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就会用手指把这个小口子撑开,里面的嫩粉的穴肉一下一下咬着他的手指,他就只能用自己的肉棒插进去把里面也肏成烂熟的红色。
许司铎的心跳变快了,他甚至感觉到自己血管里的血液也开始流动的更快,像是奔涌着想要冲垮约束着他的最后一个闸门一样。
他的喉咙干的发疼,他觉得自己需要喝点什么东西来解渴。
在这时他的手指突然摸到了一点湿意,他停顿了一下。
黑色的布料被打湿了不太容易显出痕迹,许司铎的手指顺着湿润的边缘往里面摸进去。
“学长!”沈嘉禾像条被砸晕了扔上砧板,在刀即将落下的时候又突然醒过来开始挣扎的鱼一样去拉许司铎的手。
但是这次许司铎没让她碰到,他在沈嘉禾碰到他之前先抓住了沈嘉禾的手臂。
“学长,不用揉了,我真的已经不疼了。”沈嘉禾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是她羞耻的快哭了。
许司铎这时候其实已经不太能理智的判断沈嘉禾在说什么了,他的手像是不受他自己控制一样从衬衫领下抽出了领带。
这是一条颜色很沉闷的墨蓝色的领带,许司铎把沈嘉禾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用领带熟练的把沈嘉禾的双手捆在她的身后。
沈嘉禾大概是害怕了,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僵硬,但她还在用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声音问他:“学长,怎么了?我已经不疼了……而且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会再纠结王丽莎的事情了……”
许司铎安静的听着沈嘉禾自欺欺人一样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等到她说完,许司铎才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温和,“好孩子,家里有套吗?”
沈嘉禾的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了。
她没有回答,许司铎自己慢条斯理的问:“在浴室的洗手台下面,还是在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
沈嘉禾还是不说话,但许司铎已经从沈嘉禾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
她真的太稚嫩了,许司铎觉得如果贺南枝真的昏了头和沈嘉禾说了什么秘密机要,要是再多给王丽莎一点时间的话,不需要沈嘉禾自己开口,这些训练有素的间谍就能间接的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
贺南枝不适合她。许司铎在心里下定论,她不适合身份这么复杂的人。
在许司铎起身之前,他把沈嘉禾身上修身加绒长裤往下脱到了膝盖上,客厅里也开着空调,沈嘉禾不会因此着凉,却会因此行动不便。
许司铎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起身进了沈嘉禾的卧室。
女孩的卧室收拾的很整洁,床上的被子整齐的铺着。
许司铎粗略一瞥,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不是通常意义上该想到的沈嘉禾一个人趴在床上晃着腿和朋友聊天的场景,而是她趴在床上身上压着一个男人把她肏的哭着求饶的画面。
从沈嘉禾从梦里的一个形象变成一个真实存在的人之后,他一直都有在关注沈嘉禾的事情。
比如沈嘉禾在回怀州的前一晚去了谢珩的公寓,第二天早晨才离开。又比如贺南枝从研究院出来直奔怀州而去,和沈嘉禾同居了近一周的时间。
尽管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不久后他都在朋友圈看到了另一个视角的图片。
其实直到现在许司铎都很难理清自己的思绪,和驱使他不远千里赶到怀州邻市参加一场不这么重要的会议的心理。
不过也幸好他不理智的行为,让他不仅阻止了沈嘉禾被有心人利用,还得到了一次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在遇到沈嘉禾之前,许司铎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高度自律和擅长掌控的人,无论是掌控他人还是掌控自己。
直他站在沈嘉禾的床边,弯腰拉开她床头柜的抽屉。
他的运气很好,在拉开的第一个抽屉里就看到了一盒还没用完的安全套。
沈嘉禾把它粗糙的藏在一条薄薄的丝巾下来,盒子的形状被很清晰的勾勒了出来。
许司铎把盒子拿出来,里面还剩了三个。
第0081章“舒服吗?”
? ? 沈嘉禾看不清许司铎的神情。
? ? 她跪坐在沙发上,许司铎压着她的后腰让她趴在沙发靠背上。
? ? 沈嘉禾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早上高高兴兴的出门,中午和王丽莎一起吃面讨论送什么礼物。
? ? 下午她就和王丽莎一起被抓进了警局,人生第一次体验被审讯的感觉,再之后许司铎把她从警局里面捞出来,她把人带回家之后又被打了屁股。
? ? 或许现在正在发生的这一切从许司铎踏进她的家门就已经有预兆了。
? ? 又或许从许司铎让她脱下裤子,而她照做开始,她其实就该知道会发展成这样的。
? ? 成年男女之间的安全社交距离被打破之后,就会变成心照不宣的暧昧。
? ? 沈嘉禾咬着下唇掉眼泪,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变得一点都不像她自己了,她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 ? 许司铎的另一只手又摸了摸她的脸颊,手心里一片潮意。
? ? “这不是你的错。”男人带着茧子的指腹把眼泪抹掉,“错的是我。”
? ? 他勾着沈嘉禾的内裤边缘往下,露出玫红色的臀肉和中间湿漉漉的花穴。
? ? 内裤中间晕湿了一大片,脱下来的时候还牵出了一条透明的丝线。
? ? 许司铎听到了沈嘉禾压抑的哭声,他俯下身用唇轻轻的吻她的后颈和耳朵。
? ? “是我不好。”许司铎轻声的说,手却在湿润的穴口轻轻的来回抚摸。
? ? 柔软的花唇和它的主人一样在微微发抖,男人的手指只陷进去一个指节,就能感受到和女孩的沉默截然不同的热情。
? ? 花穴里面和梦中一样湿热紧致,又柔嫩的像是随便一按都能挤出一汪水来。
? ? 许司铎喉咙里干渴的感觉变得强烈的无法忍受,他矮下身半跪在地上,目光沉沉的落在水淋淋的花穴上,仰头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