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顶弄李何的腿缝,轻车熟路摸向后方,找到藏在肉瓣之间的小珠。他用手掌包着搓磨了几下,一股汁水立刻溅湿他的掌心。李何发出一声过分甜腻的呻吟,踮起脚,躬身把下体送向他。
要把呼吸都剥夺了似的激烈地吻着,薛驰邈去够放在镜子后面的避孕套,却摸了个空。他倏忽暂停动作,“避孕套没有了。”就在昨天下午,他们用掉了最后一枚。
李何骤然被他冷落,困惑地歪头。
“是我忘了。”薛驰邈安抚地吻李何,瞄了眼自己勃发的下体,深呼吸,“我去买。”外卖半小时起步,最近的小超市只有几分钟的脚程。
“我给老师开会儿电视看?”又说。昨晚李何电影看到最精彩的地方时被他打断。
李何却发出带有拒绝意味的哼声,重新找到薛驰邈的嘴唇,一下下笨拙地舔吃,把他下巴颏都亲得湿漉漉。
“嗯?”薛驰邈拍拍他的屁股,却见李何满脸潮红地望着他,想要得到抚摸的小猫一般发嗲磨蹭他的身体,带种天真的媚态,青涩地引诱着。
见薛驰邈定定不动,李何生疏地伸舌邀吻,手也胡乱在他下面摸,捋硬了就急急抬臀要坐。
“不要套,”光是回忆起滚烫的精水灌进体内又热又满的感觉,鸡皮疙瘩就要冒出来,像再次被送上小高潮。女穴发馋地直流水,快兜不住,他夹着薛驰邈的阴茎卖力地摇屁股,“里面,里面好痒…嗯…”
“谁教你的这种话?”呼吸都为之一滞,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豁然烧起来,薛驰邈红着眼咬牙切齿地发问:“不是不愿意怀孕吗?要是不戴套,说不定今天这里就会有我的孩子了。”
他并着食指和中指重新捅进李何软媚的穴,找准了骚点大力抠挖,几下就把李何玩得不住打噤,“老师,你可要把它生下来。”
正在閱讀第15章,共23章
犬齿
李何的样貌称得上秀雅,只是身材纤细又贫弱,个性也庸常无趣,总不起眼。如今却带上种淫丽的媚态,仿佛被精液浇灌透了,晚熟的果子一般美得鲜艳欲滴。
这一次开始的原因已经记不清,晚饭后很寻常地站在二楼的露台吹风,薛驰邈昨天请人打扫了楼下的泳池,正向他卖乖,不知怎么就亲到了一起,于是做爱理所当然。
绝大部分时候薛驰邈对他称得上体贴到无微不至,唯独这件事,一旦起兴,恶劣的本性便暴露无遗。李何被揽着半坐到阳台低矮的围栏上,双腿挂在薛驰邈腰间,身后无所依凭,在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中摇摇欲坠。再往后点就要掉下去了,他慌张地哀求:“不要,不要这样,会掉下去。”
“老师…嘶,”薛驰邈正要笑,性器却被猛力一吮,险些精关失守,他半气地掌掴李何的臀,把粉腻的肉拍得直颤,“别夹我。”见李何泪眼氤氲地摇头再点头,他又爱怜地吻他。两人调换了位置。
用的是后面,窄小的洞被填得不留一丝空隙。摸索到阴蒂所在,连带上方垂软的嫩茎一并团在掌心揉,阴蒂几乎立刻就硬了,冒出个红红的小尖,被粉白的肉户衬得尤其显眼,像等着人吮吻,薛驰邈俯下身。
有力的舌头刮搔起女尻的内壁,肉珠仿佛要被嘬烂了似的酸胀,“怎么那么多水?舔都舔不完。”他仰头,向李何展示自己洇着淫液的唇舌。
“不知道…”李何啜泣着,羞愧般捂住脸。
分量十足的阳具再次撑开内壁,急性地顶弄。他被薛驰邈引着去摸媾合处,已经入得极满极深,阳筋虬结的肉棍还有一小截露在外头,然后是扎手的耻毛,阴部被火热饱满的囊袋拍击得麻麻发痒,淫水泛滥成潮。
