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其锐果然没有真的睡着,他就是想看看这个小东西什么时候会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作恶多端的凶器被擒住时男孩心里一紧,身体一哆嗦,手掌完全覆盖住段其锐的下身,男人意外地没有发怒,反而带着星隐的小手按住最舒适的部位进行抚慰。
细腻的嫩肉逐渐感觉到巨根苏醒的征兆,手掌下的性器虽然被衣料包裹住,仍然能明显感觉到它的炙热与坚硬。
星隐吓了一跳,洁白的脖颈微微泛红,极具分量的阳根还没有完全显现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如果真的进入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被干成什么骚样,一想到此,后庭的穴口瑟缩了一下,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在车上,段其锐一直保持着勃起的状态,虽然性器在男孩的抚慰下硬的发疼,仍然没有在车上就把他办了,他想留到后面,自己一个人慢慢品尝。
第一次到段其锐目前暂住的家,星隐没有多问,只进门时注意到门口摆放了两双款式相近但颜色有差异的拖鞋,才楞的发现,这应该是情侣同居的爱巢。
这样的想法让他有些紧张,随之而来的兴奋慢慢在入侵理智。
只是打开西裤的裤头,衣料都还未完全褪下,星隐在看到那根大家伙的全貌后,稍微有了一点真实感。
直撅撅的性器已经完全翘起来了,马眼处黏腻的水渍随着肉柱的跳动流了下来,他马上用嘴接住,顺着硕大的两颗卵蛋蜿蜒过鼓起的经络舔到顶部,向上的视线让他很轻易能注视到段其锐的表情,眯着眼享受地低喘。
虽然只听说过传闻,但确实比同行中那些艺人描述的还要壮观,这根鸡巴光靠嘴完全吞不下,将将进去一部分就已经是极限了。
看得出来男孩已经很努力了,鼓起的双颊辛苦地吸住龟头,想吸吮出一些精水,在来回的舔弄下整根紫红的肉柱都湿淋淋的,被水液包裹。
像他们这样的小艺人想要出头,总得学一些特殊的手段。
星隐的口交有模有样的,红红的舌头不时伸出来,卖力地吞吃,嘴里也哼个不停,一副吃男人鸡巴舒服极了的模样,就想把人伺候好了。
段其锐得了趣,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手还放在男孩的头发上,一下一下地抚摸。
“Linson家的孩子,多大了?”情欲将声音染得更为低哑。
这是进门后男人说的第一句话,星隐没有怠慢,将性器吐出来后又乖巧地吸了一口沉甸甸的囊袋,“嗯19了。”
跪在地毯上的人在回答时也不忘把舌头吐出来小口舔舐肉柱,小巧的舌尖一次次扫过冠头的敏感处,最后将男人的阴茎含得越来越深,不断刺激达到更多的快感。
段其锐舒服地顶了顶,将炙热的欲望在柔软的口腔内厮磨。
“真乖。”
男孩一边卖力吞吃,又不时注意屋子内的动向,提心吊胆地将眼神往楼梯那边扫,像是害怕有第三个人闯入这样淫秽的场景,但闹出这样明显的动静,都没人在意,也许屋子的另一个主人显然是不在家的。
即使是有这样的猜测,公然在正主家里偷情的行为,也让他心理上受到不小的刺激,身后的菊穴更是在给男人口交时一阵阵收缩,期待着这根气势汹汹的鸡巴能一举捣得他汁水横流。
这样渴慕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段其锐就自己拔出了那根作恶多端的肉刃,在男孩充满肉感的唇上蹭掉了一部分淫液。
因为跪太久的缘故,星隐起身时还有点眩晕,但马上又被另外一件事给占领了思绪。
男人炙热的气息涌入口腔,长驱直入地捉住他还来不及收回的粉舌,有力地卷住那青涩又纯情的小舌,极富技巧的挑逗都立刻让他腿软,他感觉自己的口腔都被扫过一番,染上了一些酒味。
仅仅只是接吻就已经令他晕头转向了,津液的交换更是吮出了水声,听起来十分淫靡,星隐乖乖让男人攻略城池,自己只好夹紧腿,即使菊穴早就想得不行,也不敢透露出过多的媚态。
段其锐看他这副情状肯定是喜欢的,将人搂得更紧,还不忘捏一把手感颇好的臀肉。
