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夜里,我看着他沉沉入睡,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安心,却又焦虑,像是手中握着沙,越想抓紧,越害怕它悄然流走。澜知轻轻翻身,呼吸均匀,可我却无法完全放心。那种感觉提醒我,我们都回到了彼此身边,但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单纯。

那天夜里,我倚在他肩头,轻声问:“澜知,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吗?”

他的眼睛亮得像夜空里的星辰,映着月光,闪着温柔又深不可测的光。我看到那光里,有笑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低低地回应我,语气轻柔,却像从心底探出一条河流:“会……会尽力的。”

他的手指轻轻握住我的,掌心温热而坚定。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安心,又带着隐隐的刺痛安心,因为他就在我身边;刺痛,因为我知道,他眼里的某些秘密,我依然看不透。

我轻轻靠过去,闭上眼睛,让呼吸与他交融。夜色里,我们像回到了最初的默契无声、温暖,但我清楚地感觉到,这份宁静下隐藏的复杂,将随日后的某一天被轻轻挑开。

我感受到他的体温,手指沿着熟悉的曲线轻轻滑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我都能预判他的呼吸,他微微的颤动,甚至那轻轻抿唇的习惯,都像烙印般印在我的记忆里。

我靠得更近,感受他的心跳在胸口跳动的节奏里回响。澜知的眼神锁住我,亮晶晶的,却带着一丝迟疑,像是在试探我,也像是在确认自己。我的手指停留在他肩膀上,又轻轻滑向他的手背,他没有抗拒,只是微微收紧手掌,好像在回应我,但又保留着一丝自制。

我心里暗笑,这种微妙的拉扯让我越发想要占据他的每一寸空间。每一次他略微的退却,都像是在挑逗我,让我更大胆地靠近。他的气息贴近我的耳边,那轻轻的温热,让我一瞬间忘了时间,也忘了外面的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交错。

我低下头,轻触他的唇角,感受他微微的抗拒和欲拒还迎的反应,心里像被火焰灼烧。越是感受到他的犹豫,我越想证明他是属于我的,而我,也无法再克制自己。

他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我没揉几下就硬了,马眼似乎还渗出一些水,感受到内裤上的水渍,我嗤了声,咬他的耳朵:“澜知,你很想要我了对不对?揉一下就出水?”

听到这种荤话,他的阳具又抬起来头。

他将她的内裤拉成一条小缝,露出昂首挺立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听着他隐忍的呻吟声,加大力度,没过多久,就将手指深伸入他的股间。

我知道他股间的敏感点,生得很浅,我已经比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就把他弄得湿漉漉的。

我翻身将澜知他在身下,拉开裤链,露出昂首的性器,龟头还在滴水。

我直截了当地插了进去,丝毫没有前戏的打算,硬物直接插进大半根,这一下很深,澜知一口咬上我的肩膀,闭上眼,股间一抖一抖地吐了水。

刚插进去,还没来得及动,一股热流兜头浇过来,澜知股间不断收缩,痉挛,绞得我头皮发麻,费了好大自制力才没有直接在她股间里射出来。

我打了下澜知的屁股,有点儿想笑:“怎么还是这么敏感?嗯?是不是在天天想我?”

澜知感觉自己被顶到底了,脑袋往后仰,眼圈红了,连抱怨都软绵绵的:“你有病吧?呜……不要顶那么深。”

“这也叫深?”

闻言,去忍不住笑出声,抓着他细软无骨的手顺着向下,摸到他胯间硬物,还有一截露在外头:“我还没全部进去呢。”

澜知:“……”

我知道澜知的实力,所以下体加大力度撞向他。

这一下撞得极深,整根都插进来了,澜知叫都叫不出来,眼中涣散几秒,股间麻得厉害,感觉我是真的想操死他。

我轻而易举找到他的敏感点,龟头故意对着那点顶弄,股间都被插得有些外翻,水也是真得多,咕叽咕叽的交合声不绝于耳。

我的手指揉她的胯下和乳尖,几重刺激下来,澜知高潮了好几次,媚肉痉挛似得夹着硬物,我也不管他有没有高潮,冲破股间重重阻碍,一下又一下顶着她的穴心。

我抽插了上百下,快射的时候,猛地拔出,射在她诱人的大腿上。

澜知被操得迷迷糊糊的,我刚松开他就睡了过去,我抱他去洗澡,又逮着他干了一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雾,像一层金纱落在屋檐。澜知少见地主动开口:“出去走走吧。”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期待。

我愣了一下,旋即心口微热。他一向被动,少有这样的提议。更何况最近,桑远与林槿总是神神秘秘地忙碌,问他们在做什么,他们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至于桑吟,更像是从这个镇子上消失了一般,连影子都难得见到。

“好。”我笑着答应。

我们就这样出了门,沿着苏影镇的小道走去。街上还留着灯会后的余韵,地上零散的花纸,风一吹便飞起,像残存的烟火。澜知穿着素色长衫,眉眼安静,步伐也放得极慢,像是刻意把这一程走得更长一些。

“好久没有……只有我们两个了。”我随口说了一句,却见他微微一怔,侧过脸望向我,眼神里有细微的波澜闪过。

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我们之间的空气有些不同。安静,却不空寂。像是某种暗流在无声地涌动,把我一步步推向他。

这一天,我们不谈过去,不提未来,只是并肩走在镇子里,呼吸着相同的风。可正因为这样,反而更像一种危险的预兆。

镇子在灯会后的几日,格外安静。街头的彩旗还挂着,却被风吹得零乱,像是失去了人气的旧梦。

我和澜知并肩走在青石路上。集市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只剩零星几个摊贩在收拾。澜知没有说话,他只是偶尔停下,指一指摊位上剩下的糖饼,像是在暗示什么。

“要不要?”我笑着问。

他没答,眼神却飘向另一边。我索性替他买了两块,硬塞到他手里。他微微蹙眉,却还是接过,低头咬了一口。

糖饼的边缘沾着糖霜,他唇角粘了一点。那一点光泽,让我心头蓦然一紧。我伸手去擦,他却先一步抬头,眼睛正撞进我的视线。空气在那一刻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走过祈雨桥时,桥下的水已恢复清澈,只有纸灯残破地浮着。澜知忽然停下,倚着桥栏,静静望着水面。风拂过他发丝,露出半边清俊的侧脸。那一瞬间,我几乎忍不住想从背后抱住他,把他彻底据为己有。

可我只是站在一旁,指尖微微颤动。

我们继续往前,走到桂树林。地上落满金黄的花,风吹起时像小小的碎金铺天洒下。澜知抬手接了一片,放在掌心凝视良久。

“好看吗?”我问。

他没答,只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哑,像是藏了什么心事。

我心里痒得不行。忍不住靠近他一些,肩膀与他轻轻擦过。他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退开。

这一瞬间,我确定他明明知道我在逼近,却没有躲。

于是我更加大胆,手指若有若无地碰上他的手背。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被触电一样缩了缩,却最终还是没有抽开。

我低声笑了:“你这是……默认?”

澜知的耳尖渐渐泛红,他别开脸,却没有否认。

这一刻,暧昧与克制在我们之间纠缠,就像这片林子里簌簌落下的花,轻,却压得我胸口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