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他都没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我必须把他紧紧扣在怀里,不给任何人机会,不给任何缝隙。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允许逃走。
澜知一步一步靠近我,最后终于跪在了我的身后,一双宽大的手掌也慢慢的放在臀肉上,缓慢的揉搓着,眼神里不再是困惑和迟疑,而是完全被折服的神态,“不等了,现在就把鸡巴你的肉洞里。”
很好,他终于开始要占有我了。
我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他真的要离开我,我会怎么办。
答案很清楚我会抓住他,把他锁起来。
哪怕他哭,哪怕他恨我,只要他还在我身边,我就能呼吸。
如果我做不到,那就毁了他。与其被别人拥有,不如烂在我怀里。
我恨他让我嫉妒,恨他对别人笑得轻松自然。
可是更多的,是疯狂的渴望。
我想要他眼里只有我,身体被我彻底铭刻。
我要他明白,别人给不了的,我能给;别人不敢要的,我敢要。
这种占有里夹杂着一股快要溢出来的恨意。
恨他让我失控,恨他让我像个饿兽一样失去理智。
可同一时间,那种发泄感又像烈火一般,让我上瘾。
我明知道这样下去会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推到崩溃,可我停不下来。
就像毒一样,一旦尝到,就再也离不开。
我开始引导他
“没错……喔……操进来……我都等不及了……再不吃到大鸡巴的话,会痒死的……啊哈……”我在澜知面前扭动着淫乱的屁股,骚屁眼像是知道即将要吃到美味一般,淫水流的更多,很快将股间都要弄得湿透了。他的淫逼上长了很多浓密的阴毛,这口肛穴却是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一点毛发都没有,足以惹来任何男人的性欲。
“你怎么、怎么这么骚……”澜知像是不敢相信一般,鸡巴慢慢的顶上那个正在收缩的穴眼,马眼一贴上去,里面顿时像有吸力一样,吮着他的龟头想往里面吞。
澜知并不是初尝人事,其实,他来这里第二天就和桑吟搞上了,但是,搞男人,倒是没有过。
我勾起嘴角,一点也不以为耻,“你不喜欢吗?”
他呼吸全乱了,指尖想推开我,却僵在半空。
那一刻,我几乎能听见他心里的声音:“不行,这太荒唐了。”
可他身体的战栗,却一次次背叛了理智。
我咬上他肩颈时,他的唇紧紧抿住,好像怕自己发出声音。可他喉咙滚动得厉害,眼神更是慌乱。
我心里冷笑他不是不想要,他只是害怕承认。
也许他在骂自己,骂得恨不得撕碎这副身体;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无法否认,我带给他的感受是真的。
我更用力压住他时,他睁大眼睛看我,眼底一瞬间的湿润几乎让我停下。
可那湿意里,并没有只有抵抗……我看得清清楚楚,更多的是羞耻与被掌控时的战栗。
他大概在心里喊着:“不,我不可以……可为什么,停不下来?”
他的指尖抓紧床榻,青筋绷起,像是要把理智都攥碎。
我知道,他在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我强硬的逼迫,他是无辜的,是被动的。
可我太了解他了如果真是抵触,他的眼睛不会泛红,他的身体不会如此烫得过分。
我几乎能断言:
他一半在惶惑、羞耻,甚至想推开我;
另一半,却在渴望、沉沦,甚至偷偷地期待我更进一步。
而我正是要逼他,把这层遮羞布彻底撕开,让他再无法骗自己。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澜知根本忍耐不住了,嘴巴里喃喃像是自语一般,眼神我的肛穴上,鸡巴用力的往里面一顶,原本像是完全不可能将他的阴茎吞下的窄穴却被他撑开一个圆形的肉洞,一瞬间连紧密的皱褶都被撑平了,他的龟头慢慢的陷入了进去,像是进入了温热的沼泽里一般,爽得他倒抽了一口气,胯下的鸡巴愈发忍不住,激烈的往里面插入着。
“喔……好棒……进来了……啊哈……大鸡巴……”我爽得身体发颤,感受到了无尽的欢愉,只想沉溺其中。
“你好骚啊,居然可以用这里吃鸡巴。”澜知兴奋极了,鸡巴插得越深越兴奋,那湿软的肠穴将他的肉刃裹得紧紧的,让他瞬间有种置身于天堂的快感。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到我扭得骚浪的屁股,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鸡巴狠狠的完全的顶了进去。
“啊……”我爽的仰起头发出一声尖叫,澜知的茎身太大了,即使不用刻意的技巧也能往他最敏感的那点摩擦过去,我的身体顿时颤抖了一下,肉穴吸咬得更紧,完全吮住了他的鸡巴,吞吐着这根肉棒。“好舒服……喔……我被你干得好美……啊哈……”
澜知将鸡巴完全操进我的窄穴里,阴茎的每一寸都觉得爽得要命,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鸡巴一般,澜知兴奋极了,本能的将鸡巴抽出来,再狠狠的操了进去。“命咎,好爽啊,你的屁眼好舒服。”他呢喃的叫着,声音的强调不是很准确,却也没有办法破坏这层舒爽感。
“啊啊啊……我也好舒服……喔…………骚点被磨到了……命咎被你操出好多淫水……啊哈……”我兴奋的叫着,又指导着还是处男的男人该怎么干自己才能让自己更舒服。
对于操男人,澜知已经无师自通,应对自如了,他慢慢的将阴茎抽出去,几乎只留半个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的往里面顶弄了进去,又问道:“命咎,这样吗?”
“没错……喔……继续……啊……”我被他搞得爽得要命,根本不想要他停下来
澜知受到我的鼓励,继续英勇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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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根本骗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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