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离开桥下时,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还未完全平复,衣角和发丝还带着雨水。

我们加快步伐,借着雨幕和桥下灌木的掩护,匆匆离开,尽量避免引起外人注意。

回头望去,雨水打湿的桥面空无一人,但空气里仍残留着湿润的气息和刚才暧昧的余温。

雨丝密密麻麻地下个不停,打在屋檐、桥面和水路上,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嗒”声。我们决定坐马车绕过水路回去,毕竟这里生活节奏缓慢,人们也都节俭,所以马车上的乘客并不多。最后一排空无一人,我低声说:“坐这里吧,方便些。”

我拉着桑吟走到最后一排,她微微犹豫,却顺从地坐下,身体略微贴近我的肩膀。

车厢内静谧,雨声和马蹄声成为唯一的伴奏。马车轻轻摇晃,我伸手替她整理被雨打湿的衣襟,她轻轻低下头,动作带着羞涩,却没有任何抗拒。

肩膀偶尔碰触,每一次靠近都像在无声地试探彼此。她的呼吸微微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衣角,像在掩饰心跳,又像在回应悸动。

我低声逗她:“还好吧?雨大,路滑。”

她抬起湿润的眸子,轻声应:“嗯……还好。”声音柔软而微颤,带着未散去的心跳。

我顺势握住她的手,她没有躲闪,只是微微将手放在我掌心,指尖轻轻颤抖。

木质座椅、摇晃的马车、雨声和湿气,把我们隔离在一个只属于彼此的小世界里。

我靠近她,低声说:“别怕,我在这里。”

她轻轻靠向我,微微颤抖,呼吸交错,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雨声与我们悄悄的温度。

这份暧昧、微妙的心动,在马车摇晃间愈发清晰,而外界的目光和雨幕,都被隔离在遥远之外。

马车轻轻晃动,每一次前行都带动我们的肩膀和手臂不自觉地靠近。雨声拍打车篷,木质座椅散发着淡淡的陈香和湿气。她的肩膀偶尔触碰到我,我能感受到她微微的颤动,那种轻轻的、含蓄的回应,让我心里一阵窃喜。

我低声说:“坐得舒服吗?”

她轻轻点头,声音柔软得几乎被雨声淹没:“嗯……还好。”

我顺势握住她的手,她没有躲开,只是把手指微微蜷起,指尖在我的掌心轻轻摩挲。每一次摩挲,都像在试探我,又像在回应我无声的靠近。

雨幕之外的世界模糊不清,马车的摇晃、雨水的滴答声,以及彼此的呼吸交错,让整个车厢仿佛被隔离开来,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小空间。

我低头轻声:“别怕,我在这里。”

她轻轻靠向我,微微颤抖,呼吸有些急促,但没有退缩。雨水打在车篷上,节奏仿佛与我们悄悄的心跳相合拍。

路并不好走,所以马车不快。

桑吟的呼吸让我心猿意马。

于是,紧贴着她坐着的我的手从腰后环住她,插进她两腿之间,撩起裙摆从膝盖摸上大腿内侧,在她羊脂玉般光洁细腻的皮肤上爱不释手地揉。

桑吟难耐地夹紧双腿,我顺势挤进她的腿心,隔着内裤刺戳她的肉户,手指顺着肉缝上下来回摩挲,她被摸得哆嗦起来,浑身燥热,背后像是有三千只蚂蚁在咬。

她真是敏感啊,澜知,有你的一份功劳吗?

桑吟的花穴潺潺往外冒水,内裤被浇透了,又湿又闷地贴在阴户,被我的手搓成皱巴巴的一缕,半边湿红的阴唇露出来,咬着内裤贴着手指,她难过又快活,靠在我宽阔的胸膛,猫一样嘤咛着细喘。

我挑起内裤撩到一边,手指拨开两片湿淋淋的肉花,揉她骚红的阴蒂。

自慰的快感完全比不上他人玩弄来得刺激,不久前刚刚高潮过的花穴还敏感着,被指腹上的薄茧搓得起火,不停地淌水也救不了火,反倒烧得更甚,穴心的嫩肉烫得像是要化在我的手里。

“哎,怎么还不到啊?”

前面的乘客冷不丁冒出来一声,桑吟吓了一跳,穴肉倏地绞紧,她背脊抖了抖,咬着唇不敢说话,怕露馅。

“不急啊,就当欣赏雨景了。”我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我一边搭着别人的腔,一边用两根手指却掰着她的穴,修长的中指捅进了她阴道里。

“哦哦,雨这么大,慢点也是为你们的安全着想啊。”司机这时候也开始给我们解释了。

“没关系,您慢开,我们不着急。”

司机绝对想不到,在看不到的阴暗处,我的手伸进桑吟的裙底,手指捅进她的阴道,直来直去地抽插着。

桑吟全身触电一样痉挛,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咬着唇低下头,看见她裙子下一条修长精壮的凸起,我在她体内抠挖抽插,薄薄的布料跟着一抖一抖。

她夹着双腿,穴内不断收缩,像一只满是润滑的真空套子,牢牢地吸绑住那根入侵的手指。

“你好紧,我进不去了。”

我进出不得,卡在当中,报复般地弯曲指节,正好搔到她的敏感点,桑吟咬着下唇,又痛又爽,娇淫绵长地“嗯”了一声,粉穴翕张,喷出一股隐密处清液,在他我里泄了身。

我火热的阳具抵着她流水的臀缝,她听见我粗哑的喘息,外卖在楚楚衣冠下隐秘而激烈地指交,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穴里鼓涌出的啧啧水声。

如果此时有乘客看向我们的方向,也只能看到外卖除了挨在一起的姿态稍显亲密些,看起来似乎与平常情侣没什么区别。

路程还在继续,桑吟半眯着眼睛,在高潮的余韵里起起伏伏,我的手指像是贪恋甬道里的温暖,如何也不肯拔出去。

我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在刚才的敏感出戳刺着,拇指揉着阴蒂,快感不断积聚,穴心爽到开始痛,她小腹酸胀欲坠,阴道口像个漏壶,滴滴答答地往外漏水。

“够了,放,放手......”桑吟被顶到极限,说话断断续续,喉管里发出细弱的呻吟。

“可是你夹着我,我放不了怎么办?”

明明是很委屈的话,可桑吟却莫名听出一分阴沉强势的报复与压制。

她打了个寒战,转头去看我,冷下脸,抬起手肘撞开他的胳膊:“快点拿出去。”

“哦。”我只好听话,把手指抽了出来。

紧致的阴道像个湿滑的肉套子,手指拔出来时发出一声暧昧的脆响。桑吟脸颊烧红,悄悄抬眼去看前面的乘客和司机,司机正专心开车,乘客有的在睡觉,有的在欣赏风景。他们都无暇顾及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后座刚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