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白年扬手,清脆的巴掌落在我脸上。
“现在几点?”他的声音冷得让人不禁寒颤。
“……七、七点五十,白先生。”我顶着红肿的脸,小心翼翼地回答。
“啪!”他又给了我一巴掌,力道大得我磕破了唇角。
“我让你几点出现?”
“八、八点,先生。”我垂着头眼眶红起来,眼泪缓缓地攒起来。
“啪!”第三巴掌把我扇得往墙上撞去。
“我还以为你蠢到不会看时间,原来是明知故犯呢。”白年咔哒解开自己的皮带扣,不耐烦地抽拉出来。
“我、我错了,先生,我只是担心迟到。”我连忙爬回白年的脚边,俯身道歉。
“服从命令,是最基本的性奴修养。”白年揪着我的头发,声音冷硬低沉,“主人让你几点出现,早一秒晚一秒都是违背命令。”
“虽然我只是代主人,但今天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规矩。”白年站起来,手握着皮带在虚空中抽出一声巨响。
“奴、奴知错了,先生。”他的样子和平时很不一样,我不由得心里有些犯怵。
“把屁股露出来,抬高。”白年命令道。
我忙把裤子脱了,跪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臀部,露出刚灌过肠湿润的屁穴。
“啪!”皮带甩开,又准又稳地抽在我的屁穴上,疼得我眼泪啪嗒落下。
“谅在你是初犯,提前了十分钟,这次只罚十下。”白年抬腕的动作很性感,抽下来的力道像刀子一样。
太疼了,每打一次,我整个人都控制不住抽搐。
整整十下,全都毫无偏移地抽在我屁穴上,本来就十分脆弱的地方被抽得红肿起泡,稍微收缩一下都疼得我不停地抽气。
打完,白年将皮带折叠团起来,蹲下身,捏住我还在颤抖的臀部,将皮带往我屁穴里塞。
三指宽的皮带,折叠起来不止三指厚,就这么往我被抽肿的屁穴硬生生塞进去。
“呃啊啊啊!”我埋头翘着屁股,惨叫声把一整栋楼的楼梯间声控灯都震亮了。
一整根皮带只剩下皮带头铁扣露出外面,屁穴里有种被极度撑开的膨胀感。
我深深地抽气,才刚缓过来,白年拉过我脖子上的铁链,站起身,“马上八点了,我不喜欢没有时间观念。”
调教包厢在四楼,白年就这么拽着铁链,像遛狗一样,从消防楼梯往上走。
我连忙四肢并用,紧跟着他爬上去。
好在跑步机的训练成果显著,我才能稳稳爬到包厢里,没有再犯错,而且即使没有佩戴肛钩,我依然塌腰翘臀,爬行的姿势漂亮骚气。
包厢的主题竟然也是监狱,应该说,是现代监狱的刑讯室。
角落里是关犯人的铁窗屋,墙边是十字刑架,另一边有台看起来很复杂的机器,操控台按钮非常多,台面上还摆着各种针剂之类的液体道具。
进了调教包厢,我总觉得,白年就像变了个人,身上有种让我不寒而栗的强势气场。
他的身材穿西装真的很帅,又高又挺拔,此时就站在包厢正中。
我跪爬到他的脚边,被掌控的感觉更加强烈。
“进了这里,取悦主人就是你唯一的作用,作为性奴要全身心地信任主人。”白年的语气就像在说吃饭一样平淡。
“是,先生,贱奴的身体由主人随意处置。”我的心跳猛地加剧,彻底臣服在他脚边。
天花板上垂下来四根麻绳,白年拉起我的手腕,动作专业地用两根绳子在我手臂上缠绕打结,强硬地将我双手掰到身后,反绑捆住手腕。
他又拉过一根绳子,将我的左腿折叠,先从膝盖处打结,绕着绳圈将大腿和小腿完全折叠捆绑在一起。
白年很享受捆扎人体的过程,他的绳艺手段很专业,打的结漂亮结实。
完成后,他按了某个开关,在嗡嗡声中,我被三股绳子吊了起来,身体缓缓上升,直到只剩下右脚尖勉强地点在地面上。
他把捆着左腿的那股绳子又收短了一些,这样我的上身就朝下倾,臀部往上翘,悬空感更加强烈。
我的右脚艰难地撑着地面,无力地颤抖着,四肢感觉要抽筋了。
因为视线朝下,只能看到白年笔直的双腿。
他走到仪器前,我听到玻璃器皿碰到一起的清脆声响。
再走到我身边时,眼前出现一双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手里有一根玻璃棒,比一般阴道棒要粗,所以橡胶手套在我的龟头上揉弄,硬生生插进去的瞬间,我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
玻璃棒在鸡巴里每进一寸,都剧痛无比,但白年毫无留情地插到底,甚至插进膀胱里,彻底堵住尿道。
他摸了摸我的项圈,扣上一条细链,接着像在组装什么机械一样,在我的乳头各夹上一个十字形的乳夹,随着他指尖拧动,从各个方向牢牢地夹紧我的乳头,乳夹中间也有一条细链,中间有个铁环跟脖子上的细链连在一起。
他拎着6L升装满满的水瓶往铁环上挂住,单手拎都费劲的重量瞬间将乳尖极限地扯到最长。
“啊啊好痛啊”我差点咬破舌头,双唇颤抖着惨叫起来。
如果不是脖子分担了点重量,乳头会直接扯断,被水瓶坠扯得脖子要折断一般,窒息感极其强烈。
“还是要多练习,以后乳头就能单独承受这个重量了。”白年拿着一根软管插到水瓶里,软管的一端塞到我嘴里,示意我叼好,“喝掉就没那么重了。”
他恶劣地荡了一下瓶子,我咬着管子痛得浑身打颤,抽噎了好几下,连忙用力地吸起水喝。
“营业前还有些准备工作,你慢慢喝。”白年看了看表,竟然仁慈地给我时间减轻水瓶的重量,“我回来的时候,还剩多少就挂着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