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抽了有上百鞭,我怎么可能数得清楚。
我瘪着嘴,惨兮兮地喘了下,耷拉着头,“对不起,先生,贱奴不知道。”
白年把马鞭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那我给你两个选项。”
我又抬起头,目光追着白年。
他走到墙边,拿下一个鞋底大小的木质拍板,和一根水管粗的硬质长胶棍。
“如果答对了,你可以选下一个道具。”白年把拍板和胶棍摆在我面前,“A选项,五十下,B选项,九十下。”
拍板和胶棍完全是两个不同量级的道具,拍板甚至比马鞭要更容易承受,而胶棍恐怕是鞭拍类道具中地狱级别的存在,挨在身上一下就能让人魂都要痛碎。
其实选项不难选,刚才明显超过五十了。
喉咙好像被黏住了,我的声音有些模糊,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先生,贱奴选B选项。”
“真棒,喜欢哪个?”白年示意我选道具,表情自然。
选板拍会很轻松很多,但我直觉不会有这种好事,以白年的手段,肯定不会让我好过,但是身体太痛了,再挨胶棍真的会死掉。
“先生,贱奴喜欢拍子,请先生用拍子狠狠责打贱奴。”我老实地说。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白年露出一个微笑,拿着拍板,重新站到我身后。
屁股上已经布满细细密密的鞭痕,一拍子下去,同时叠在一排鞭痕上,疼痛完全超出我的忍耐范围。
“啊!啊!啊”右脚完全撑不住,我像头待宰杀的猪,叫得跟被烫了开水似的。
屁股上的肉像是要被捶打成泥,拍板不时地击打在穴口,屁穴里的皮带几乎把肠道捣烂。
因为太瘦,身体确实不太能抗打,更何况身前还挂着半桶水。
再加上膀胱中难以忍受的压迫感,实在太难受了。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都在细细地抖动,每一处的感官都超负荷地运转着。
但这次长了教训,我勉强集中注意力,数下拍板落在臀部上的次数。
数到二十下,白年停下手,换上胶棍,他站在我身侧,棍身自下而上在我腹部轻轻拍了拍,笑了下,“是你选先挨板子的,那打在肚子上,就是胶棍了。”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如果知道肚子要挨打,那我肯定选胶棍打屁股。
但是白年就是这么不讲理。
膀胱胀得小腹突起,而且喝了太多的水,肚子也涨起来,稍微碰一下都浑身哆嗦。
白年垂下手,声音平淡却残忍至极,“我只抽三下,好好忍着。”
“一。”白年抡着长胶棍,自下而上狠狠地横抽在我的肚子上,胶棍嗖地嵌进肚子,肠胃仿佛都被砸成碎块。
“呃!”垂着的鸡巴甩在大腿根上,膀胱像个水球随时要炸开,玻璃棒被推得往外冒了点。
“二。”白年又抡了一棍,如果我还有精力的话,就能看到,白年的动作像是在打高尔夫球,姿态优雅尽显,乐在其中。
而我简直惨不忍睹,嘴里不停地呕出水,水瓶荡得飞快,拽着乳头旋转摆动。
“三!”白年挥手的幅度更大,几乎抡了个半圆,力气大得将我上半身打飞起来,甩中水瓶,十字乳夹被直接扯飞。
“呃呃呃啊啊啊啊”这一瞬,我嘴里和鼻孔喷泉一样喷出大量的液体,膀胱里的尿液彻底喷薄而出,玻璃棒被射了出去!
叮一声,摔碎在地上。
我整个人像个被扎漏气的水球,失控地剧烈颤抖,压抑已久的鸡巴疯狂地射精和排泄。
疼痛和快感完全难以分清,尿液和高潮好像都没有尽头一样地往外冲。
高潮已经不是激烈能形容的,汹涌到好像脑浆也要射出去了。
“呃呃呃呃”我嘶吼着,唇舌都在打颤,嘴里还在不停地呕出水,呼吸过度地剧喘着,沉溺于欲海之中。
浑身每个细胞都不受我控制,我成了一团在先生掌控下,痛并快乐的物件。
先生太厉害了,用玻璃棒而不是普通的尿道棒,是因为玻璃棒比较粗,同时光滑,在膀胱极限膨胀的情况下,加上液体润滑,才有这极致的喷薄高潮。
我刚要开口,口鼻又喷出水来,浑身的感官接近崩溃了,意识濒临消失。
白年把我的右脚也折叠起来,被责打成酱紫的大腿根和小腿狠狠挤压,他拿过第四根麻绳,把右腿也捆紧。
这样一来,我整个人都被吊在空中,白年一只手同时握住四股绳子,晃动起来,我彻底成了他手中随意玩弄的玩具。
我脸上一片狼藉,白年晃着绳子,把我的脑袋往他胯下送。
他解开裤裆,露出鼓囊囊的内裤,熟悉的味道一下让我清醒过来,我翘着鼻尖用力地闻嗅,但白年使坏地把绳子荡开一点,又松手让我的身体荡回去。
我红着眼伸长舌头,好不容易舔到先生的内裤,他握着绳子的手又一紧,我的舌头堪堪停在他的巨屌前。
双手完全被捆绑,我饥渴又无助地伸着舌头。
“先生,求求您,让贱奴伺候您的肉棒。”我感到燥热难耐,哑声恳求着。
“张嘴。”白年低头,将内裤拉下,近二十厘米长的巨屌弹了出来,硬邦邦地挺翘着。
这一幕性感到炸裂,我咽了咽口水,乖巧地张开嘴。
白年将我荡远了点,扶着巨屌对着我的嘴巴,用力将我荡回来,直接整根插进我的喉咙里。
他挺着腰,通过荡绳子来使用我的嘴在他的巨屌上套弄,完全跟使用飞机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