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空调温度不算低,李何身上出了层薄汗,杀着小腿的伤。他以为一定会疼,提前合起眼,却没感觉到哪怕一丁点,反倒小腹内部的酸软更强烈,牵引着甬道收缩抽搐,轻而易举将他的神志剥离躯体。

内裤被唾液和淫水浸湿,涩涩绞在穴口,有种贴肤的半透明感。薛驰邈的舌尖干脆挑开内裤边缝刺了进去,卷着阴唇碾磨,嫩豆腐似的粉皮肤被淫水浸透,滑得舔不住,仿佛随时会化在他嘴里。

李何无意识绷直脚背,尽可能大地张开双腿,像绕树的蛇一般攀着薛驰邈的肩。腰部传来沉坠感,他松懈了全部的力气,涣散在快感中,却突然发现这回高潮和前几次都不一样,温热的液体顺着裆部汹汹涌流,渗出内裤,他还处在高潮的余韵,慌神夹紧小腹,却怎样都收不住,水液汇聚在他屁股底下,几秒就积了一小滩。

“我尿了…”李何呆呆看着湿透的腿间。

“不是,老师,”薛驰邈在他腿间亲了一口,嘴上亮晃晃的全是水渍,解释道,“是潮吹了,就是高潮的时候会喷水,是正常现象。”

李何还软在地上坐不直,薛驰邈直接把他面对面托在怀里抱起来,“热不热?楼上凉快。”

进入六月后气温又升了一番,薛驰邈特意换了亲肤生凉的真丝床品,颜色是深邃纯净的蓝,大海一般。

李何陷在水似的被褥中央,薛驰邈环着他的腰,缓慢地压下来。他戴了避孕套,触感油润腻手,束缚着勃发的伞盖与青筋,使摩擦减小很多。

穴道渐渐被撑开,酸涨得厉害,但并没有出现上次那样撕裂的痛。薛驰邈似乎忍到了极点,才进入一半不到,就掐着李何的腰火急火燎地开始抽送。

床垫太软,李何被干得颠起来,晕头转向地抬着腰,像在主动迎合。正对床塌的空调冒着雾白的冷气,他却热极,细碎又急促地喘着气,“慢点,慢点,疼。”从插入的交接处到体内,以及腹部高高肿起的紫红的伤处,都在烧一般灼烫。

薛驰邈翻过身,让他趴自己身上,继续急迫地顶入,又重又深地插,撞得汁水四溅。

李何脱力躺在他胸口,模糊产生一种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玩具或机器之类的荒唐想法,薛驰邈掌控开关,操纵着他的疼痛与快感。

还没来得及细想,阴蒂忽然被狠狠揉了一下,爽痛到极点,李何叫出了声,下身先紧张后松弛,几滴精液溅在干净的被面,他犹如脱水垂死的鱼,张着嘴徒劳地呼吸。

薛驰邈把手心的精液抹在他屁股上,浑圆隆起的两团肉仿佛奶油堆作的山,像有吸力,咬得手指陷在里面,他忽然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啪一声脆响,通红的指印浮现。李何低声呼痛,可怜地蹙起眉,眼角湿湿的,像有泪要下来。

握着腰时也是这样,李何上身没几两肉,瘦得薛驰邈两手把住时大拇指几乎能碰上,滚热的指腹熨烫着腰侧细嫩的皮肤,李何嫌烫,不让他抱,薛驰邈反而搂得更紧,再亲他的嘴,又爱又恨地问:“老师,你怎么这么娇?”李何被吻得大气不敢出,嘴巴肿了薛驰邈也不停,哪里还有空回答这个问题。

中间避孕套被干破了两个,薛驰邈紧张地翻说明书,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起到避孕作用,唠唠叨叨和李何说:“我发现的时候就已经破了,真的不是故意的。”好在最后还是射在了避孕套里,他扯掉用过的丢下床,又去摸新的。

尻穴的内部似乎被拓宽了,不是变松,而是更加富有弹性。薛驰邈一进去,温热的淫液浇在龟头,层叠的肉褶又软又媚地附上来,吸得他后腰发麻。

肉粉的阴户被撞得红肿外翻,辛苦地含着那根硕大粗硬的长棍,撑到了极致。阴蒂完全露出来了,湿红地裹在粘稠的水里,薛驰邈下腹浓密黑硬的毛发随着肏干的动作磨在上面,痒痛交加,下方穴道又滴出几丝淫液。

薛驰邈本来就持久,用了避孕套,刺激感降低,只会更久。快感积累到一定阈值后,李何的身体像是麻痹了,机械地高潮。薛驰邈持续进出的性器尖刀一般地把他扎穿,仿佛要把内脏都搅碎。

“停,停下,要死了…”李何抽噎着,浑身大汗淋漓,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夸张。

薛驰邈俯身,吃他被咬得破皮的乳头,“老师,再忍一下。”他像脱了人皮的妖怪,肆无忌惮地在李何身上作恶。

“不行,不行……”李何满脸是泪,断断续续喘着,所有拒绝的话却突然被掐断,薛驰邈的手掌扣住了他的喉咙,缓缓施加力量,将他压得没在枕头里。

“你”李何像噎住了,发出咔咔的吸气声,眼睛翻白。他仿佛被罩进了只没有空气的罩子,肺部炸裂般疼,颈椎也快被拧断。

他有十几秒完全失去了意识,缓过神时颈部的手已经挪开,满嘴血腥味,眼前还是黑的,所有血都涌到脑袋上来,一阵阵眩晕,他大口呼吸着宝贵的空气,身上阵阵发冷。片刻后他才发现被子和床单全都湿了,粘答答贴在身上,散发着刺鼻的腥臊,小腹也一片冰凉。他在可怕的窒息中同时高潮。

