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说着,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打开了那边隔间的门,然后又冲到陆鸣泽和景淮所在的这个隔间门前,奋力地捶打门板:“开门!快开门!你有本事和我抢大鸡巴!你怎么没有胆子开门啊!”

正在閱讀第47章,共49章

最终:致读者书

致读者:暂别是为了更清澈的重逢

当敲下这些字时,窗外的月光正漫过书桌,像极了三年前第一次发文时,屏幕映在脸上的微光。那时总觉得,只要指尖不停,就能陪你们走过无数个日夜,却没料到,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会让我们在此时暂别。

这三年,像一场盛大的同行。记得第一篇文发布后,后台涌来的第一条留言是“作者加油,期待下一章”,那时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烫;记得有读者说,在备考的深夜里,我的文字曾是她台灯下的慰藉;也记得有人在评论区分享自己的故事,说文中的某句话,恰好解开了他积郁已久的心结。这些细碎的温暖,像散落在时光里的星子,照亮了我伏案写作的每个凌晨。你们的每一个点赞、每一条催更、每一次在评论区的拌嘴与共鸣,都成了我坚持下去的底气。我曾以为,这就是写作最圆满的模样用文字搭建一座桥,让我们在彼此的世界里找到片刻的栖息。

可如今,这座桥需要暂时检修了。网站的风波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了所有节奏。我曾试着力挽狂澜,想在纷扰中守住这片小小的天地,却发现有些浪潮,并非个人之力能抵挡。做出封笔的决定时,删改了无数次的公告草稿,最终只凝成一句“暂别”。不是不想写了,是此刻的心境与环境,已不足以支撑我写出真正想给你们的文字。我怕浮躁的笔端,会辜负你们三年来的期待;更怕在风波的余韵里,让文字染上不该有的尘埃。

其实,比起不舍,更想对你们说声“感谢”。感谢你们在我卡文时发来的鼓励,像冬日里递来的暖手宝;感谢你们在我写出败笔时,包容地说“没关系,我们等你调整”;更感谢你们把我的文字放进生活的褶皱里,让那些虚构的故事,有了真实的温度。记得有位读者说,因为看了我写的关于理想的章节,他辞去了不喜欢的工作,重新捡起了画笔。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文字的意义从不止于故事本身,它更像一粒种子,落在你们心里,或许某天就会长出改变的勇气。

也正因如此,离别之际,想把最真心的期许说给你们听。这三年,我们在文字里见过太多悲欢离合,也描摹过声色犬马的喧嚣,但那些终究是别人的故事。我始终相信,你们的人生,远比任何虚构的情节更值得用心书写。别沉溺于短暂的欢愉,别在碎片化的信息里迷失方向去读一本需要沉下心来啃的书,去追一个可能需要跌跤才能实现的梦,去爱一个值得你付出真诚的人。生活从不是屏幕里的光影,而是你脚下的路,是你眼里的光,是你为了理想愿意多走的那几步弯路。

我知道,暂时的离开会让很多人失落。就像并肩走了很久的伙伴,突然在路口说要歇歇脚。但请相信,这不是终点。等风波平息,等我能以更纯粹的状态提笔,我们一定会再相逢。或许那时,你们已经实现了曾经的小目标,或许我也找到了新的创作灵感,再见面时,我们都能笑着说:“你看,我们都变成了更好的样子。”

最后,想把三年前开篇时写的一句话再送给你们:“文字是无声的告别,也是漫长的约定。” 约定我们不在声色犬马里蹉跎,约定我们在各自的人生里用力生长,约定某天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以文字为契,笑着重逢。

愿你们前路有光,心中有梦。

有缘再会。

一位暂时停笔的写作者

于深夜书

正在閱讀第48章,共49章

1遭人算计而被屈辱侵犯胯下巨根的天菜直男老总

盛夏时节的傍晚依旧热气蒸腾,夜幕缓缓降临,将一些原本见不得人的事物遮掩起来,也就显得不那么肮胀了。

尽管本质上还是那么龌龊。

橘红色的余晖透过明亮的玻璃照射进黑河市第一中学的校长办公室里,在地面上折射出水晶一般的斑斓光晕。

此时在这个宽敞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暗暗交锋的紧张氛围,校长办公桌后面,坐在宽大柔软的皮质转椅里的竟然是一个十七八岁少年,他稚气未脱、其貌不扬,额头处向着左眼蜿蜒的那条伤疤犹如畸形的蜈蚣,让他的容貌更显狰狞。

而坐在少年对面的,是一个西装革履、一身名牌、连头发都打理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约摸三十七八岁,正值血气方刚的风华正茂,而且模样生的极为周正俊朗,就是古装电视剧里那种典型的浓眉大眼的美男子。

