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半儿哼唧着让男人快点。陈棠对他的小性子了如指掌,大口大口地咽着奶水,那劲儿是恨不得把整个奶子都放进嘴里嚼一遍。莹白细腻的皮肤就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绵软得又像南方的模拟糕点,手指轻轻一戳就是一个红印,连奶蒂子也娇嫩的很,含在嘴里都怕捂化了。
朱半儿抱着陈棠的后脑勺,奶子都捧到他嘴边了,“另一只也要……”
等两只奶子里的耐水都给吸空了,朱半儿才松开手,他腿酸腰软,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陈棠身上,小腿还在不知死活地撩拨他硬挺的阳具。
陈棠在朱半儿的肥屁股上重重拍了好几下才让他消停下来。他扯下朱半儿湿透的内裤。下身挺立的大鸡巴破开肥润的花唇。
“鸡巴那么大,会不会戳破?”朱半儿问,接着又埋怨道:“你都把我的屁股给打坏了。”
陈棠忍得辛苦,还是用手摸了那滴水的阴唇,满是老茧的指尖顺着鸡巴和花穴的缝隙探入又探出,阴蒂咬着他的指腹,会阴到阴唇之间一片滑腻,连屁穴都跟着淌出了肠液,张开口就把两个指头吞了进去。
卡在肉穴里的鸡巴随着火车的左右晃动不停地戳着阴道口的软肉,但也只敢在穴口附近戳弄,嫩豆腐似的大腿根夹着两颗卵蛋不断摩挲,像是在无声的催促。
“只能在穴口弄,不能进去。别发浪。”陈棠故作生气状,恨恨地抓了好几下臀尖,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里面痒,”朱半儿两只手在那大鸡巴上使坏,肉穴里的水顺着鸡巴根滴到了被褥里,连那卡在穴口的龟头都胀大了一圈。陈棠的鸡巴又粗又长,茎身还能磨到朱半儿的小骚阴蒂。他楸起男人浓密的耻毛,控制龟头在肉穴的腔口上打转。
“忍着,再骚就打断你的腿。”陈棠即享受又折磨,这话说得自己也是冰火两重天。
被夹在屁穴里的手指插进去就能摸到里面的小口,陈棠可不敢兰笙裙7274741⒊1胡来,稍碰了一下就收回来了。朱半儿夹紧了屁股,在浅尝辄止的快感李放纵自己的欲望,他扬起脖子在男人的喉结上轻轻啃食,屁眼慢慢张开,里面的甬道湿热滑紧,穴口红润肥腻就像张急待人亲吻而嘟起的嘴,顺着陈棠撤出的手指往他小臂上蹭,磨了没两下就射出了满腿的精。
“骚货,”陈棠鸡巴肿得都快爆炸了,龟头就在阴道口压着,被白精和骚水淋得淫糜不堪。
朱半儿心虚地用睡袍的下摆替他擦干鸡巴,两手在肉棍上挤了好久,才伏下身慢慢含进嘴里。他口交的功夫还是在馥春园练得,天天嗦黄瓜,后来就换成了茄子。美曰其名,天下没有两根相同的鸡巴,就像黄瓜不会和茄子长得一样。
陈棠的鸡巴比茄子要粗。朱半儿吸上两口他就爽得起了鸡皮疙瘩。男人赶忙捏住他的下巴,这才避免了早泄的惨剧。
朱半儿不明所以地吐出鸡巴。他的头发蓬乱,小脸上都是泌出的汗,可陈棠没有嫌弃他,伸手给他理好了头发。走廊昏黄的灯光交织着窗外的明月,让一切看起来如梦似幻。
没有星星比朱半儿的眼睛更亮,他的双眸中有无法言说的万千情谊,化作漫天的星河围绕。他的漂亮是从陈棠的心底长出来的。他用长久的爱意浇灌他心里的宝贝,驯养出俗世不知的娇媚与纯真。这样的宝贝吃着男人的鸡巴都像孩子在吃糖,能把人馋进心里。
陈棠轻挠着他的下巴,朱半儿凑上来猫儿似的舔了他好几口。他的两只手握着陈棠的肉鸡巴,小脑袋拱火似得还想咬男人的奶晕。
陈棠对床上人从来都是暴虐的,上了战场见惯了血,以为拿起枪就无所不能的蠢货他见过很多。满身急待发泄的怒气与对未来不可知的恐惧让他变得不像自己。他尝试过很多花样,男男女女都来者不拒,狠起来甚至能把人的肠子从屁眼里干出来。可唯独对着朱半儿,他舍不得磕碰一下,舍不得给他咬一个口子,流一点血。
他就像是地主家的守财奴成日守着稀世的羊脂白玉。那玉色透亮,莹润灼人,照得他心如暖阳春日,再无可失。
“做人不能半途而废。”陈棠的胸脯可比不上朱半儿,况且他的大鸡巴也不吃素。他让朱半儿躺下,从侧面给自己含鸡巴。肉棍直起来能捅到他的嗓子嗓子眼。朱半儿闭紧气道,屏住呼吸。喷出来的浓郁精液是苦的还带着咸味,他还没品出味儿来就被口水冲进了肚子。
被窝里两人的气味缠绕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朱半儿拉着陈棠不让他收拾,两人交叠在一处睡了过去。
妓子