“吓坏了?”薛驰邈的声音响起,他揪起还算干净的被角,擦拭着李何腹部污秽的精尿,“这次不是潮吹,是真的尿了。”

李何死死闭上眼,睫毛泡在泪里,在他手下抖索。薛驰邈俯视着他,欣赏这幅支离破碎的情态,“真可怜。”

再睁开眼,外面天光大盛,亮得刺目。腿上的伤口被包扎过,小腹和手肘膝盖也都揉了药酒。最痛的还是下体,女穴传来热辣的痛,屁股淤肿着,他几乎不能坐起来。

薛驰邈站在窗边打电话,“撞在楼梯上了…止血了,不用缝针…需要打破伤风吗?对…大伤就肚子和小腿…都是摔的…”见他醒来,立刻挂了电话,几步走近,微笑道:“老师睡得好沉,涂药的时候都没醒。”

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音,鼻子也塞着,酸楚异常,李何眨眨眼,发现自己又哭了。

“我去学校一趟,再睡一下,我回来就做饭。”薛驰邈在他冷潮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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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意

日间气温上升到三十多度时,李何多年早六晚十的生物钟彻底被打乱了。

薛驰邈常闹到晚上十二点多还不让人上床,捉着他的腰,把他按在沙发上亲亲揉揉。薛驰邈看着精瘦,宽肩窄腰,肌肉却都是实打实的,加上个头高挑四肢修长,手臂一揽,李何就被压在底下动弹不得。

他喜欢亲他,嘴唇一碰上就像被粘起来似的甩不开。舌头缠吮,牙齿咬噬,把两片薄软浅红的唇瓣折磨得终日肿着,唇珠微微鼓起,饱满而艳情。

等亲到李何软手软脚地陷在沙发里,不要他搂着就坐不住,薛驰邈就几下剥糖纸似的轻易除去他的衣服,然后也像品吮一颗糖般匍匐在李何的胸口舔吃,迷恋的动作仿佛是要把他吞进胃里,光是吃下去还不够,他要把他消化殆尽,彻底融进血肉身体。

过去李何时常庆幸自己胸部没有发育,看起来平坦到瘦小,好歹是个男人样子。然而这么多天下来,薛驰邈总埋在他胸口,舌尖围绕打转,吸得乳晕红红嘭起,手掌也覆在他胸口揉弄,把乳头捻得肿大一倍,摁着又涨又痛,嘴里说:“老师,你这里是不是变大了?衣服都能顶起来了。”

李何细抿着嘴,臊得满脸着了火似的红,昏热地摇头否认。

薛驰邈手掌卡在他胸口丈量,狡猾地逗:“都能拢出条缝了,我看就是有。”

“就是没有!”李何急得大叫,委屈到极点,毫无办法地靠在薛驰邈胸口,哀哀看着他,小声重复了遍,“没有。”

薛驰邈瞬间投降,呼吸都带上喘,性器顶在李何腿缝,“没有,没有,我看错了…老师,对不起…”

晚上休息不足,李何白天就没什么精神,中午睡上两三个小时都难醒。在完全与外界隔离的日子里,他被迫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甚至开始懒床,一下午不起,这样晚上反而还能精神些。

多数时候薛驰邈陪他一起睡,把他锁在臂膀间不够,睡着睡着还会趴到他身上来,四肢并用地抱着。李何几次梦见发大水,他快被淹死,或者房子塌了,他被困在底下,总之都是些喘不上气的梦。然后一睁眼,只见薛驰邈压在他身上,沉重又巨大,睡得酣然,而他成了五指山底下翻身都不能的孙猴子。

如果薛驰邈老实点,他还能睡得比较好,醒了不愿起,倦乏地揉着眼打哈欠。他抱着被子,薛驰邈抱着他,两人交叠而卧,像一双冬眠的蛇,盘在温暖的巢穴。

但也不是每天都能这样安稳缱绻,李何于燥热中醒来,后背汗濡粘腻,在火炉上炙烤似的烫。他发觉自己脸朝下趴着,小腹底下垫了块松软弹性的枕头,把臀部抬高。

内裤已经不见了,薛驰邈的手掌在他胯间流连,臀缝一湿,他惊得腰肢僵直弹起。

衣物解开的窸窣声,薛驰邈在他屁股上连打了几下,下手力度很巧,不痛,但把粉腻的肉拍得颤动,身体无力而柔软地塌下。

接着他俯身在李何圆翘的屁股上咬了口,然后低头,舌尖勾着后穴舔起来。

柔软的舌头钻开紧闭的窄口,一下下戳刺着松弛,慢慢顶入。身下湿热难耐,李何徒劳地夹起屁股,鼻腔哼出类似抽泣的呻吟。

雪堆般两团肉,薛驰邈的脸几乎完全埋进去,如饥似渴地舔吮。他的舌头灵活地搅动,精准找到最敏感的那点持续刺激。李何前面微微硬起来,与床单互相挤蹭,股缝全湿了,屁股发着抖,仿佛也开始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