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地张开嘴,试图容纳那庞然大物。但它的尺寸实在是太大了,刚吞入一半就顶到了喉咙深处,引起了本能的干呕反射。
"放松,别抗拒。"他抚摸着我的后颈安抚道,"试着把它当成食物,慢慢咀嚼。"
这方法倒是有效。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再急于整根吞入,而是像品尝美食般细细品味。舌尖划过冠状沟,牙齿轻轻剐蹭柱身,时不时还用口腔内壁挤压茎体。
"做得不错…"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现在,试试深喉。"
深喉这个词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也仅限于理论层面。实践起来才发现难度极高当那根火热的铁棍深入咽喉时,强烈的呕吐感让我几乎失控。
"坚持住,别用牙齿。"他按住我的后脑勺,开始缓慢抽送。
我只能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忍受着来自喉咙的摧残。每一次深入都让我泪流满面,但奇怪的是,这种被强制侵犯的感觉却让我下面硬得发疼。
"看来你真的很适合当个肉便器。"他调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天生的口交机器。"
这样的话语本该让我恼怒,可在此刻听来却异常催情。我的身体愈发燥热,连带着体内的玉势都开始发烫。
"差不多了。"他适时地退出我的口腔,"下一步要学会控制节奏。"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他手把手教导我各种口交技巧。从如何运用舌头刺激马眼,到怎样利用喉咙挤压龟头;从何时加快速度增加快感,到何时放缓节奏延长享受…
我像海绵吸水般吸收着这些知识,并在实践中不断完善。终于,在一次深喉之后,他闷哼一声,大量的白浊喷涌而出,大部分灌进了我的胃袋,还有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溢出。
"咳咳…"我呛咳着直起身,嘴角还挂着乳白色的液体。
"表现得很好。"他夸奖道,同时擦去我脸上的秽物,"不过还不够。要想成为一个优秀的宠物,还需要练习其他方面的能力。"
"还有什么需要学习的吗?"
"很多。"他神秘地笑了,"比如如何用后面的小嘴服侍主人,如何在被操干时保持清醒,以及最重要的如何在高潮时保持忠诚…"
最后一项让我感到尤为棘手。因为我曾亲眼见过那些青楼女子被客人玩弄得神志不清,甚至说出些不合时宜的话来。而我若是不小心透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怕会引来杀身之祸…
"别担心,我会一步步教你。"他好像猜到了我的忧虑,"先从基础做起。"
说完,他让我趴在床沿,撅起屁股。体内的玉势被他缓缓抽出,带出一小股黏腻的肠液。那玉势上遍布细小的凸起,摩擦肠壁时产生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么快就湿了?"他轻佻地评价道,"看来小穴很期待我的大肉棒呢。"
"嗯…"我不争气地点头承认,同时感受着他的阳物抵在入口处。
"记住,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透露你的身份,明白吗?"
"明白…"
"说具体点。"
"不论主人怎么玩弄,我都不会暴露自己是皇帝的事实…"
"很好。"他满意地说,"那我们就开始吧。"
话音未落,他便挺身而入。尽管已有充分扩张,但他的尺寸还是让我感到吃力。那一寸寸挤入的热度,那碾过每一处褶皱的力量,都让我欲仙欲死。
"啊…好深…太深了…"我忍不住惊呼。
"这才哪到哪?"他掐住我的腰,开始大力抽送,"这才刚进了一半而已。"
"怎么可能…已经…啊!"我的质疑戛然而止,因为那根巨物正在向着前所未有的深度进军。
"感受到了吗?"他恶意地研磨着内壁,"你最喜欢的那一点,我要开始了…"
说着,他的每一下撞击都精准地落在那个要命的位置上。一波波电流般的快感席卷全身,我的理智开始涣散,呻吟声越来越大…
"主…主人…慢点…要坏了…"我带着哭腔回头求饶。
"真的要慢点吗?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恶劣地加快速度,"你看,它吸得多紧…"
我的确无法控制后穴的收缩。每一次他的抽离都会引发一阵空虚,而随之而来的充实又会带来无上的满足。这种欲壑难填的滋味让我既享受又恐慌。
"不…不要这样说…"我扭动腰肢想要躲闪,却适得其反,让那根孽根进入得更深。
"怎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个淫娃吗?"他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擡起头,"看看镜子里的你,多漂亮啊…"
镜子中呈现的画面让我脸红耳赤我正跪趴在床沿,翘着屁股迎奉身后男人的挞伐。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胸前的两点随着撞击前后晃动,嘴里还发出令人脸红的呻吟声。
"怎么样?喜欢自己的样子吗?"
"不…不喜欢…"我倔强地否认,虽然内心深处确实有些沉迷于这种被征服的感觉。
"撒谎。"他惩罚性地一记深顶,"你最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对不对?"
"呜…是…"我羞耻地承认,"喜欢被主人玩弄…"
"乖,那接下来我们玩个更刺激的游戏。"他在我耳边低语,"我要一边操你,一边问你问题。答错或者卡壳,就要加倍惩罚哦。"
"什…什么问题?"我惴惴不安地问。
"比如说…"他故意在我说话时用力顶撞,"你最喜欢的做爱姿势是什么?"
这个陷阱题让我措手不及。若说是背入式,那就是承认自己喜欢被当做母狗对待;若是说骑乘式,又等于表明自己有女上位的倾向…
"快说,不然我就当你答错了。"
"是…是主人喜欢的那种…"我绞尽脑汁找出一个两全的回答。
"伶牙俐齿。"他笑骂道,却也不追究,"换个问题:你一天最多可以承受几次高潮?"
这问题倒不算难。经过多次实践,我知道自己最多可以承受七次左右,再多就会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