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许唯在重症监护室里躺了整整半个月,多次在鬼门关前徘徊,每一次仪器发出危险的警报,傅西洲都像被抽走了灵魂。
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握着许唯的手,在他耳边不停地说话,说他们的相遇,说那些鸡毛蒜皮的争吵,说未来的计划,甚至说些露骨的情话威胁他,只要他敢不醒过来,就如何如何……
医生都说,是傅西洲近乎偏执的呼唤和陪伴,一次次将许唯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当许唯终于脱离危险,被推出重症监护室转入普通病房时,傅西洲整个人瘦了一圈,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但那双眼睛,在看到许唯睁开眼的瞬间,亮得惊人。
出院那天,阳光很好。
傅西洲小心翼翼地扶着还很虚弱的许唯走出病房,门口,放着一个眼熟的保险箱。
傅西洲打开箱子,拿出那张黑卡,塞进许唯病号服的口袋里。
“密码我改了。”傅西洲看着他,眼神深邃“是你第一次开枪的日子。你跟我说过,那天是你决定走上这条路的日子。”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以后,你的路,只能跟我一起走,下次再敢瞒着我,一个人去冒险……”他凑近许唯耳边,咬牙切齿地低语“我就把你锁在我身边,哪儿也别想去,做到你下不了床为止。”
许唯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他抬起还有些无力的手,轻轻碰了碰傅西洲布满胡茬的下巴,声音虚弱却清晰。
“好,回家。”
傅西洲紧紧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暖暖地洒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所有的惊心动魄、生死一线,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劫后余生的平静与相守的笃定。
他们终于可以一起回家了。
正在x第11章,共15章
1、入梦粗壮的肉棒在紧窄的蜜穴里疯狂地冲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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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稠,沉甸甸地压在窗棂上,城市远处霓虹的微光,勉强勾勒出这间新租公寓卧室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年轻男性特有的荷尔蒙的燥热气息,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难以言喻的阴凉。
路子烨仰面躺在宽大的床上,只穿了条宽松的灰色运动裤,他身高腿长,高大的骨架舒展着,薄薄的肌肉覆盖在匀称的骨骼上,随着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微微起伏。
那张在阳光下总是爽朗笑着的英俊脸庞,此刻在昏暗里绷紧,眉头微蹙,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闭着眼,一只手却探进了裤腰,在布料底下缓慢而用力地动作着。
布料摩擦的O@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结实的小腹肌肉绷紧又放松,喉结上下滚动,压抑的喘息从紧抿的唇缝间漏出。
他正年轻,22岁,正是精力旺盛得无处发泄的年纪,却母胎单身至今。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副看似沉稳的皮囊下,汹涌着怎样滚烫的、几乎要将他烧穿的欲望。
每天一次,成了他雷打不动的必要仪式。
此时此刻,他未曾察觉在他床尾那片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一个身影正无声无息地看着他。
许唯的身形极其单薄,像一层被水晕开的墨迹,几乎要融进黑暗里。
他穿着一件样式古旧质地轻薄的月白色长衫,领口微敞,露出一段纤细得惊人的脖颈和一小片莹白得的锁骨。
那张脸,在阴影的掩映下,漂亮得惊心动魄,鼻梁秀挺,唇瓣带着点水润的嫣红,组合在一起,是一种介乎男女之间的毫无攻击性的诱惑。
此刻,这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正贪婪地黏在路子烨运动裤下那剧烈起伏的隆起上。
他能看到。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那根沉睡的巨物正被它主人的手唤醒,揉捏、套弄,逐渐显露出骇人的轮廓。
粗长、坚硬、充满了力量感,顶端甚至将布料顶出一个深色濡湿的圆点。
许唯小巧的喉结也滚动了一下,不是干渴,而是另一种更汹涌、更磨人的饥渴,他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那件轻薄的长衫下摆,在腿心最隐秘的位置,竟也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冰凉滑腻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他体内那处从未被真正造访过的媚肉缝隙中,汩汩地渗出来,沿着细白的大腿内侧,留下蜿蜒的淫靡的水光。
“嗯……”路子烨的喘息陡然加重,带着一种濒临爆发的沙哑。
他手上的动作更快更狠,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像在做最后的冲刺。
许唯看得浑身发颤,那股几乎要将他魂魄都烧成灰烬的空虚感再次席卷而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他需要那根滚烫的、粗壮的、蕴藏着磅礴阳气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他,捣烂他,用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他饥渴的深处。
否则……他感觉自己透明的指尖都在发冷,身形似乎又淡薄了一分。
不能再等了,今晚他必须得到。
忽然间,路子烨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疲惫和燥热同时袭来,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身体深处那股积蓄已久的的欲望,在某个临界点猛地一松,意识便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然而,这黑暗并未持续太久。
一种冰凉的触感,像初冬的第一片雪花,落在了他滚烫的挺立的肉棒顶端。
那感觉太过突兀,激得他沉睡中的身体都本能地绷紧了一下,紧接着,那冰凉滑腻的触感,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又带着点怯生生的试探,小心翼翼地一圈圈地缠绕上来,包裹住了他粗长茎身的根部,然后缓缓向上滑动。
“呃……”路子烨在梦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舒爽。
那冰凉的柔软技巧生涩,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每一次若有似无的刮蹭,每一次收紧的包裹,都精准地碾过他欲望神经上最敏感的点。
沉睡中的巨物在这冰与火的刺激下,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更加狰狞地勃起,青筋凸起,顶端的小孔渗出更多粘稠的腺液。
那冰凉的柔软似乎被这滚烫的硬度和渗出的液体惊了一下,微微停顿。但下一秒,一种更强烈的渴望驱使着它,开始笨拙地、上下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