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安闻言柳眉微微皱起,他眨巴了两下银狐似的圆眼,又轻声道:“不喝了,不要阿篱伤心,你不要告诉阿篱好不好?”

“宝贝亲我一口我就不告诉他。”

下车之前,白祁安果然遵守承诺,他手脚并用地爬到任祝贤身上,开始用橙子味的唇瓣去蹭任祝贤的嘴唇,任祝贤呵呵笑着,他用大手掐着白祁安的细腰,又将白祁安亲得呜呜咽咽,涎水肆溢。

一吻结束,任祝贤拍了拍白祁安软乎乎的屁股:“宝贝乖乖待在车里等我们回来好不好?”

白祁安埋在他的怀里撒娇:“不要不要,我也想去,老公带我去好不好?”

任祝贤只好牵着他的手将他往室内带去,走到大厅时,白祁安看见有不少人从教室里走出,他瑟缩在任祝贤身后道:“我不去了。”

任祝贤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你乖乖站在这里等我。”

一段时间后,任祝贤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回到大厅,身着白色半身裙的白祁安静静站在盆栽旁,脸上挂着柔和的笑。

小男孩一看见他便扑进他的怀中,兴高采烈地叫着“妈妈”。

车子又开了近两个小时才回到位于郊区的别墅,那时候小阿篱已经在儿童椅上睡着了。

任祝贤将阿篱放进卧室后又回到了客厅,这时白祁安正坐在沙发上看卡通动漫。

任祝贤坐到他的身边,将电视关掉,又轻轻唤了他一声:“祁安。”

白祁安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他。

任祝贤亲了亲他的唇角,随后解开他胸前的纽扣,白祁安的双乳顿时弹晃在他眼前,像是两只可爱的小白兔,这两只小奶团原本没这么鼓,还要多亏白祁安孕期时涨奶,才让任祝贤又多出一番乐趣来。

任祝贤左手揉着白祁安的奶子,整张脸则埋入他的胸乳间,他贪婪地舔舐着他的整个乳房,将白祁安的奶尖嘬得红肿发硬。

白祁安哭闹着去推任祝贤的脑袋,白嫩的双手被男人粗茬的短发扎得发痒发痛,他哀哀唤着不要,却被男人扣住脑袋往下摁,男人和他交换了一个窒息的吻。

结束这个吻后,白祁安开始大口喘息,而任祝贤眸色幽深地打量着他,看他粉红的奶尖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像是两颗半熟的石榴籽,上边还泛着滟滟水光。

任祝贤轻轻扣了下他右边的乳尖,然后声色暗哑道:“宝贝乖,我们来喝牛奶好不好?”

下一刻,意识模糊的白祁安埋首在一片热腾腾的带着腥气的毛发里。

给任祝贤口交时他总有一种自己即将要溺毙的错觉。

他吸那根大肉棒吸到腮帮子发酸,喉口又苦又涩,白祁安难过得想要吐出来,可任祝贤的那只大手却死死按着他的后脑勺,偶尔被他舔到马眼还会狠狠将他的头往下摁。

在任祝贤终于将大股精液灌进他的喉中后,他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肺腔快要燃起来的灼烧感让他的泪珠止不住地掉,男人抚着他单薄的脊背给他顺气,粗糙的舌苔缓缓舔遍他咸湿的脸。

顺过气后,白祁安开始张着艳红的嘴拼命呼吸,此时男人搂着他的腰,手指如同抚弄琴弦般在他的皮肉上拨弄,白祁安痒得又笑又咳,想要躲他又被他用手臂死死锢住腰身。

白祁安咯咯笑着,他将光洁的小臂抵在任祝贤胸膛,忍受着那人恶趣味的折磨,他的眼神四下飘忽,突然,躺在茶几上的图画本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任祝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下一刻,他伸出左臂去拿那画本,任祝贤用拇指和食指夹着书脊将本子悬在半空中,放置在白祁安眼前。11037舅6821群員求文催更整理

与此同时,一张张五彩斑斓的画翩然坠地。

白祁安忽然间噤了声,他僵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竟是连咳都忘了咳。

羊毛地毯上铺满了画,孩童纯真的笔触下是一个又一个色彩斑斓的童话世界,而在这堆画的中间,赫然出现了一张红色的“异端”,那是一张用红色蜡笔写下无数“救命”的图纸,里面每个字都歪斜难看,形如血咒,扭曲绝望。

任祝贤盯着中间那张发皱的图纸,语气森然:“我是不是应该夸夸你呢?知道把画交给老师看,祁安真是个好孩子呢,只不过,”任祝贤将唇逼近他的侧耳,炙热的气息喷洒进他耳中,他却觉得耳朵里像是钻进了一条毒蛇。

很快,毒牙咬住血肉:“这是三岁小孩能画出来的吗?”

毒液遍及浑身经络骨髓,让白祁安的身体止不住地发冷。

这哪里是春天,这明明就是十八层寒冰地狱。

男人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长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咪,但他的目光里分明溢满了冰冷的恶意。

白祁安绝望悲伤地看向他。

任祝贤忽的轻笑一声:“你果然记起来了。”

日落时,昏暗的客厅里,有一半夕阳洒在白祁安身上,而任祝贤匿在一片阴影中。那半抹暖色残阳缓缓移动,最后停靠在任祝贤的右脸上。

半明半暗,神魔难看。

任祝贤的手指沿着白祁安的腰身往上游走,最后他一把掐住了白祁安的脖子,他几乎是气急败坏道:

“怎么就记起来了?”

他日你做了神,又有谁来度我?

不过片刻,落日西沉,黑暗笼罩了这间房。

忽然间,白祁安又想起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那个波光粼粼的喷泉边,那个男人将他的脑袋狠狠按进水里,等自己手脚摆动的幅度小了,甚至不再挣扎时,任祝贤才将他的头捞出水面。

第二章(装傻败露,被老公按在落地窗上狠肏)

“园长,这是任仲篱小朋友的妈妈交给我的。”

园长办公室内,桃子班老师一脸为难地将手中的图纸递交到女园长手中。这满纸的泣血救命着实把她给吓到了,她本来想要报警,但一想到任先生的身份,她又不敢轻举妄动。

当时那个高高瘦瘦的女人站在大厅里,她身穿白色V领真丝裙,露出修长光洁的脖颈和白皙柔润的小腿,翩翩而立,恍若仙子。她张望着,姝丽的面容略显焦躁。

一开始她还以为这是来接小朋友放学的年轻女孩,可那人却绝望地看着自己,将手中的纸张如同救命稻草般塞进自己手里……

“秦老师,你知道吧,任先生是市医院的院长,他的夫人怎么样,他自己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园长的话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秦老师诺诺地点头,“那这件事,我……”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任先生来之前已经跟我说过了,他的夫人有些精神类疾病,可能会做出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来。嗯……这张纸我之后也会交给任先生。”