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轩自始至终都不敢睁开眼睛看父亲的动作,当然也没有看到父亲那根大屌射精时所展现出来的威武壮观的雄风,这成了周明轩心中一个深深的遗憾。

上车之前,父亲对周明轩说老家小镇上的祠堂翻新竣工了,父亲身为市里体育局的副局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宗族祭祖这等大事少不了父亲的参与。

父亲说要带周明轩一起回老家祭祖,毕竟周明轩是周挺阳的种,也就是周氏一族的血脉传承。

从香港到老家小镇属实是路途遥远,周明轩因为母亲去世这件事悲恸伤神、心力交瘁,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周明轩被父亲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九点多,躺在父亲身边的那个大男生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在半路下了车。

之后父亲又带着周明轩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镇上的家里。

父亲进了卫生间刮胡子,又洗了个澡。

周明轩坐在堂屋沙发上,呆呆地看着一旁冷冷清清的餐桌,小时候和父母一起吃饭其乐融融的画面如梦幻泡影,让周明轩感伤不已。

父亲把自己收拾的非常干净体面,因为祭祖是隆重大事,父亲穿了套有淡淡柔和光泽的深灰色西装,整个人看起来异常英武潇洒。

周明轩记得父亲平日里穿的衣服一向很好看,说不清是人将衣服穿得好看,还是锦衣华服让人增光,父亲与镇里那些衣饰普通的人们站在一起,再加上父亲出众的外形,用“鹤立鸡群”这句成语来形容最为恰当的了。

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在这套不菲西装的衬托下,父亲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岁的光景,要比实际岁数年轻很多。

周明轩敏锐地感觉到父亲穿在身上的这套西装应该就是那个叫做王薇薇的女人一手置办的,毕竟即便父亲平日里审美挑剔,但也没有达到这种眼光和品位。

而且周明轩在繁华迷眼的香港呆了两年,已经懂得识别人的穿着和身份,这套西装一看就非常昂贵,虽然父亲是市体育局副局长,但是靠父亲的工资也难以负担。

看来王薇薇给父亲的实在太多,也难怪母亲争不过。

父亲察觉到了周明轩的失落,走过来捏了捏周明轩的脸,眼眶微红地轻声问道:“想妈妈啦?”

周明轩知道父亲对母亲去世这件事一直愧疚不已,他不想让父亲再度难过,于是只对父亲勉强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周明轩的懂事显然让父亲更加心疼。

父亲把周明轩搂进怀里,用下巴轻轻磨蹭周明轩的小脑袋瓜,郑重其事地说道:“放心吧,爸爸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爸爸的就是你的,不管你和爸爸要什么,只要爸爸有,就都会给!”

父子两人的身体贴的太近,以至于周明轩能够感觉到父亲鼓鼓囊囊的裤裆顶在自己的肚子上。

周明轩突发奇想,那如果自己和父亲说,想要把玩父亲的大屌,想要父亲的大屌射精给自己看,这是父亲已有的且能够轻易给出的,父亲还会履行诺言答应自己吗?

周明轩觉得不会,恐只会让父亲狠揍一顿,大骂自己小小年纪怎怀有这般龌龊心思。

所以并不是自己想要什么,父亲有的就都会给自己。

周明轩失落地想,同时也为自己总是忍不住意淫父亲的大屌而感到羞耻。

父子两人温存了一番,父亲放开周明轩,拍了拍周明轩的肩膀,带着周明轩出了门。

父亲把局里的公车开了回来,就停在院子大门口,周明轩进门的时候看到了。

虽然周明轩也知道私自挪用公车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周明轩并没有劝阻父亲。

周明轩想自己是虚荣的。

周明轩坐上副驾驶位,穿着光鲜、英俊勇武的父亲就坐在自己身边,周明轩从车窗中看到路人艳羡的眼光,就觉得特别自豪,也更加崇拜父亲。

父亲很快就带着周明轩开车到了祠堂。

在周明轩童年的记忆中,这座周氏祠堂是清末时期的建筑,雕梁画栋,虽然陈旧褪色,但精美的雕像和图画依然传神动人。

祠堂在南方沿海地区是非常重要的建筑,里面供奉的都是同一族系的祖先,但凡节庆日,镇里德高望重的老人都会率领镇上最有作为的青壮年前来祭祀。

只是风雨侵袭、岁月洗礼让这座古老建筑难免腐朽,所以才要时不时地进行翻新维护,而每次翻新竣工之后都会举行一次祭祀,美其名曰安抚被惊扰的祖先灵魄。

父亲刚一下车,一群人就笑呵呵地围了上来,有的人对父亲拱手作揖,有的人对父亲殷勤递烟,显得父亲更加威风瞩目,也让周明轩感觉自己更加有面子。

祭祀仪式实在是冗长枯燥,族中长老唱念祭词,然后所有族人按照辈分大小依次磕头上香。

男人先祭拜,女人后祭拜,哪怕是年纪幼小的男孩也要排在成年女性前头。

唯一有些看点的就是之后的戏班登台表演,俊男靓女粉墨盛装,唱念做打目不暇接。

在看戏的时候,镇上那些不是很贤淑的女人们又在周明轩耳边聒噪。

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中老年妇女,她们常在一起讨论男人。

在周明轩自小接受的道德伦理教育中,已婚的女人是不应该随意谈论男人的,更何况她们还谈论男人的相貌和生殖器。

“老实说,你家阿洪虽然长得一般般,但看上去很壮,干到你下不了床?”阿笑妈附在洪姨耳边作讲悄悄话状。

奈何阿笑妈的嗓门实在够大,即便周明轩不刻意偷听,也能听的真切。

洪姨嗔怪阿笑妈:“你的老蚌发痒吗?你家也有男人,发痒就让他干饱你!”

阿笑妈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家那死鬼,经常半软不硬的,别说干饱,止渴都成问题,他还怨我生了孩子,太松、不够紧,我还没嫌他不够粗咧,空空荡荡的让人难受死了!”

洪姨打趣地睨了一眼坐在最前排的父亲的背影,又看了看坐在旁边不远处的周明轩,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平日里不总是说周挺阳又帅又壮吗?勾他上床去,他那副大屌保证可以撑饱你,嘻嘻!”

阿笑妈啧了一些,但又好像得到了非常关心的重要情报,压低了声音急切问道:“看你自己那骚样!你怎么知道他的屌够粗大?难道你试过?”

洪姨有些避忌地瞟了周明轩一眼,语气神秘地说:“以前他婆娘还活着的时候,我去他家里借剪子,他正在院子里练功,只穿着一条白绸裤,给汗水打湿了,很清楚地看到他裤裆里那根东西又粗又黑,还没硬起来都这么大呢!”

洪姨一边说着一边略带兴奋地用手比划着。

阿笑妈一下子来了精神,问:“你有没有趁机去揩点油水?”

“要死啊你!那时候阳嫂还活着呢,阳嫂和我关系可好!我只装作看不见,快快走进屋去找阳嫂了,老实跟你说,那天晚上我特别难受,最恨的就是我那死鬼不在家里,否则我还可以借他救救火。”

阿笑妈带点羡慕地说:“阳嫂就是嫁得好,可惜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