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是想掩盖,就愈显得有鬼。流言便会自己生长,不必我多费心。
桑吟父母走出房门时,还不时回头张望,低声叹息。她一个人坐在榻边,衣袖被她攥得皱成一团,心口怦怦作响。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我负手立在门口,笑意浅淡,像是早就算准了这一刻。
“命咎哥……你怎么……”她骤然起身,眼中闪着惶惑。
我不紧不慢地走进来,顺手掩上门,声音压低:“你父母的话,我都听见了。”
她面色一白,呼吸急促,半晌才勉强开口:“他们……只是多虑……”
我靠近两步,盯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轻声道:“吟儿,你该明白,这世上最难平息的就是流言。你愈想否认,旁人只会愈信。你父母也是一样。”
她下意识后退,背抵上木墙,无处可避。
我俯下身,语气似劝又似威胁:“若想让他们安心,就该顺着势头走下去。否则,他们越问,你就越显得心虚。”
桑吟喉头滚动,眼神复杂,挣扎着要辩解,却被我笼罩的气息牢牢困住。
“吟儿,”我唇角微勾,目光灼灼,“只要你我在一起,旁人说什么,不就都顺理成章了吗?”
屋外,父母的脚步声尚未远去,地板吱呀作响。她屏着呼吸,心口似被绞紧,既慌乱,又无力反驳。
我看着她的神情,心底暗笑:只要再加把力,她父母便会更加笃定传言非虚,而她自己,也将被推向无路可退的境地。
我伸手揽住她,将她牢牢按在怀里。气息逼近的瞬间,她慌乱得几乎要推开我。可手才抬起,又像是被某种更深的情绪束缚,迟疑,僵住。
我低声笑着,唇畔与她相隔不过寸许。她的目光在我与门口之间徘徊,像困兽,想逃,又无路可退。
当我终于越过那道距离时,她先是颤抖,呼吸急促,眼神游离。但随着时间推移,她的指尖却慢慢攥住了我的衣袖。
雨点在窗棂上密集敲击,仿佛替我们遮掩一切。她闭上眼,呼吸从急促转为灼热,起初的挣扎在逐渐松动,最后化作迎合。
这一刻,屋外或许还有脚步声未远,但在这间小屋里,她已从被迫的局外,变成了主动卷入的同谋。
好多天了,她的身体,也想我了吧!
我在她身上一路吻下去。几乎带着啃咬。
她的眼泪和欲望同时到来,我们开始热吻,往床的方向一路跌跌撞撞抱着爱抚,我的大掌伸进裙子里,沿着大腿臀肉粗粝地摩挲,烫得她浪叫,“嗯,呃,好爽,那里,再往上......”
我把她的尖声淫叫堵进嘴里,托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进去,她腿心夹我他翘起的裤裆前后蹭动,舒服得闭上眼睛,眼泪蹭了她满脸。楚楚动人的,真是诱人。
我压上去,撕扯桑吟的衣裳,与她热烈地亲吻。
她肩背很薄,没有副筱硚乳,扬起手臂时腋下曲线平滑流畅,紧致饱满的乳房撑在胸口稍带聚拢的布料里,微微俯下身就会露出诱人的乳沟。
我扯下一边胸襟,低头吻上她的左乳,抬手隔着布料揉她的右胸,那团绵软被我一手掌控,抓捏成任意形状,莹白饱胀的乳肉从胸衣里挤出来,双乳沟壑间散发着醉人的馨香。
我含住一边乳尖吮吸轻咬,另一边乳尖从指缝露出来,簌簌抖着,裙衫从膝盖推上去,细白的大腿露出来,她的私处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一缕布条细细地绞贴在腿心,遮不住私处,半个骚红的阴蒂都露在外头。
与前几日在外不同,那时我们处处留心旁人的目光,哪怕呼吸都压抑着,像踩在刀刃上。
可此刻在屋内,隔着门板与雨声,似乎多了一层遮掩。桑吟再不用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她的声音终于溢了出来急促、颤抖,却带着情绪的起伏。
她仿佛自己都没察觉到这点,只顾着自己舒服的淫叫。
我抱着她,清晰地感受到她再没有竭力压抑,只是在情感裹挟下逐渐失去克制。那一点点失守的声音,就像一根绳索,将我和她牢牢系在了一处。
“插进来,插我......啊!我......”她双手插进我的发间,颤抖着尖叫。
我顺着胸口往下一扯,裙衫就如退潮般滑落。
我的下身早就硬得发疼,端着桑吟的屁股往身前一送,巨大的龟头凿进穴口,桑吟发出一声锋利的呜咽,穴心很明显颤了一下,还是好紧,还是好痛。
她惨白着脸,扭着腰往下坐,嘴里还在不知死活地:“呃,痛,插我......”
我下腰向上一挺,全部插了进去。筋脉凸起的茎身碾擦过穴里层层曲折而滑腻的媚肉,一直往里捅,没完没了,像永远也插不完,怒涨硬挺的龟头抵到了薄嫩的宫口,小半支性器还在外头,顺着囊袋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她的淫水。
肉筋暴胀的阳根在她的粉穴里进进出出,水花四溅,每次抽离的时候带出潺潺淫液,随即又再度插挺进去,“太舒服了,她真的是紧得不可思议。
桑吟的衣衫早已被我褪去,上下三点嫩红缀于雪白完美的胴体之上,女人的隐密处完全暴露出来,穿比不穿更淫荡。
她很会叫,天生的尤物,下面咬得我死紧,又吸又夹,穴肉湿软,嗓音也软,细细腻腻的娇喘,完全不同于平日的清冷,她被干得又骚又媚,一声声叫得荡极了,我头皮发麻,额角滴汗,要被她夹死。
我抱起桑吟,边走边操,上下重重地颠,桑吟抱紧了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扭着腰迎合。
我压着她掐着腰再次狠狠地插进去,在挂壁上操,一下一下往里抽送,桑吟被操得臀肉一抖一抖,身体不断往上拱,又被我掐着腰拽回来,按在身下分开腿猛干。
我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滴落在桑吟光裸流畅的背上。她趴在挂壁,腰部陷下去,两个圆致浅落的腰窝被身后我掐在手中,踮起脚尖翘着屁股,下身与我激烈碰撞,粉白饱满的臀肉被两颗阴囊拍得啪啪作响,像一声声响亮的巴掌,把她白嫩的屁股扇得通红。
“好深,快一点,再快,呜,插死我了......”
她在我的胯下欲仙欲死,胡乱地仰起头,爽到忘记所有的痛。
我们流了很多汗,下身没有间隙地胶合在一起,穴肉被插得熟烂,味道迷人且淫乱。
我继续操弄着。
阴茎在花径里捣了百千下,把清澈的淫液捣成一圈白色的细沫,穴口泥泞不堪,骚水混合着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她高潮了,甬道剧烈收缩,潮喷来得毫无预兆,埋在体内龟头被她吹出的水烫得一跳,我险些没有把持住射精。
而我仍然不知疲倦地挺腰,抽插宛如没有尽头,桑吟已经高潮了两次,白腻的屁股上淫液斑斑,遍布红痕,两条腿湿漉漉的,骚水流到了脚底。她几乎快要站不住,晃着细腿挣扎:“够了,不要了,停下来......”
我此时哪里听得进话,忍耐得够久了,濒临释放的边缘,干红了眼,抱着她的肉屁股又捏又揉,胯下疯狂抽顶,一下下像鞭子长驱直入,丑陋的性器把她嫩嫩小小的阴户撞的凹进去,噗呲噗呲的水声,白腻的臀肉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