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人原谅…"我立刻改口,"小奴知错了…"
"这才对嘛。"他满意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既然你这么识相,那我就大发慈悲减轻处罚。"
说着,他拔出我的口中的巨物,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只沾满前液的手指。我乖巧地伸出舌头舔舐,像品尝琼浆玉液般细心侍候。
"真是个天生的荡妇。"他嘲讽道,同时把震动档位调低了些,"这才像话。"
减缓的震动频率让我松了一口气,但另一种空虚感也随之而来。我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试图获取更多刺激。
"这就饥渴难耐了?"他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呢。"
他让我转身趴在床榻上,双腿分开,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随后,他慢慢地将那颗跳蛋向外拖曳,每移动一分都带出大量体液。
"啧啧,流了这么多水…"他故意夸张地感叹,"你说要是让那些大臣看到了这一幕,他们会怎么想?"
"不要说…"我羞愤地想要逃离,却被他一把扣住腰部。
"为什么不让他们知道?"他把玩着我的臀肉,"让大家都知道他们的皇帝是个淫荡的骚货不好吗?"
这话让我惊骇不已:"你…你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开玩笑的。"他笑得一脸无辜,"我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觊觎我的宝贝。"
他重新将跳蛋推入,同时用自己灼热的硬挺抵在我的大腿内侧摩擦。那炙热的温度让我全身发热,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小浪蹄子还挺主动。"他调侃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刚落,他就找准目标,一口气顶入最深处。那粗长的阳物和嗡嗡作响的跳蛋形成强烈对比,一种是滚烫的实体,一种是冰冷的机械,却都带给我极致的快感。
"太满了…要坏掉了…"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坏不了。"他拍打着我的臀部,"你这里可是百肏不烂的好地方。"
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将跳蛋往更深处推去,那颗小小的东西恰好抵在我的前列腺上,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震动刺激。这种前所未有的双重刺激让我头皮发麻,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呜…太快了…"我胡乱摇着头,"会坏的…"
"会坏?放心,你最擅长的就是逢迎承欢,这点程度算什么?"他加重了抽插的力道,"说!喜不喜欢被这样对待?"
"喜欢…最喜欢主人这样操我…"我在快感冲击下丧失了理智,开始说出一些平时绝不会说出口的话。
"贱货!"他毫不留情地骂道,同时加大了力度,"看来平时还是不够教训你!"
"是的…我是个贱货…求主人惩罚…"我居然开始迎合他的侮辱,这种感觉既羞耻又刺激。
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展现出这样的一面,愣了一下后随即大笑:"哈哈哈,看来今天有意外收获!"
"主人…主人…"我只知道不停地呼喊着他,就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叫我什么?"他不满地揪住我的头发。
"爷…我的好爷爷…"我几乎是本能地改口。
"这才对嘛。"他满意地松开手,"知道该怎么讨好我吗?"
"知道…"我趴在地上,学着狗的动作舔他的脚趾,"请主人享用您的小狗儿…"
这副模样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如今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乞求欢好,这种身份的反差让我兴奋得浑身发抖。
"乖狗狗,这就喂饱你。"他抽出肉棒,把跳蛋拿出来扔在一旁,随后掰开我的臀瓣,对准那个已经被操得艳红的小穴猛地捅入。
"汪!汪!"在本能驱使下,我居然真的学起了狗叫,而且叫得越来越顺畅。
"真他妈骚!"他一边抽插一边扇打我的屁股,"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干?"
"是…是的…犬儿天生就是给人艹的…求主人天天艹我…"
"你这个贱骨头,看老子不把你操死!"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囊袋拍打在我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被顶得向前耸动,不得不用手肘撑住身体。胸前的两点随着撞击来回摩擦床单,带来额外的快感。
"主人…犬儿要不行了…"我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要被干死了…"
"不行,至少要在前面射出来之前忍住!"他严厉地警告道。
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前面的玉茎早在刚才就被他用红绸系住根部,无法释放的痛苦和后庭传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处于天堂与地狱的边缘反复徘徊。
"求主人解开…犬儿真的受不了了…"我带着哭腔回头求饶。
"不行,这才刚开始呢!"他残忍地拒绝,"而且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每次都求我把你玩坏…"
他的话让我回忆起之前的无数次交欢,确实,每次被束缚着无法释放时,那种极致的煎熬反而会带来更大的快感…
"主人说得对…犬儿最爱这样了…"我认命地接受命运。
"这才像话!"他奖励似的亲吻我的脖子,"来,告诉我,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想…想被主人艹到射不出来…"
"好啊,那就如你所愿!"说着,他开始疯狂冲刺。
他的龟头一次次碾压过我最敏感的部位,前列腺被高速摩擦的快感让我几乎发疯。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我像个真正的痴女一样放纵自己沉浸在欲望中…
"不行了…真的要坏掉了…"
"给我忍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今天非要把你操到失禁不可!"
"呜呜…主人…爷爷…祖宗…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