第18章胸口的两个大奶子,吃进去多少就长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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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北平就已飘起了雪点。这座北方的国都比西部的任何一座城市都要更冷一些。陈棠牵着朱半儿的手从车站里出来,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还有黄包人力车来来往往,每个人的身上都崩着一根无形的弦。
朱半儿光站在路边就觉得紧张。黄包车夫的脚步很快,见着人也不会让,到了眼前才开口骂人,马路上的老爷车比雍成多得多,几乎都是从身边行人身边擦过去,喇叭按得比车铃铛都响。
“棠哥,你累不累?”朱半儿也想帮着提行李,被陈棠拒绝了,就笑笑道:“那等到了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没过一会儿,又是一辆老爷车兰阩冲着两人摁了好几次喇叭。车停在马路边,花枝那熟悉的脑袋伸出车床冲两人招呼,“上车。”
陈棠把行李箱放在后座,拉开车门让朱半儿先坐进去,自己再上车。
“花枝姐,”朱半儿没想到在北平居然还能见着熟人。
花枝坐在副驾驶座上,扭过头,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我就说怎么老何让我来接人。没想到是你俩。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差点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花枝比朱半儿早到两个月,原是他们家的老何托了关系,谋到了北平的差事才被带过来。左右都是搭理何棕的产业,北平和雍成到没什么区别,只是皇城根下,处理往来关系自然免不了赔上几分小心。
“最近的局势怎么样?”陈棠问。
“北平的物价都翻天了。西面的货运不进来,只能花钱让南面的商行帮忙采买。”花枝的话里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愁苦,“早知道就让你们帮着带点西药和丝袜过来了。”
“下次帮你带。”朱半儿应道,“花枝姐之前还说要教我做糕点的,还作数吗?”
花枝瞅了半天朱半儿,到了嘴边的话硬是咽回了肚子,颇有些羡慕地叹道:“真是傻人有傻福啊。现在世面上的面粉都得凭券领,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哪有多余的面粉用来作糕点。”
“是要打仗了吗?”朱半儿问。
“你们什么都没告诉他?”花枝没接朱半儿的话,转头问陈棠。
陈棠摇摇头,不答话,倒是花枝在旁琢磨出味儿来。何棕留在了危机四伏的前线,就现在的局势,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个未知数。要是真死在了战场,朱半儿肚子里的这个可就是何家最后的遗腹子了。
“半儿,你这肚子快6个月了吧。”花枝的目光落在朱半儿鼓起的肚皮上。
“六个半月了”朱半儿说,“刚刚孩子还在肚子里和我打招呼呢。”
“都是孩子的妈了,出门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打扮了,”花枝话风一转,从包里掏出一个扎着绸带网片的发箍递给他,还教他用西洋的丹琪唇膏描嘴唇。红色的膏沫子在朱半儿的嘴唇上抹了几下就成了一张妍艳生色的樱桃小口。他的眉毛本就鸡蛋,脸型也是女子式的鹅蛋脸,稍一弄便和街上的摩登女子一般无二。
“半儿,这个唇膏你也拿着,以后出门都要梳个样子头,再把眉毛嘴巴都描好了才行。北平不比雍城,这边的人势力得很。打扮得光鲜些也能少些麻烦。”花枝把铜壳的唇膏盒子塞到他手里,细细又和他说了些都城里的讲究。
朱半儿把这些都记在了心里。
车停在了路口,陈棠领着朱半儿匆匆别过花枝,领着行李向住处赶。何棕找的房子闹中取静,离主路有着一段不小的距离。独栋的小宅子,前后都种着一人高的榆钱树。破旧的灰皮白墙上都是岁月腐蚀过的痕迹,倒是一点都不显眼。
屋子里很干净,每间房间都铺上了厚实的地毯,主卧还带着扇半人高的大窗,推开就能看见屋外的丛荫绿树,再幽静不过。
“一间主卧,一间侧卧,”朱半儿走几步就把屋子逛完了,“我们三个人以后就睡一间吧。那主卧也大,就是再放张床也塞得下。”
陈棠升起火盆,问:“你想和谁分床睡?”
“当然是宝宝啦!”朱半儿心虚道:“等他长大了就不能和我们一起睡了。”
“小滑头,”陈棠亲了他一口,又帮他把外套和衣服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