中年男子的眉头和眼角微微攒起的几缕浅淡皱纹不仅不会让人在意他的年纪,反而为他增添了一种经过风霜洗礼的、见过大世面的成熟稳重韵味。

中年男子正襟危坐,手里捧着一台手机,他正在拧着眉毛、面色沉重地观看手机屏幕上播放的视频。

从视频里传出来的或惊呼、或浪笑的刺耳嘈杂声音,能够让人很清楚地知道这是一段不雅淫秽视频,而且视频里的人声稍显稚嫩,应该还是一帮年纪不大的少男少女。

中年男子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有压抑不住的怒气显露出来,还有那么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懊恼,他不时抬眼看一看坐在他对面的少年,眼底闪过几分没有底气的忌惮。

真正的较量还没开始,中年男子的气势已是弱了几分,这便已经注定了他的败局。

少年气定神闲,用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悠然语气说道:“楚义雄先生,相信您也知道,一旦这个视频泄露出去,不但会毁了您儿子的前途,甚至会让他遭受牢狱之灾。”

“还有您白手起家打拼出来偌大产业啊,您的名望啊、您的财富啊......您受人敬仰的社会地位啊,都会像大厦倾倒,轰的一声,灰飞烟灭呐。”

“您将会被打回到十多年前那个穷小子的寒酸境地,那时候您还年轻,还能凭着一腔热血和蓬勃精力去拼、去闯,可是您现在跌倒了,一无所有了,您真的......还有信心再爬起来吗?还是要被人鄙夷地、羞辱地踩在脚下?”

“您真的......甘心吗?”

叫做楚义雄的中年男子闻言,握着手机的手隐隐发抖,额头上也不禁沁出了一层细密冷汗。

楚义雄实在很难想象,面前这个叫做白崇敏的少年,明明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按道理来说根本不会让闯过大风大浪的他放在眼里。

可现在白崇敏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了楚义雄致命的软肋,可谓是字字诛心,让他越想越怕,看着白崇敏的眼神也愈发忌惮慎重,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无力的惊惶。

白崇敏很满意楚义雄这副按兵不动的懂事模样,其实白崇敏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场博弈自己是稳操胜券的一方,原因在于那段不雅淫秽视频,正是楚义雄的独生子楚承硕合伙其他人轮奸一个女生的实拍。

而这个视频为什么会落入白崇敏的手里呢?当然是这一切都是白崇敏设计好的,那个女生也是受白崇敏指使约楚承硕等人出来喝酒,而酒水里也早就被白崇敏混入了大量烈性春药,这一切便在白崇敏事先装好的摄像头下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白崇敏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您也知道,我的爷爷白礼儒是黑河市第一中学的校长,他在这个位置几十年,他的那些学生里不乏政府高官,还有身价高过您许多的社会名流,甚至是掌控舆论的知名记者、作家......”

“就算您想动用您手里那一丁点可怜的资源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恕我直言,您也没有丝毫胜算呐。”

楚义雄愣了一下,随即目光一沉,心中腾地生起一股被人看扁了的怒火,这让他的脸颊肌肉因为紧咬牙关而微微抽搐。

可偏偏白崇敏说的又是事实,先不说这段不雅淫秽视频一旦泄露出去就足以毁了他和儿子的一切,单是比拼人脉资源,他也未必是这爷孙俩的对手。

这个小东西......有点可怕啊,他不禁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在商海沉浮多年的他见识过太多勾心斗角和阴险手段,他自然知道自己和儿子是遭了这爷孙俩的暗算,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被拿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乖乖就范、不激怒对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于是他微微冷笑一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所以,你们这么处心积虑是为了什么?说吧,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满足你们。”

楚义雄此言一出就代表双方的胜负已分,白崇敏轻勾嘴角,露出了一个早在意料之中的、略显得意的笑容:“啊......您言重了,我们是有些要求,但绝对不过分,甚至不会让您有任何损失,只要您稍稍地、稍稍地......放下那么一点自尊。”

“嗯?”楚义雄疑惑地看着白崇敏,眉头皱的更深。

根据楚义雄的经验,但凡对方把代价说的越轻巧,那就说明这个代价越是会让他为难。

在楚义雄疑惑的目光里,白崇敏笑意盈盈地缓缓起身,像一条笑容温柔又虚伪的毒蛇,绕过宽阔的办公桌,走到楚义雄的面前立定。

在没有任何言语显示意图的情况下,白崇敏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了楚义雄高挺笔直的鼻梁上,他注视着楚义雄那张成熟俊脸的目光中竟然浮现出几分与年龄完全不相称的淫邪:“都说鼻子大的男人鸡巴也大,我爷爷为了精准寻获您这样的极品货色,可是在面相这门学问上下了很大工夫,他还专门拜了一个香港的相面大师为师呢。”

白崇敏的那根食指顺着楚义雄高挺笔直的鼻梁不断下滑,仿佛在勾勒一件艺术品的精美轮廓。

不管是白崇敏的言语还是动作,都让楚义雄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身体忍不住发颤,差点控制不住就要从椅子上跳起来,甚至是想要抬起一脚将面前的白崇敏狠狠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