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谢珩顺势亲吻她的耳朵,目光带着警告意味的看向许司铎。

? ? 许司铎无声的笑了一下,眸色很沉的回视过去。

? ? 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狂躁和破坏欲几乎将他吞没。

? ? 他想要就这样把他下流而肮脏的欲望插进少女柔软的身体里,干涩柔软的身体里会撕裂出鲜红的血液,少女会痛苦的哭喊、会绝望的挣扎,但是他不会停下来,直到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和少女的血液一起变得冰凉。

? ? 他想要彻底的摧毁面前这个柔软的生命,更想要彻底的摧毁他自己。

? ? 在走进这扇门之前他还在笑话谢珩,但现在看来更不像话的反而是他自己。

? ? “许司铎……”沈嘉禾哭喊,“好疼。”

? ? 许司铎回过神来,手指已经没进去一个指节,里面很干涩,紧紧咬着他的手指让他一动都动不了。

? ? 他避开了谢珩的目光,没有冒失的把手指抽出来,只用拇指往下揉她的阴蒂。

? ? 里面湿润的很慢,许司铎慢慢的把手指往外抽,粉嫩的穴肉跟着外翻出来,薄薄的黏膜下面因为他刚才粗暴的行为多出了一小片红点。

? ? “抱歉。”

? ? 沈嘉禾咬着下唇不说话,谢珩握着她的腰把人翻个身抱了过去。

? ? 许司铎和沈嘉禾面对面,沈嘉禾已经哭的像小花猫一样,许司铎用手擦了擦,但沈嘉禾安静的掉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 ? 他低头去亲她,用唇舌裹着沈嘉禾的唇舔吻,沈嘉禾想撇开头,却被许司铎捏着下巴更用力的亲上去。

? ? 眼泪滑进两人的唇边,许司铎先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 ? 他似乎在含糊的说着什么,但是沈嘉禾听不清,也不想听。

? ? 就在许司铎伸出舌头想打开沈嘉禾牙关的时候,沈嘉禾感觉下面有什么湿软的东西抵在了她的穴口。

? ? “呜……”沈嘉禾挣扎起来,谢珩竟然在舔她的穴。

? ? “别怕。”许司铎稍稍分开一点说出两个字,在沈嘉禾失神松开牙关的时候又亲了上去。

? ? 她大概是刚起床刷完牙,口腔里有一股柠檬薄荷的味道,许司铎像是被这个味道给吸引了,用舌头舔她的牙齿。

? ? 但刚舔两下,沈嘉禾就咬住了他的舌头。

? ? 沈嘉禾咬的不重,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忍心,疼痛的感觉不太明显,像是被眼睛还没睁开的幼猫咬住了一样。

兰у生у整z理 ? ? 许司铎任由她咬着,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去摸她的奶子。

? ? 沈嘉禾上面咬着许司铎的舌头,下面则咬着谢珩的舌头。

? ? 花穴和它的主人一样紧张的不行,谢珩的舌尖刚伸进去就被紧紧的咬住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舔她。

? ? 沈嘉禾的生物学的还不错,知道在穴口上方是尿道口,再上面才是阴蒂。

? ? 因此当谢珩的舌头故意抵着尿道口像是要钻进去的时候,沈嘉禾羞耻的脑袋都要炸了。

? ? “不要舔那里!”沈嘉禾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拼命的挣扎,“谢珩!你太过分了!”

? ? 沈嘉禾满脸通红,不只是气的还是羞的。

? ? 谢珩握住差点踢到他脸上的脚踝,站起身说:“我都不嫌弃,你嫌弃什么?”

? ? 沈嘉禾转过头去瞪他,谢珩作势要亲她,沈嘉禾立刻把头转了回去。

第0089章 “玩的这么开?”

? ? 许司铎亲了亲沈嘉禾的眼角,问谢珩:“你舔哪儿了?尿道口还是后面的……”

? ? 沈嘉禾见许司铎要说出更令人羞耻的两个字,羞愤的用头把他给撞倒在了沙发上。

? ? 许司铎顺势倒在了沙发上,但沈嘉禾也重心不稳的压在了他身上。

? ? 谢珩也压了上去,本来还算宽敞的沙发上挤了三个人就变得有点拥挤了。

? ? 谢珩也不在意,他拉下西裤的拉链,撕开避孕套的包装戴上去。

? ? “不要……”沈嘉禾光听声音就知道谢珩在干什么,但她现在手动不了,腿被谢珩压着,只能像条毛毛虫一样在许司铎身上徒劳的扭动。

? ? 许司铎忍得有点难受,但他的手刚抬起来,谢珩就抓着沈嘉禾的腰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

? ? 白嫩的腿心里花穴已经充血变得饱满,花唇中间夹着一条水淋淋的小缝,看起来色情又下流。

? ? 谢珩伸手分开这条缝隙,里面软软的穴口小的几乎看不见,他的手压在肉棒上,抵着这个小口子往里面插。

? ? 娇嫩的花穴被迫打开,柔软的穴口拉扯成泛白的薄薄一层。

? ? 谢珩的手掐着沈嘉禾的腰,这时候才注意到她屁股上有点不正常的红痕,边缘还能模糊看出男人手掌的轮廓。

? ? “玩的这么开?”谢珩的声音多少有点咬牙切齿了。

? ? 许司铎目光瞥过去又很快收回来,没有解释,只说:“把她的手解开。”

? ? 沈嘉禾的手刚被松开就又被许司铎捉了过去,纤细的手腕上两道不明显的红印子,许司铎抓着她的手分开,放在自己的肉棒上。

? ? 谢珩正抓着沈嘉禾的屁股肏进去,里面绞的很紧,但谢珩用的力气更大,像是硬生生挤进去的。

? ? 被撑开的感觉强烈到难以忽视,穴口撑的发疼,里面却是酥酥麻麻的,龟头用力顶到深处的宫口时,又是酸涩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发抖和喘息的感觉。

? ? 沈嘉禾的眼泪都没停过,但一开始是委屈生气的,现在是又疼又爽的。

? ? 她的思维模模糊糊又断断续续的,直到手心完全贴在了一个粗长又温热的东西上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身前还有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