般任由人调教。哪怕被鸡巴一次次泼在宫口,干穿宫腔,在子宫内射进一泡泡精液,直到肚子里揣上崽儿。他仍旧是两人买下来的玩意儿。

这么想着,即使宫口被鸡巴戳得再疼,后穴被手指扣得再深,他也能忍下来。朱半儿对自己说,看这就是自己存在的意义。他不是吃白食的。屁眼里的手指还在转着弯儿玩弄着肠道。

陈棠亲完了朱半儿的嘴巴再低头看他时,就见他也不知在想什么,眼里含着泪,娇媚的眼尾都垂下去了,一副泫然欲泣、难受得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陈棠就知道坏事儿了,这宝贝准又是自己在钻牛角尖,连忙停下了动作,手都从屁眼里抽出来,抱着朱半儿的肚子,规矩得不行。

“难受吗?难受我们就不做了。”陈棠舔完了朱半儿的眼泪又舔他的唇,嘴里小声地哄着,“半儿乖,我们不做了,等下棠哥给你拿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