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说话,只顾抱着白祁安离开。
凌渚立在原地,有些抓狂。
他跟任祝贤明明年岁相当,又成长在差不多的环境里,他却始终无法理解任祝贤。一直以来,他都将任祝贤看作是毫无敬畏之心、怜悯之情的冰冷机器。为了往上爬,这个人从来不择手段,甚至丧心病狂到将至亲的尸体碾在脚底。
但时至今日,好像有什么变了。
凌渚突然想起四年前,自己去救任祝贤的那天。
大火里,穿着防护衣的凌渚抓着任祝贤的手臂想要拉他起来。可任祝贤只是漠然地看他一眼,又闭上眼,独自忍受烈火的炙烤。
凌渚正想再捞这火人一次,可是在他心目中算无遗策、无所不能的任祝贤突然开口了:“是不是我死了才比较好。”
凌渚站直了身,惊愕到不敢置信。任祝贤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很快,任祝贤又自动自发笑了,“我怎么能死呢?”
浓烟,烈火,大股刺鼻难闻的烧焦味将他们团团包围。在这时,浑身浴血的任祝贤跌跌撞撞站了起来,他的眼底闪烁着比烈焰还要炽热、还要令人窒息的红光。
“我怎么能死呢?”
比起他最初认识的那个任祝贤来,现在这个任祝贤已经变得全然不同。他拥有了过往没有的感情,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拥有七情六欲的人。
而这一切,全是因为他怀里的那个人。
他恍然想到,如果没有这个人的话,或许任祝贤真的会死在那场大火里。
那么,任祝贤生命的开关被这个人死死把控着。
这究竟是好是坏?是喜是悲?
他不知道。
第三十六章(求爱/肉棒爆肏子宫/后入/尿失禁)
眼前一片冷光,他浑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台上,有人走到他的身旁,似乎在说些什么。脑袋好昏,一闭上眼,全身都变得轻飘飘的。
一切就跟做梦一样。
梦里有一只跟任祝贤长得很像的鬼。
他问这鬼魂:“小陈呢?”
“我已经放他走了。”
他又问:“晚上就是你在一直盯着我?”
“你猜呀。”
守在大床边上的男人笑了笑。看你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一想到你惊恐又茫然的样子就觉得有趣。
原来你能够感受到,我一直在陪着你呢。
任祝贤弯下腰去,亲昵地碰了碰他的额头。白祁安看着他摘下领带,褪掉衬衫、皮带、西裤,从容地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他想,这个鬼怎么这么不要脸。
任祝贤带着白祁安的左手触摸自己的脸,再渐渐下滑,抚上自己的胸膛。一瞬间,白祁安几乎不知道该将目光落在何处,这具躯体被烧伤的疤痕覆盖,几乎体无完肤。那些丑陋可怖的伤疤,一块接一块,黑紫的,红褐的,在胸膛上连成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掌心还能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白祁安像是被烫到般缩回手去。
他的声音带了点儿哭腔:“你没死吗?”
“我没死。”
“我在做梦是不是?”
任祝贤没回答他。他轻啄着白祁安的颈项,带着他的手再度抚上自己伤痕累累的胸膛。
“祁安,不要逃好不好?”
他们像是两头互舔伤口的兽。任祝贤抚摸着他的后颈,粗粝的指腹磨过那块曾被剖开过的皮肉。白祁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的身体,两片嘴唇哆嗦着,最后像是崩溃般自暴自弃道:“抱我,抱抱我……”
白祁安骑在男人身上,与他缠吻着。他迫切地渴求着任祝贤,向男人袒露开躯体,用哭泣般的声音道:“进来,我要你。”全天出文机器]人1)1037[96吧⒉1
那根大棒子瞬间捅进逼仄的屄肉里,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叫嚣着难受。渐渐地,屄穴里又被搅出了点儿水声。白祁安蜷缩起脚趾,不自觉地款摆起腰肢。
“哈好胀……好大……撑满了呜呜呜……”
龟头在宫口像是急敲门似的一下又一下叩击,疯狂地想要撞开环口,顶进子宫。粗硕的柱身挺动,噗呲噗呲,交合处淫水肆流。白祁安仰着脖子,骑在男人的身上颠簸起伏。
“咿呀!”龟头卡进宫口,下腹一阵酸软发麻,他整个人化成一滩春水,软倒在男人怀里。
下一刻,男人扶着他的肩背,将他翻了个身。白祁安紧咬着牙,跪趴在大床上,高高撅起屁股,迎合着男人粗暴的撞击。
“爽吗?”男人俯身在他耳边轻语,低沉的嗓音引得神经战栗,在脑中炸开一片花火。
“唔嗯……哈……好厉害……”白祁安甩着脑袋,摇晃着屁股,像一只乞求奖赏的小狗。任祝贤正想抚摸他的脑袋时,这只小狗转过头来,露出一副委屈又渴求的神情对他道:“亲亲我呜……要亲……”
下腹一阵气血翻涌,任祝贤掐着白祁安纤细的腰身,又是狠狠一撞。紫黑的肉具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眼泪口水都被一齐撞出来了,白祁安神色恍惚地捂着肚子,好深,子宫都被填满了。
性器“啵”地一声抽离,白祁安被男人掐着胳膊翻了个面,搂进怀里亲吻。
从白天到黑夜,他们一刻不停地在这张大床上疯狂做爱。白祁安被男人操得浑身滋水,花穴,菊穴,乳孔,鼻子,嘴巴……每一处都泛滥成灾,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的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洞,每一个毛孔都爽得快要升天。
已经喷了五次,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白祁安神志不清地瘫在床上,像是刚蒸过桑拿一般,全身红得妖异。
任祝贤抚摸着他小小的乳房,正想抱起他去洗澡,白祁安却再次哭着颤抖着达到高潮。阴精和尿液一齐涌出,溅湿床单,最后颤颤巍巍地打了个尿颤。
他如同上瘾一般,仍在失神呢喃着:“还要……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