楼下的客厅战况尤为激烈,皱巴巴的衣料已经看不出形状,像是被暴力撕扯掉的,可怜地散落在地板,尤其是楼梯扶手处,还悬挂着一条纯白的内裤,能明显看到不明的晶莹液体,仍没有干,明晃晃地昭示一切。
主卧的房间门是关着的,靠近了后,可以发现门内不时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仔细一点能听到几声破碎的低吟。
门内的大床上,是难以想象的淫靡场景,两具赤裸的身体上下交叠,星隐把屁股朝向床头,自己则埋头上下吞吃那根硕大的阳物。
段其锐倒是很享受,半躺着只需要竖着性器,被别人伺候,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抠挖露在眼前的菊穴,粉嫩紧致的后庭不像是被经常宠幸的样子,内壁的软肉倒是十分紧致,肠液的分泌下扩张得很顺利,贪婪地挽留他进出的手指。
保持这个姿势有些累,星隐的嘴都口酸了,屁眼也湿得一塌糊涂,自己哼了半天也不见男人有所行动,不免有些着急,穴口收紧了几分,转过头时哀怨的表情都委屈极了。
见他这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段其锐也觉得有趣,收回手指在白腻的臀尖擦掉黏腻的水液,拍了拍男孩的小屁股,示意他起身。
转而在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将男孩猝不及防压在身下,星隐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转眼就只能以平躺的姿态观察上方高大俊美的男人,他笑起来时好像有一股邪气,比谁都会引诱人。
“之前被男人操过吗?”
星隐听他这样直白地问,好像有点害羞,咬着下唇轻轻摇了摇头,段其锐一下子明白这是个纸老虎,看着骚得不行,小穴还没开过荤。
他向来是喜欢摘熟透的蜜桃,但不可否认,没有男人会拒绝给雏儿开苞的诱惑。
一条细腿被抗在肩上,火热的肉冠抵住湿漉漉的穴口时在外面变着花样地磨,不管淫液被抹成什么样,就是不进去。星隐有些难耐,菊穴发着水儿,收缩时大胆地吸了一口龟头的热气。
段其锐含笑捏着男孩的下巴用拇指勾勒他饱满的唇形,“宝贝,一会儿就算疼,也要忍着点。”
他明白男人说这话的意思,星隐红着脸,眼神迷离地看着下面那根雄赳赳的性器,剑拔弩张地挺立,那样粗长的一大根,竟然能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的,穴口的淫液反而越积越多,这极富敏感的身体仿佛本来就是为交合而打造的。
因为太过于湿滑,入口的软肉富有弹性,硕大的龟头进入穴内其实并不困难,只是茎身在想要继续深入时收到了阻碍,男孩感觉到身下的饱胀,有些紧张,只是进去了一个头部,稍微的疼痛让他有些排斥。
段其锐皱了下眉,意外地没有愠怒,反而亲了亲星隐的小嘴,安抚似的缓和情绪,“放松宝贝,让我进去。”
男孩的性经验并不丰富,但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都把身体送到男人床上了,不是来叫人扫兴去的。
在一阵收紧的快感后,段其锐感觉到包裹性器的菊穴似乎有明显的放松,借着肉壁滑溜溜的肠液,缓慢又坚定地顶到深处。
肉柱狰狞的突起一寸寸地贴合着软肉摩擦,多余的水液都被挤出去,男人饱胀的龟头在完全撞进穴心后,星隐才在漫长的折磨中获得了一丝快感,像是被彻底贯穿一样,他似缺氧一般抱着段其锐,大口喘气,声音都不自觉地变得娇软无力。
尤其是最后顶进的那一下,他都不自觉张嘴哼出声来。
“呃......哈~”男孩的双腿被段其锐固定在腰间,方便他夹紧,摆出更好肏的姿势,星隐张嘴的时候,红红的舌头都被吸进男人的嘴里,唾液不受控制地交换,在双颊染出绯红的痕迹。
菊穴里滚烫的阴茎还没真正吃到正餐,在那叫嚣着。
星隐被亲的晕乎乎的,却也很懂事,自己搂住身上已经动情的男人,小屁股一缩一缩,感受到后穴那不可忽视的分量。彻底顶到深处后肉棒的温度烫的人颤发抖,唇舌交缠之余他还大胆地哀求。
“嗯......段总,可以了。”星隐吐着小舌头,漂亮的圆眼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