流了好多汗,抱在一起,湿粘的皮肤贴合着,像变成了失去理智、只剩交配欲望的动物,李何空洞的目光落在正下方,印象中干涸的池塘如今注满了水,宝石般湛蓝,但再美丽也终究只是一方死水,不像柔河
“老师,闭一下气。”
突然听到,还没理解意思,只见眼前薛驰邈仰面向后躺倒,自己也被带动。
可怕的失重感中,刚刚还在凝望的水面不断迫近。
砰一声,水花四溅,他被抱着从二楼的阳台掉进了泳池。
脚尖堪堪碰到池底,但薛驰稳稳当当地托着他。脑袋探出水后,他还没从可怕的失重感中回神,像是不会动了,扒着池壁咳嗽几声,呆呆地吐水。手脚后怕地发软,浑身力气仿佛都被抽了个空。
而薛驰邈没给他半点缓神的时间,“老师,我不怎么能憋气,你快点。”直接潜进水下。
左腿折起来,明显不同于周身池水的温度,女穴又进到薛驰邈温暖紧窒的口腔里。他反射地躲,被大手扣着臀又向前送了送。
泡在清凉的池水中,身心都是沁爽的,只有女穴不同寻常的热,仿佛全身的热度都在向那里涌流,跃动着寻找发泄的出口。
“你快起来,别,不要这样。”李何一双手乱摸乱打,搅得池水翻涌。
薛驰邈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动作。
他给李何口交时常常小心地收好牙齿,这回却不然,惯例吮了几口软嫩的阴唇,他的牙齿尖叼起中间那枚硬热的小豆,凶狠地厮磨起来。
“唔,唔,别!”李何已经说不出话了。尖锐的牙齿衔着他最脆弱的地方,薛驰邈极巧妙地控制着力度,让纷来沓至的快感与疼痛维持在一个令他无法拒绝的平衡。
恍然间他想起数日前的一次对话。那天刷牙时薛驰邈蹲守在旁边,漱完口,“老师刷牙好仔细,想看看老师的牙齿。”
没等他同意,手指就不意外地撑开了牙关,检查般仔细探索这些接吻时曾舔舐过的齿列,嘴里边不明所以地念叨,“又白又整齐…舌头好软,咦?没有智齿吗,好乖。”
看完李何的牙齿,又要求李何看他的,嘴张得圆圆的向他展示,模糊地说:“我这两颗补过,”呲牙的狗一样扯起嘴角,“老师,你看,我有虎牙,很尖的。”
牙齿有什么可看的。
他一头雾水又兴致缺缺,但不得不配合地够头,结果听到“诶”一声失望似的拉长音。
只见薛驰邈舔了舔那颗锋锐的犬齿,勾起嘴角,“一直没注意到吗?”
“给老师舔的时候,如果牙齿稍微用点力,老师那里就会抖得很厉害,好像害怕我真的会咬下去一样,然后高潮也会比平时快得多。”
现在注意到了。
思维被拉回现实世界,快感在体内翻搅沸腾,李何被半强迫地推向高潮,呻吟夹着呜呜的抽噎,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水,失神地仰靠在池壁。
薛驰邈浮出水面,梨涡和虎牙让他的笑有种与面孔不相符的可爱稚气,他品味般地咂嘴,吐出个意味不明的数字,“53。”
又梦到了掉进河里,呛得鼻酸泪涌。浮木近在眼前,他发疯一样摆动四肢,却怎么都够不到。睁开眼,那种恐怖的濒死感还充斥着身体,急剧的心跳随着想起自己是在河边长大、并且水性颇佳而逐渐平复。
身侧床榻是空的,李何听到阳台传来说话的声音,是薛驰邈在打电话。因为惯常的低血压他不太清醒,昏沉间依稀听到一些争吵,不知又过多久,一个吻落在他脸上。
“睡得好吗?”薛驰邈面色不太好,但对李何还是一副好脾气模样。
吻还在继续,他今早还没刮胡子,胡茬扎在李何脸上,痒丝丝的,李何不喜欢,很快就有点不耐烦地侧开脸。
薛驰邈知道他怕痒,笑着去洗漱,回来后牵起李何的手摸自己的下巴,“干净了吧?”又凑近亲他,这回李何给他亲了个够。
“早饭想吃什么?”薛驰邈捧着李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