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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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思考,只臣服于他的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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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思考,只臣服于澜知的引导。
他下颌绷紧,阴茎顶着他的睾丸变着方向打着圈地磨,阴茎扒着她的股缝到内里深处,他捏揉着我的臀肉,一下一下深深浅浅地撞。
不嗯......啊......!”
他俯下身, 埋头嘬咬我的唇,耳边是疯狂交缠的唇齿水声,两手覆上我的前胸,揉我胸前挺立的奶肉,捏着奶头细细地搓。
似乎,一场病下来,他突然开了窍,早已从那个生涩的少年,变成了情场老手。
他的吻不再怯生生地停留,而是带着熟练的力道与节奏,逼得我连喘息都被他夺走。
他竟然学会了如何掐住我的后颈,如何用齿尖轻咬,再用舌尖安抚,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挑逗,让我心口的燥热一寸寸被点燃。
他的手指游移在我衣衫之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大胆。明明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澜知,却又仿佛隔着一层面纱,换了灵魂般,让我几乎无法掌控局面。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模样。
前面几次,他总是拘谨、羞赧,稍有亲近就脸红耳热,如今却反客为主,逼迫着我一点点沦陷。
我在混乱间生出一种错觉:
仿佛这些年被压抑的欲望与心思,都在这场病后破茧而出,他不再犹豫,不再退缩,而是要用力抓住我,哪怕燃烧殆尽。
他像是在证明什么,又像是在向我讨债。
而我在被他压制的每一瞬,反而更想把他完全占有。
禁忌的快感几乎要将我们烧穿,越禁忌越疯狂,他在滔天的情欲里狠狠地揉搓我的胸前,胯下火龙顶着高频震动的跳蛋,一下下地冲撞,撞得我眸中支离破碎,全身都浸在他给的高潮红晕里。
阴茎隔着布料顶进火热的股间,跳蛋被顶到恐怖的深度,震到了薄软的甬道,强烈的酸涨感从下体一波一波冲上来,“要死,嗯......”,我嘤咛出声,咬着唇摇头:“够了,呃嗯......啊!”爽到差点流下眼泪。
我用两条长腿盘着他的腰,绞得死紧,像滑腻的蛇将他牢牢圈住,上身蜷着弓起,半截身子泛着细细莹莹的粉,爽到了极点,下身僵硬地痉挛起来。
“......啊!”
股间涌出大股淫液,本就濡湿的腿根此时泛滥成灾,水多到布料来不及吸,顺着档口滴滴答答往下流,又多又急,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跳蛋还在体内嗡嗡作祟,我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面前澜知精壮的胸膛,目光沿着结实紧致的腹肌移上去,他外突的喉结上下滚动,望着我的目光少了刚刚的阴暗,变得直白而又炙热。
“这么快就到了?”
他的声音更哑,充满磁性,力量感十足的大掌顺着脚踝摸上我的大腿,很色情地抚摸揉撩,一直摸到腿心。
心包住我淫液斑斑的腿根,带着丝袜搓动,密密匝匝的酥痒,我被他撩拨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手拿开......啊!”
我想叫他别摸了,他却忽地两手往外一扯,把我的底裤撕扯开来,刚被滋润过的股间整个全露出来了。
穴肉震颤着翕张,潮喷的劲过去了,正小口小口往外吐着水。
他两手撑在我身侧,按着我的肩膀,低头叼住奶头重重地吮,嘴唇猛嘬,上下牙关夹着啮咬,狠极狠极,“桑吟,你怎么这么骚啊?”
嘴里叼着她的奶头,长指顺着阴道来回按摸,掐着她的阴蒂揉捏,向下破开那道窄缝,伸进两片阴唇里肆意爱抚,中指在我的股间抽插搅动,乐此不疲。
“澜知,澜知......。”我不明所以,只想呼唤他。
此刻我正被他掠夺着,幸福着,幸福地掠夺着。
他再次释放出昂扬粗挺的性器,掐着我的腰向前一挺,楔入半个龟头。
他的家伙实在太大,茎身涨得狰狞,凸起的肉筋撑开穴肉的褶皱,像一柄重剑刺扎进去,纵使股间满是水滑的淫液,还是痛得我咬紧了唇,抱紧了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肉里。
“嘶......你别夹那么紧......”我仰起头,他同样又痛又爽,爽到发抖。
我很想知道,他和桑吟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也有这么舒服,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疯狂到几乎失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的嫉妒便一点点渗透出来。
就像被毒蛇咬中,抓心挠肺,几乎要发疯。
可我也清楚,若真把这话问出口,听上去会多么可笑,多么卑微。
我不能问,因为一旦问出口,我就是输家。可越是不能问,我就越想要一个答案。
可我越是克制,心里越是充满无法遏制的嫉妒与不安。那种火焰灼烧着我,让我几乎想在他身上留下更深的痕迹,想让他记住,哪怕闭上眼,也该只有我的影子。
他和桑吟……他们是不是也这样过?
是不是也有过这样令人疯狂的缠绕?
我甚至有种近乎疯狂的念头:
我要让他用身体、用一切,反复记住和我在一起才是唯一的真实。
于是,我的动作开始失控。
我反手压住他,像要彻底颠覆刚才的局面。我的吻急切、炽烈,不容他再有半分躲避。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忽然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