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首次经历恋爱关系产生的烦闷,段其锐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无聊地等他那位老是迟到的朋友。
澜肆头一回见到段其锐,不清楚他的身份,但经验不会骗人,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显然不是一头能够征服的野兽,环绕在他周围的一圈都蠢蠢欲动,却没有一个人敢主动靠前,搔首弄姿地观察两人的举动。
刺耳的音乐伴随着嘈杂,人声似乎把一切交谈都淹没了。
周围的人故作轻松,仿佛在忙着跟同伴交谈,却都纷纷竖起耳朵,想听一听前线的战况。但很可惜,澜肆那句话都被淹没在无声的沉默里。
段其锐只顾着喝酒,一副在等人的样子,但很是慈悲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今夜似乎很有挑战性,澜肆并没有因为这点挫折就打道回府,他知道有太多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眼前的这口肉无论如何都必须是他咬下去。
一段时间的沉默,杯中的酒很快就空了。
等了许久的机会,澜肆才见缝插针,招来调酒师,给他重新点了一杯,不过段其锐显然不是真的来找人喝酒的,反而径直拨开纷乱的人群,缓慢地朝外走去。
澜肆没再理会调酒师的招呼,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回想起男人离开时意味深长的眼神,笑了笑,跟了上去。
厕所的最后一隔间关得严实,但完全不隔音,一阵阵的呜咽从深处传来,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澜肆也没想到,打个野炮还能这么憋屈。
狭窄的卫生间里,男人努力地吞吃着一根尺寸惊人的性器,不大的空间让他们贴得很近,澜肆几乎是蹲下后趴在段其锐的跨上,只解开了裆部的束缚,就让鼓胀的阴茎这么招摇过市地弹出来。
不错的口活技巧舒缓了段其锐烦闷了一晚上的心情,满意地顶了顶跨,欣赏身下的人被欺负出的生理泪水。
“......呜呜。”刚才那一下进得太深了,澜肆害怕地想干呕,本能将嘴里的阳物吐了出来。
段其锐轻微皱了一下眉,握住自己怒涨的性器惩罚似的拍了拍澜肆的脸,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继续讨好这根凶器。
灵活的舌尖一寸一寸按摩过突起的青筋,从根部舔到冠头,尽力地抚慰炙热的阴茎,硕大的肉柱完全吃不完,澜肆的嘴里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他只能用手去揉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嘴里不断哼出绵长的娇吟。
凶悍的肉刃昂扬勃发,在湿软的口腔里进出,黏腻的水液怎么也包不住,可耻地溢出被撑圆了的唇瓣。
自己的嘴也吃过不少鸡巴了,与今晚这根相比显然不是一个量级的,不管是尺寸还是硬度,都让普通男性自愧不如,更不要说段其锐完美的外形和那独特的气质,澜肆越发明白,他从来不是征服者。
眼前的男人拥有与生具来的让人臣服的魅力,即使后庭的菊花还没有绽放,此刻也已经卑微雌伏,无比渴望被侵犯、占有。
酒吧的卫生间即使每天都有清洁,气味也不大好闻,段其锐想要速战速决,草草发泄一通,按着澜肆的脑袋就不顾一切顶撞,可怜身下的人被弄得直翻白眼,还得收好牙齿尽量不伤到那柄可怖的凶器。
最后一次顶到深处后,段其锐才终于放过了他,握住蓄势待发的阳物快速撸动,低声地喘息实在太过性感,马眼处还在不断喷射出有力的水柱,要求全都射进口腔。
澜肆跪在地上,还是顺从的,张开嘴,将舌头吐出来,接住浓腥的白浊。
“吃下去。”冷酷无情地命令着。
段其锐满意地将一汩汩浓精射进澜肆的嘴里,一些喷溅出来的热液也被拇指按回原处,红红的舌头卷进口腔让白浊完全被咽下。
他还是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味道确实不太好,但鬼使神差的,段其锐的要求让他根本无法拒绝,被施了咒一样乖乖咽下去了。
“好腥~”澜肆勾着上挑的媚眼,将自己的舌头吐出来让男人检查,像是只等待被主人夸奖的小狗。
这副浪荡的表情确实取悦了段其锐,他捏着澜肆小巧的下巴,往里面看了一眼,仿佛在说好孩子。
两人的战场当然不会止步于此,澜肆甚至直接将在酒吧刚见过一面的男人带回了家里,他有预感,这个人绝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段其锐从酒吧刚出来就硬了一路,期间澜肆也只能用手撸了几把涨得发疼的性器,没有做到最后。
等待他洗澡的过程,段其锐拿出手机给朋友打了个电话,通话结束后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闭目养神。
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沉甸甸的凶器就这么被释放了出来。
有人在惊呼,声音很小不太明显,一阵湿意从身下传来。
紫涨的龟头被舌头舔了一下,湿软的口腔一下子就迎了上来,整个冠部都被包裹住,享受到了优质的服务。
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实在太壮观,很难完全吃下去,细细的吻落在上面。
但很快,被忽视了许久的囊袋就被一双手掏了出来,鼓鼓涨涨的,不难想象里面储存的东西。
两颗卵蛋暴露在视线下,沉甸甸的,颜色很深,一边一颗被温热的口腔舔弄着,湿热的肉唇时不时吸吮一口,嘬得嗤嗤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吃什么东西,埋头在男人的胯下忘情抚慰,马眼处淌出的水液带着咸腥的气味,都被舌头一股脑的卷进嘴里吸干净了。
气势汹汹的肉刃被双手握住一下下撸动,灵巧的舌头转而进攻起硕大的双丸,左右都不放过,含情脉脉地吸吮着。
段其锐被舔得舒服极了,满意地抚上腿间正卖力讨好的人,往下一梳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是长发?
触感似乎更加柔顺,在酒精的影响下,段其锐暂时失去了一些判断能力,只能迷茫地睁开眼,面前的人在他的注视下抬起了头,对视的眼神里藏着几分促狭。
直撅撅的性器被放开了,艳丽的面庞上蔓延了太多的春情,女人的嘴因为刚经过阳物的洗礼,又湿又红,裹满了肉欲。
轻薄的睡衣已经完全褪下,露出里面大片洁白的肉体,什么都没穿。
胸前饱满的乳肉在轻微的动作下一晃一晃,软得扎眼,山峰处景色盎然,艳红的乳头十分大胆,仅仅是在男人的注视下就已经突起,奶头很大,颜色艶丽,一副被玩烂的下流模样。
段其锐阅女无数,自然也看出来了眼前的骚货肯定是个老手,还没被疼爱过的花丛想必早就泛滥成灾了。
男人挑了挑眉,并没有在意被肏的对象是男是女。
苦闷一整晚的心情,此刻只需要更加激烈的性事去释放、发泄。
思妍也没有解释的打算,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男人,她渴求了太久,居然在今天得偿所愿了。
赤裸的身体贴了过来,段其锐眯着眼,享受地揉捏形状美艳的乳房,将白嫩的乳肉玩弄成各种形状,看着指缝里握不住的嫩肉,十分满意。
“嗯啊~”被男人的大手抚摸揉弄,掌上的薄茧与嫩乳紧密贴合,思妍不住地呻吟,她的身体本就敏感,尤其那对傲人的双峰,极为渴求男人的爱抚,一被握住就可耻地迎了上去,想要得到更多怜爱,浪得没边了。
思妍只好坐在段其锐的大腿上,摇晃着双乳让男人疼疼自己,不安分的手早就握住了真正的命根子,感受上面突突跳动,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